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男人的臉頓時氣了豬肝,抬起骨瘦如柴的手一抖一抖的指著薛元,薛元笑瞇瞇的回敬他,連眉頭都未曾挑一下。
男人深吸了兩口氣,努力平復心,只要腦海中想到臨走前,老大對他的吩咐,他就不能把事搞砸了。
很快,男人重新穩定了心,臉上扯出一抹僵的笑容,磨牙道:“我再給你們最后一次機會,到底跟不跟我走?”
“不走,請你們老板親自來談。”薛元直接攤手,打發此人。
男人徹底端不住臉上的笑容,瞬間變臉,指著薛元痛罵道:“你算個什麼東西,我問你了嗎?滾開。”
薛元神一凜,一把拽住男人的領,直接將人提了起來,男人迫不得已踮起腳尖,心頭生畏,畏懼的看著他,生怕薛元一個不樂意,將他提起來直接丟出去。
“說話注意點。”薛元冷冷威脅,并沒把他怎麼樣,話落就松了手,順便將男人往后方推了一把。
男人穩住形,慌的心理匆忙整理,穩了穩后,扯了兩把被薛元揪的領,瞪著豆粒大的眼睛剜了薛元一眼。
“你小子,敢我?很好,既然你們今天要這個態度對我,那我就給你們點瞧瞧。”
男人放聲威脅,話落,往后退開,一招手,他后兩個強壯的保鏢挽起袖子,亮出锃亮的走到薛元面前,和兩人相比,薛元的形纖廋如柳,氣場上卻是弱了半截,但薛元眼里毫不懼,反而笑瞇瞇的看著兩人,還對兩人的材贊不絕口。
男人氣的差點翻白眼,指著薛元冷哼:“你就打腫臉充胖子吧,我看你待會還夸的出來不。”
話落,直接命令兩人把薛元往死里打。
兩人扭了扭手腕,外一,猛地沖了上去,拳頭帶峰,狠狠砸向薛元的腦門。
薛元微微扭頭,與他的拳頭相錯而過,另一邊另一個人也將拳頭襲來,薛元直接抬手迎了上去,穩穩接住對方的拳頭,啪的一聲十分有力,與此同時的瞬間,薛元突然將手中的拳頭狠狠往下一墜,大漢迫不得已順著他的作往前傾斜,正好下撞到薛元提起的膝蓋上。
大漢痛呼,薛元趁機一腳狠狠踢向他的腹部,男人尖一聲,整個人呈拋線的形勢飛了出去,落在不遠的鵝卵石小路上,抱著肚子慘連連。
而另一人還沒反應過來,拳頭落了空,薛元接著就來到了他后,一腳踹到他腰上,生生把人給踹進屋,四面朝地摔在地上,還順勢了一段距離,停在沙發邊。
屋中四個人面無表的瞥著他,心中皆是為薛元好。
薛元冷笑一聲,掃了眼倒在地上爬不起來的兩個男人,抬起眉頭看向不遠的書,拍拍手心,朝他走了過去。
書早就愣了,目瞪口呆的看著兩個倒地不起的大漢,滿頭冷汗。
“怎麼樣?現在還要談嗎?”
“我,我……”書語無倫次,腳步連連后退,面對步步的薛元,他渾發抖。
“既然沒話說,就滾吧。”
薛元懶得跟他廢話,擺擺手直言攆人。
書抖抖兩條,一咬牙,臉上的恐懼立刻被他了下去,他攥拳頭,不但沒離開,反而更加囂張:“不要以為這樣就結束了,我告訴你,我也不是就這點準備就來找你們的。”
薛元一聽,頓時興趣上漲。
“喔,這麼說,還有?”
他倒不介意多活活筋骨,只是怕在趙倩家門口打架,會弄壞家的東西,這屋子里的玩意,一件東西都夠他好幾年的工資了。
書擰一笑,笑容有些猙獰:“哼,那當然。”
話落,重重拍了拍手心,瞬間從外面的大鐵門外涌十來個強壯的大漢。
每個人都是一件白背心和一條運的裝扮,從被白背心勒的來看,那練得,可是個個致而又強壯。
薛元嘖嘖嘆,不免別頭瞧了眼自己這一,跟他們比起來,只能說自己是小胳膊小。
可作為雇傭兵,最重要的是速度與韌,一聲過重的只會是負擔。
書見薛元沒再笑,反而是一臉惋惜、嘆的表,便以為他怕了,口吻更加猖狂,直接當著眾人的面哈哈大笑:“怕了吧,現在如果給我道歉的話,還能免皮之苦。”
薛元甩甩自己的胳膊,聽他的話,像聽見天大的笑話般,眼底諷刺。
“你這口氣未免太大了,到底是誰怕了還不一定。”
書語塞,咬牙,死死的瞪了薛元片刻,冷哼一聲,沒再跟薛元廢話,直接下命令:“都給我上,給我好好教教他怎麼做人,還有把藍總給我請出來。”
語罷,所有人一擁而上,對薛元出手,一時間,門前到都是噼里啪啦的打斗聲與哀嚎聲,屋子里的四人忍不住將擔憂的目落在門口,但只能看見一群群彪漢,卻看不見這人群中薛元的影,他如箭如峰一般,流竄在打手之間,讓對方反應不過來。
不過片刻,地上橫七豎八倒了一片,所有彪漢都被薛元撂倒,這次書當真是瞠目結舌,站在原地不知所措,額間的汗也如同雨下。
書艱難的吞了吞口水,見剛收了手正緩緩站起子的薛元,下意識后退,張張,不知該說什麼是好。
薛元角被濺到的,目騭的盯著滿頭冷汗的書,這次他是當真被惹怒了,被接二連三的找麻煩,再好的脾氣也該崩塌了。
“你你你,你別過來,別過來……”書害怕的后退,然而薛元仍舊步步。
不一會,薛元便走到他面前,猛地抬手,準備在他腦門打個包出來,結果還不等薛元落手,書直接嚇了,一屁癱坐在地上,雙手護臉,尖了聲。
薛元停住作,看著他那一副慫樣,忍不住嗤笑了聲,一腳踩在他上,傾靠近,道:“既然這麼怕的話,要不要幫我做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