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其實……嫁人,總會有第一次的,坦然接就好。
什麽事亦都會有第一次,沒所謂,該來的總會來,怕亦沒用。
坐在床頭,何田田安心了好多。
至於那個......
那個......
的被子,何田田小臉又紅了,“房”含義富,可不僅僅是指這間“房”,關鍵的還是那個那個呢。
忽然心裏有些忐忑,甚至是害怕,那個混蛋,讓他抱著真的很舒服啊,如果他真的抱著自己那個那個,那該怎麽辦?
照嬤嬤們的說法,那個那個好人啊,他又不喜歡自己,自己又不喜歡他,那個......
忽然,何田田耳朵一,打斷心神,窗外傳來一陣細微的腳步聲,與外麵的侍衛不大一樣。
有些輕巧,但又不像人,應該是個習武之人,仔細聽來,聲音又有些雜,步履不甚穩健。
是那個混蛋來了嗎?
聽腳步聲又不太像。
再說他不是該在外麵陪客嗎,怎的來的這麽快?
“夢裏花飛花落,今宵酒醒非昨。
我待回頭,卻是蒼蒼城郭。
誰錯誰錯?
誰是誰非誰過?”
那人似乎停在院子裏,低聲了一句詞,聲音低沉纏綿,反複低著最後的兩句。
何田田一愣:不知是誰,敢來新娘的院子,還念得如此的詩?
外麵那些侍衛做什麽又讓他進來?
哦......
想起來了,那個剛才想搶親的無用世子,何田田角勾起,不搭理了。
大男人做不了實事空悲切,能頂個啥用?
若是對妹妹有意,何須等到搶親時?
事既已真,無可更改,又何須空悲切?
拿不起,放不下,廢人一枚!
有人不是用詩纏綿來表達的,男子漢大丈夫,師父說了,拋頭顱灑熱都在所不惜,更何況......
哼!
可惜,男子如此無用,我卻做不了男子,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