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眼睛,目的是吊在頭頂的鹽水瓶,天花板上的燈明亮到刺眼,我皺著眉頭連忙用手去遮擋。
“小凝,你總算醒過來了。”
師彥澤的聲音飄耳畔,語氣帶著焦急和擔憂。
逐漸適應明亮的燈,我重新緩緩睜開雙眸,著他欣喜若狂的神,無力的出一抹笑容。
這時我才發覺自己躺在病床上,天花板很白,周遭的消毒水味很是濃鬱。
回憶著之前發生的事,我才想起剛才明明和師彥澤坐在走廊等待白瑜生寶寶。
我頓了頓,怔忪地著他:“發生了什麽?白瑜還在產房裏嗎?”
師彥澤抿微笑,坐在病床邊輕著我額上的發:“你剛才疲勞過度暈過去了,幸好當時我在你邊。”
說著他再次出憂慮的表。
我恍然大悟,在師彥澤的提示下也漸漸有了印象。
可能是加班到晚上,又在醫院忙碌了整整一夜,所以子才會撐不住。
其實這段時間我就覺經常疲乏無力,食也不是很好,看到油膩的食就反胃。
師彥澤目不轉睛的凝視著我,眸底聚滿了溫和意,濃鬱的近乎化不開。
“對了,忘記告訴你,白瑜母子平安,六斤半的男孩,出生以後特別健康。”
聽著他笑瞇瞇地向我轉述,這時我才注意到窗外天已然大亮,明晃晃的照進病房格外溫暖。
白瑜母子平安我便放了心,至於我自己暈倒在走廊,隻要休息一天應該就會複原。
“太好了,現在住哪間病房?你扶我去看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