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錦瑟笑著推璞竹。
“真的沒事,你在這樣大驚小怪的,豈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了。”
璞竹深深地看了杜錦瑟一眼,“那我去了。”
杜錦瑟笑笑。
眼見著璞竹離開,杜錦瑟倒吸一口氣,哎呦,真疼啊。
過了有一會的功夫,杜拾兒找到。
“夫人,醫出來了。”
杜錦瑟端莊的坐在那,雙手自然的搭在膝蓋上,遮擋住了跡。
“哦,醫說什麼?”
杜錦瑟問道。
杜拾兒一愣,只自己等醫出來,過來知會一聲,沒有說要他問什麼呀,再說,他一個大男人,那里面躺著的那位跟他有沒有關系,他問的著嗎?
不過杜錦瑟既然這麼說了,他沉默了一下,“我這就去問。”
杜錦瑟點點頭,“好。”
杜拾兒轉過去,忽然回過頭來,看了杜錦瑟一眼。
“你沒事吧。”
杜錦瑟笑了一下,“我能有什麼事?”
杜拾兒的鼻翼了一下,杜錦瑟暗不妙,他是殺手,對腥味有著近乎野般的敏。
杜錦瑟索**不再遮擋,放下手去。
“剛剛不小心摔了一下,不妨礙的。”
杜拾兒看了一眼,忘形的走上前去,目
對上杜錦瑟警惕的眼神,他頓住腳步,“怎麼這麼不小心。”
“夫人。”璞竹拿著過來,見到杜拾兒站在杜錦瑟的面前,擔憂的了一聲,快走幾步。
杜拾兒見到有人來了,退后兩步,站在那里。
璞竹走到杜錦瑟邊,用眼神詢問杜錦瑟,沒事吧。
杜錦瑟搖搖頭。
“你先退下吧。”杜錦瑟看著杜拾兒。
杜拾兒不。
璞竹見了,皺皺眉,“你這人怎麼這麼沒有眼,沒看到夫人傷了嗎?”
他的意思是是杜拾兒趕離開,好幫著杜錦瑟把染的子給換下來。
誰知道杜拾兒聽了,走上前來。
璞竹嚇得往后退了兩步,“你,你……你要干嘛?”
杜拾兒已經蹲下來,拉著杜錦瑟的手,把背到背上。
杜錦瑟嚇了一跳,“喂……”
杜拾兒開口,“你總不至于在這里換吧,我背你到個沒人的地。”
璞竹聽了,不說話了。
杜錦瑟角了,“我能走的。”
只是,沒有人聽的。
璞竹聽到杜拾兒那麼說,直接前面引路。
來到一還沒有住人的屋子,璞竹推來了門,“就這里吧。”
雖然屋子里不
灰塵,總比外面好些。
杜拾兒輕輕地把杜錦瑟放下來,轉出去。
璞竹趕帶上門。
“夫人,這人怎麼怪怪的啊。”
璞竹嘟噥一句。
“不用管他。”
杜錦瑟接過璞竹手里的包袱,找出子來,換掉上這件臟了的。
璞竹默默接過,“我給你洗洗吧,要不然,王爺見到,一定會問的。”
杜錦瑟有些不好意思,“麻煩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