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上,白耀楠穿著大紅的喜服,滋滋的看著我一白紗的走了過來。
他的眼神有過一秒的詫異,我知道那意味著什麽。
一年前,他穿白我穿紅,拜堂親。
如今,不過是反過來了而已。
李理人親手將我的手放到白耀楠的手上,囑咐道,“以後若是再對知新不好,我定饒不了你。”
白耀楠高興地合不攏,點頭如搗蒜,“一定,一定。我媳婦兒,救我命的人,我會疼的。”
“救你命?”我抬頭看他,麵無表道,“別表錯,我何時救過你的命?”
“大地震的時候。”他向著我說道,“我都知道了,是落欣騙了我,其實是你救了我。”
我將視線從他上挪開,怪不得我忘了。
因為救他,我額頭留下好長的一道疤,沒有得來他的謝不說,還時常被他攻擊為醜八怪。
來到國,我打算從頭開始,手去除了那道礙眼的疤痕。
如今,我額頭。
幸福的日子過的太久,竟然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