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山一淺的袍子,嘻哈的模樣中唯有眼底有幾分正經。
連葉休天看他一眼,道:“你知道怎麽回事嗎?”
高山想了想,道:“三年前我們出任務的時候世子負重傷,多日後回來已經好了大半,但還能看出來。
後來世子曾去打聽過,我怕他兩麵三刀,又與鎮南將軍及十三皇子有涉,悄悄跟去過。
現在想來,世子那時常常有心事的樣子,大概......”
連葉休天回眸,玩味的打量著高山,笑道: “你是說,可能是何大小姐湊巧救過他,救英雄,英雄掛懷,不曾以相許。
如今見事有波折,因此......
早怎麽沒聽你說過,三年了......”
三年了,三年,足夠一個人死一萬次,竟然沒人告訴過他,連葉休天的笑,比冬日的風還冷。
高山嚇了一跳,倒是不後悔說了這話,趕單膝跪地賠禮道: “回主子,世子亦單獨執行任務,那次是我與流水見形著實詭異。
主子總教導我們首先要喜怒不形於,其次才有可能做好事; 但世子那次不是走神就是笑......
我......
原是有些違反規定......
隻是,皇家之人爭什麽都好,我們兄弟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做出任何傷害主子的事兒,因此......”
連葉休天斂了笑容,淡淡的說道:“因此一個二個的都不顧我的命令私自行事,膽子都大了,哈?
我知道你們對我忠心,算了......
都過去的事兒了,罰你們一月無任務不許出門,練功。”
高山暗暗抹了把汗,還好,還好,轉念問道:“主子,世子相許的可是何家大小姐,而非......
為何不告訴他?
若是那樣,世子亦不用苦惱或者做出什麽不妥的事兒來了。”
連葉休天“嗖”的站起來,眼底浮起一抹好笑的神采。
高山看的兩直打……多半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