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微涼,薛元早早起,洗漱一番離開了別墅,而別墅中的幾個人還在睡夢中。
他頂著濃重的晨霧去了外面一家飯店,點了一籠小籠包和一碗蛋花粥。
在等待早餐端上來的時間中,他將昨天從安子琪那里得來的名單再看了一眼,一邊吃著早餐,一邊拿著鉛筆在上面寫著什麼,片刻后,心滿意足的放下鉛筆,將名單折起來,放進兜里,也以狼吞虎咽之勢將早飯解決。
結了單,他打車徑直前往福順集團,這也是名單中排在首位的大企業,其總裁是陳旭的人。
車上,薛元用手機查了查關于這位陳旭總裁的事,網上資料不多,但可以確定的事,此人財勢龐大,對經商有極為強悍的頭腦,雖然公司規模不如趙倩的大,但他的打,對華城集團來說,卻十分不利,也功制衡了華城的發展。
薛元冷笑一聲,關掉手機,對此心里已經有了想法。
不一會,車子便到了目的地。
薛元大步來到大廈外,面對山倒的高樓,臉上毫無懼意。
他了鼻尖,雙手放在兜里,平靜的往前臺走去,剛走到旋轉門外面便被門口站哨的四個保鏢攔住。
幾人將薛元打量了一番,不屑冷哼,問他是什麼人,來這里干什麼。
薛元笑著回答:“不好意思,我有事想找陳總商量下。”
幾人將薛元掃視一番,聽這話,頓時仰頭一臉夸張的笑了:“就憑你這樣子,也想見陳總?你憑什麼?”
薛元眉頭輕輕跳,臉上浮現一不悅,但尚且還在不聲之中。
他輕彎折了腰,跟對方打商量,也放了聲音,讓自己看起來不像是砸場子的那類,然而這只會招來對方的變本加厲,見他態度殷勤,便直接上了手,推了薛元兩把,讓他趕滾。
薛元眉頭狠狠跳,忍無可忍,在一個稍有些胖的男人對他上手時,突然攥住他的胳膊,揚手一轉,男人的手以極其不自然的方向轉,隨著咔嚓一聲,男人應聲慘,捂著被扭得變形的手連連后退,撞到玻璃門上,倒在地上,模樣狼狽。
其他幾人見此,紛紛愣住,隨后將驚異的目落在薛元上。
片刻后,幾人才反應過來,指著薛元一番數落,也順勢沖上去,對薛元手。
薛元扭扭脖子,臉上有厭煩之,在三人沖上來的瞬間,他子一側,不僅躲過了三人沒頭沒腦的攻擊,還擒住了對方的胳膊,用力一扭,骨頭斷裂的聲音十分脆響,幾人面扭曲,慘連連。
打退三人,薛元心稍微愉悅了不,拍拍手心,面冰冷的瞥著他們的慘象,冷冷道:“這下可以帶我去見你們的老總了吧。”
四人捂著傷一臉警惕的看著薛元,板都不由自主的彎了起來,幾人面面相覷,畏懼點頭。
“行了,帶路。”
薛元懶得跟他們多說。
其中兩人趕往旋轉門走去,薛元隨后跟上,隨著他們上了樓梯,一路來到最頂樓的豪華辦公室門口,幾人介紹道,這里就是陳旭的辦公室。
薛元額首,敲敲門,得到里面之人的應允后,才將門打開,也是在這一瞬間,邊兩個帶路的人落荒而逃。
薛元輕掃了他們一眼,并沒阻止。
薛元進去之后,屋子里十分寬闊,一間足有三十平方米的開放式辦公室,頭頂遮玻璃,室除了辦公桌,還有人造小花園,看起來十分優雅別致。
而辦公桌上坐著一個形高廋的男人,正在辦公,模樣普通。
此人便是陳旭。
陳旭聽聞進門的靜,頭也每抬,便開口問什麼事。
薛元無聲進門,緩緩將門關上,道:“你好,陳先生,因為過幾天是趙總的生日,我是特意遵趙總的囑托,來邀請你參加趙總的生日宴會的。”
“趙總?”陳旭指尖一頓,將還在筆記本電腦上筆走龍蛇的手停頓住,隨后抬頭看向薛元,表一愣。
“哪個趙總?”
薛元勾,將趙倩的名諱說了出來。
陳旭臉一沉,獰笑道:“趙總好雅興啊,我對華城的所作所為都沒有引起趙總的憤怒之心?還有閑雅致邀請我去參加生日宴會?”
薛元低了低頭,輕笑道:“此時趙總常跟我提起過,趙總的意思是,可能陳總對有什麼誤會,所以才會這樣做,正好在生日宴會上,想與陳總解開誤會。”
“喔?這倒是有意思。”
陳旭將在筆記本電腦上的手放了下來,緩緩起,同時也認真將目放在薛元上,把他好好打量一番,問:“不知你是趙總什麼人?”
“保鏢。”薛元爽快回答,臉上的表坦坦。
“保鏢?”
陳旭有些不敢相信的口而出,臉上凝重的表也瞬間一揮而散,他仰頭哈哈大笑,聲音突然尖銳:“沒想到,堂堂華城竟然無人了,談生意竟一個臭保鏢來,你當我福順集團是干什麼的?”
薛元收起邊的笑意,靜靜的看著他,沒有說話。
“算了,不跟你一個保鏢一般見識,你走吧,回去告訴趙總,我就是故意的,本沒什麼誤會。”
薛元臉一沉,口吻也沉了下來。
“陳總,我想你是誤會了,我并不是來跟你打商量的,而是來請你去的,而你必須去。”他特意將最后一句話口吻加重,同時眸子也暗了不。
陳旭微愣,變了臉,指著薛元罵道:“你算什麼東西,我不去你還能把我怎麼地?”
話音剛落,薛元突然揚起手臂,一把閃著寒的匕首從袖中飛出,干凈利落,穩穩的從陳旭的臉頰邊過,鋒利的刀刃在他細皮nei的臉上劃了道口子,頓時鮮滾出。
陳旭吃痛,嘶啞一聲,捂著臉,看著深深扎進后墻面中的匕首,一臉驚恐。
薛元挑眉,表威脅。
“你,你敢手?”
陳旭吃驚,了下臉頰,指尖沾了不。
他深吸了口氣,倉皇從屜里出一把手槍,一臉憤怒的將子彈上上膛,抖抖手,對準了薛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