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鄭楚東商量著什麽時候回去看看我的母親和鄭楚東的大哥還有他的父親。
畢竟榕城才是我們的家。
一年後,榮飛機場的接站口,淺舒沈浪,抱著孩子的嚴格和陳雨萌還有鄭楚東的大哥都滿臉歡笑的等著什麽。
懷孕已經六個月的我在鄭楚東的攙扶下,緩緩走出大廳。
淺舒一個飛奔朝我飛來,地擁抱著我。
沈浪一把拉住說:“還跟孩子一樣,沒看到蘇芒都懷孕了嗎?不怕傷到肚子裏的孩子啊,還是長不大。”
沈浪寵溺的眼神似乎都要把淺舒融化了。
淺舒嘟著說:“肚子裏的也得我媽好不好?你說是不是蘇芒?”
我笑著點頭,鄭楚東攬著我的肩膀笑盈盈的看著我們。
嚴格還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想當媽,得讓浪子努力不是嘛!”
眾人哈哈大笑,倒把淺舒笑的不好意思了。
旁邊陳雨萌看著我說:“好久不見,還是那麽漂亮,論理我也該你一聲姐姐呢。”
“哈哈,妹妹,來讓我抱抱我的小外甥,看這個可的喲”我接過嚴格手中的孩子。
傳了媽媽的狐貍眼,果然是陳家的基因強大。
“長得這麽帥,一看就是個不安分兒主兒,長大可不能霍霍人家小姑娘。”
我逗著孩子開玩笑說道
“好了,大家有什麽話咱都回家再說吧。”大哥鄭楚瑜笑著說道。
我心下正納悶陳玉楠那小子呢?怎麽不見他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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