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昂都在低頭看著卷子，飛快在兩人桌面上一人砸了一個紙團。
到底是從小軍事訓練，砸個紙條還是準的。
顧昂正在晃神，被砸過來的紙團拉回注意力。
他皺了皺眉，想著哪個不長眼的敢嫁禍給他。
考試扔紙條，多老套啊。
顧昂用手掩著，把紙條扯開，上面寫著，“葉斐，我喜歡你。”
什麼玩意兒？考場表白？
這人是不是有毒？還傳錯人了？
顧昂抬頭，茫然地四張著，和隔壁過道的葉斐視線對上。
葉斐手裡也拽著一張紙條，表同款茫然。
顧昂用手在桌子上敲字，“白斯寧，是不是你，有毒吧！”
白斯寧帶著笑回道，“不關我的事啊！你們倆互傳紙條別甩鍋給我。”
顧昂咬牙切齒，“你是題做完了沒事乾是吧？下課等著。”
隔壁班的林修永，“？？？你們在說什麼，聽不懂。”
幾人正在專心聽著耳機裡的聲音，王闖已經悄無聲息站到過道中間，聲音冰冷。
“沒想到啊，我們一年之的葉斐！顧昂！兩位同學，竟然在期末考試上傳紙條！奇恥大辱！”
本來還在做卷子的其他同學紛紛回過頭，看向兩人。
目帶著好奇，探索，和吃瓜的興。
要不是還在考試，大家估計就要拿出通訊開始錄小視頻了。
王闖用手搶過紙條，塞進手裡，雙手背在背後踱著步。
“其他人繼續做題，你們倆站到教室後面去，不用考了。”
顧昂吊兒郎當的回，“老師，我已經做完了，現在可以卷嗎？”
“互相傳答案做得快是吧？”王闖返回，手把兩人拉起來，“到教室後面去，站到考試結束。”
顧昂無語，他真的冤。
他又沒傳紙條，憑什麼罰站。
還沒往牆角挪，考試結束鈴聲響起。
顧昂翹起角，“老師，考試結束了，不用站了吧？”
“大家卷子上傳。”王闖哼了一聲，把紙條分別還給兩人，“來，大聲念出來，紙條上寫了什麼？”
葉斐：“……”
顧昂抿，想到紙條上的字，臉頰一片燥紅。
“我不念。”
“反了是吧？”王闖瞪眼，“敢做就要敢當，念，你們倆都跟我念！大聲點兒，讓全班同學都聽到。”
兩人對看了一眼，表充滿了無奈。
一個神坦然，一個有些害臊。
兩個聲音，在安靜地教室裡，全班同學的注目禮中同時開口。
“顧昂，我喜歡你。”
“葉斐，我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