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林振的話之后,林海斌甚是不解。
自己不就是想要當上林氏的掌門人嗎?
怎麼還扯出命之憂了呢?
這未免有點太夸張了吧?
他本就不相信。
現在是法治社會,誰敢不就將人給弄死啊?
再者說,自己在濱海還是有一定地位的,哪有那麼容易啊?
“老爸,就算是你想讓我出國,也不至于用這麼蹩腳的理由嚇唬我吧?
命之憂?
現在什麼年代了?
還扯這套嗎?”
林海斌朝著林振反駁道。
“嚇唬你?
你不了解你老子嗎?
這事兒我會開玩笑嗎?
我為什麼想要將公司給你妹妹芷瑤?
的能力只不過是一方面而已,而且還是很小的一方面。”
林振也不打算跟自己的兒子瞞了,畢竟這事兒跟他息息相關,得讓他知道。
“嗯?”
林海斌聽了之后,開始疑問起來。
他一直以為老爹將林氏到妹妹的手上,是因為的能力比自己強呢。
這一點林大也不能去否認,事實卻是如此。
但聽老爸的意思,似乎并不僅僅是這麼回事兒。
“那最重要的一點是因為什麼呢?”
林海斌的好奇心上來了,朝著林振問道。
“你認為咱們林氏,有資本將德佑集團打敗、從而把賽奧集團的業務拿下來嗎?”
林振沒有回答林海斌的問題,而是朝著他反問道。
“確實沒有這樣的實力,德佑集團那可是世家五百強的存在。
但我認為那是咱們林氏的運氣好,船王就選擇了林氏,那又有什麼辦法呢?”
林海斌認為做生意就是要這樣,運氣有的時候比實力更加重要。
林氏之所以能拿下這個大項目,那就是因為林芷瑤運氣好。
如果正面PK的話,那肯定不是德佑集團的對手啊。
“屁,運氣好?
那是因為芷瑤邊有高人,就算是船王,也不得不給他面子。
要不然你以為一個所謂的國際珠寶展,就能讓船王親自現嗎?
那未免也太天真了吧?
船王之所以過來,完全是因為一個人,珠寶展不過是個由頭罷了!”
林振已經將事徹底的看明白了,所以他就更加意識到了陸明君的強大。
陸大的強大,不是自己可以想象得到的。
所以他才會將林氏的掌控權到林芷瑤的手上,這也有討好陸明君之嫌。
只要有這位爺在,那麼林氏就絕對不會出現任何問題。
因此他顧不上林芷瑤嫁出去是不是外姓人了,如果真能嫁給陸明君的話,那才是祖墳冒青煙了呢!
“您的意思是,這個大人跟芷瑤有關系?”
林海斌也算是明白老爹的意思了。
“沒錯,這個大人就是你妹妹的助理、也是男朋友——陸明君!”
林振公布了自己的答案。
聽到這個名字之后,林海斌整個人呆掉了。
他不相信這件事兒,姓陸的那小子吊兒郎當的,能是這樣的大人?
;“你還別不信,就是陸明君!
剛剛他來過了,而且已經很嚴肅的警告我了。
如果你不是芷瑤的親哥哥,現在還有機會在這兒站著了嗎?
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你應該慶幸你有個好妹妹,不然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你!”
一說這個,林振就更來氣了,語氣不再次兇猛起來。
“爸,陸明君真的是大人?”
林海斌繼續問道,因為他覺怎麼看、怎麼不像。
若他是大人的話,那自己算是什麼等級的呢?
“當然,我會在這事兒上開玩笑嗎?
知道我和他第一次在哪兒見的面嗎?
龍府會所的至尊廳!
而且老板黃顯金得乖乖的過來作陪,他就是負責給我們倒酒的,大氣都不敢。
你得罪他?
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這一次陸明君已經網開一面了。
他放話,如果還有下一次的話,誰的面子也不會給的。
而且出國這個提議,也是他提出來的,算是給你一個機會吧!”
林振有些無奈的說道,他也不想兒子就這麼離開濱海。
但沒有辦法,不然以他的格,肯定會再創出禍患的。
到時候自己在陸大面前,已經沒有任何面子可言了。
誰還能為自己的兒子求呢?
所以還是及時止損吧!
只要林海斌出國,那就不會有任何問題了。
多拿點錢,在國外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吧!
“他真的有那麼厲害?”
林海斌覺自己像是聽故事一般,到現在他也有點不相信陸明君會那麼厲害。
從表面上看,這小子也沒什麼與眾不同之啊,看上去平平無常。
難道現在的大人,全都這麼低調不?
“這些都是我親眼所見,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還有可能是低估他的實力了。
你老老實實地出國待個一年兩年的。
有合適的機會,我會讓你回來的。
相信到時候,陸明君也得給我這個面子。
記住,咱們家不缺錢,你敗家一點都沒問題,就是別弄出大事兒來。”
對于這個兒子,林振也有些無奈了。
安全的活著,那就聽好了,他也不指林大能有什麼太大的出息了,不現實。
“老板,我能不能跟芷瑤說說啊?
我不想出國,還是家里面好!”
林海斌將主意打到了自己妹妹的上,因為在他看來,陸明君肯定會聽林芷瑤的。
“不行,你在陸明君面前已經沒有任何面子可言了。
而且他都放話了,今天若不是看在我們的面子上,你很難完整的回來。
所以你還是不要再去消費芷瑤了,航班我已經幫你訂好了,明天中午的。
到了國外,我會讓我朋友接你,權當是出去旅游了!”
林振拒絕了林海斌的這一個請求,因為他認為完全沒有必要了。
就算芷瑤去找陸明君,也不會改變這一點。
所以多一事兒不如一事兒,老老實實地去國外算了。
待上個一年、兩年的再回來,到時候這事兒也就算是徹底過去了。
再好好的在濱海生活,什麼都不再影響,豈不是更好嗎?
何必計較這一時得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