第213章漢白玉乾隆杯
陳宇看見宋妍一副言又止的表,笑著說道:“想知道它是什麼對不對?其實這不是白玉,甚至不是玉,但它是乾隆年間的珍寶,價值上百萬。”
“不是白玉?”宋妍張了張人犯罪的紅,疑道:
“怎麼可能,這杯子的材質,手升溫,起來和玉一模一樣,頂多是廉價白玉和名貴好玉的區彆,你為什麼說它不是玉呢?”
陳宇接過杯子,淡淡道:“因為這是漢白玉,雖然名字有一個‘玉’字,但卻是不折不扣的石材。”
“石材?”宋妍不明所以,費解道:“明明看起來一樣,你怎麼知道的呢?還有,作為一種石頭,它的名字跟‘漢代’和‘白玉’有什麼關係嗎?”
麵對好奇寶寶般的宋妍,陳宇耐心的解釋道:“鑒定漢白玉很簡單,隻需要記住‘漢’、‘白’、‘玉’三字口訣。”
首先,‘玉’字說出了漢白玉的特,其實漢白玉並不是玉,而是大理石的一種,之所以以玉命名,是因為它瑩潤有澤,薄的地方都能過。
第二,‘白’字指的是它的白要夠耀眼,夠閃亮,對著一轉,能達到滿眼金星的效果。
而重要的是這個‘汗’字,但這個‘漢’字竟然是個錯彆字。漢白玉的‘漢’,原本應該是出汗的‘汗’。
“‘汗’字代表了漢白玉鮮為人知的一個特征:真正的漢白玉,並非潔白無暇,而是含著淺淺的紋路,就像出汗的印記一樣,這便是它名字的由來。”
說罷,陳宇講手中漢白玉杯翻轉,麵對下午三四點鐘的太,儘管有表麵佈滿極難清理的汙垢,遮擋了一部分澤。
但是不難看出,杯壁最薄的地方,其餘部位反出耀眼的芒。再仔細觀察,有若若現的紋路,真的和出汗的印記一模一樣。
這些是尋常玉不會有的特征,一下被陳宇解答了兩個提問,宋妍‘哇’了聲,對陳宇淵博的學識和爐火純青的技藝,驚歎到無以複加。
真的是,和陳宇相,能經常能學習到新的知識,人充滿驚喜,想要一直賴在他的邊……
說完漢白玉本,陳宇又侃侃談起了作為‘乾隆朝玉’,這尊漢白玉杯的價值。
隻見他用手指甲,使勁狠,狠扣漢白玉杯中間杯壁的汙漬和浮鏽,不多時,竟神奇的出一段淺淺刻上去的四句詩來。
不久前,這凹刻的四句詩被汙垢填滿,本看不出來什麼。
其實像陳宇這種清理古玩的方法,是非常危險的。古玩脆弱且價值高昂,不容有損,一旦被刮花了,價格將大打折扣。
這也正是小販收購回此尊漢白玉杯後,始終不敢徹底清理乾淨的原因。
而陳宇不同,有慧眼提示,力道分寸把握正好,他知道什麼時候用力,什麼時候該輕。乾淨杯壁中部以後,並冇有損傷漢白玉杯分毫。
宋妍對陳宇的這種神奇手段,早已麻木了,自顧自打量著那四句詩詞,誦出聲:
“訛稱五日向河投,原是地靈產尤。歸我幅員同郡縣,任其土貢春秋。落款:乾隆癸巳夏題……居然真的是乾隆玉杯,你太厲害了!”
陳宇謙虛的笑道:“雖是乾隆杯,但畢竟漢白玉的價值上限擺在那裡。而且乾隆皇帝是古往今來最高產的詩人,存詩四萬多首。有幸被他題詩的數不勝數,這尊漢白玉杯僅僅是其中之一,算不得什麼稀奇,但隻要老爺子喜歡便好。”
宋妍聽完,半天冇有說話,臉上的冰山消融,浮現兩抹迷人的紅暈,兩隻眸如春水般盪漾,著陳宇,自有風萬種。
良久,朱輕啟,吐出三個字道:“你真好!”
陳宇並不認識宋家老爺子,但是為了的麵子,不惜花費時間外出買寶,還願意投其所好,挑選乾隆杯。這份誼,著實令,芳心波瀾起伏。
被看得特彆不自在,渾熱乎乎的,不知為何總有一種衝。陳宇急忙遏製住自己那不宜的想法,轉移話題道:
“我回去把杯子徹底清理乾淨,明天你便能見到它的真容,通潔白,完無瑕,漂亮極了!”
隨後他在心中補充一句道:“像你一樣。”
宋妍歡欣地點了點頭,看著陳宇上廉價的休閒裝,突然想起了什麼,不由分說,挽起陳宇的手臂,開車載他去最近的服裝專櫃,購買明天參加壽宴需要用到的禮服。
陳宇明明想委婉的拒絕,可是到胳膊時不時傳來妙的,很不爭氣地妥協了。
逛了一圈,宋妍為他置辦了一高檔的西裝。
在此期間,陳宇發現,宋妍對自己的材尺碼張口就來,本不向他詢問。
這不由讓他想起,前幾天從看守所出來,給他買四角的那個人,應該就是宋妍……
“想不到這妞對我上心的嘛,連我的服尺碼都琢磨了。”試鏡前,陳宇穿著一帥氣西裝,滋滋的想道。
與此同時,宋妍略微到有些失神。原來,他下廉價的休閒服裝,穿上正裝後的樣子,有這麼帥氣。尤其那一雙英眸,炯炯有神,實在太有魅力了。
和宋妍從商場出來,天已經快黑了,宋妍依依不捨地朝陳宇揮了揮手,約定明天再見。
陳宇也心愉悅地告彆,散步回到了古玩街。
他抵達龍宇古玩店門口的時候,正好趕上齊德隆讓員工下班。朱博舉黑著臉,坐在門口,罵罵咧咧的著煙,渾臭汗,累得跟孫子似的。
陳宇不想笑,齊德隆太會辦事了,憑這一份察言觀的眼力,齊德隆跟隨在他和許夢龍的後,日子絕對不會有難過的時候。
“第一天工作,覺怎麼樣?”陳宇和齊德隆打過招呼,明知故問地湊到到朱博舉邊,打趣道。
朱博舉狠狠瞪了一眼,惱火道:“很好!你在這等會,我去趟廁所!”
姚猛一下午,不知給朱博舉打了多個電話,可是始終無人接聽,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被宋銘罵的狗淋頭,心中詛咒言而無信的朱博舉不得好死。
而朱博舉也是有苦說不出,齊德隆化奴隸主,迫他一直乾活。彆說上廁所,連喝口水休息的機會都不給,他有心聯絡,可力不足!
陳宇壞笑著跟了上去,說道:“這麼巧,我也去上廁所。對了,昨天晚上冇和儘興,今晚繼續喝,不醉不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