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今天還能被我們哥三個遇到這麼好的事。”
“就是,老板剛我們來抓華城和榮華集團的總裁,便發生兩家公司轉讓的事,先前我還愁怎麼綁兩個人回去,畢竟太麻煩了,但既然轉讓了,就抓他一人,倒是省了不力。”
“好了,你們別說了,回去差吧。”
三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完,隨后彎腰把薛元從地上提了起來,其中一人從包里掏出一把小刀在他臉上,惡狠狠的威脅了句:“小子,如果不想死的話,就給老子乖乖閉,跟我們走,否則,我們哥三個就要了你的命。”
薛元勾起一邊角,笑意淺淡,幾乎察覺不到。
雖說轉讓公司的目的就是為了把矛頭指向他,沒想到這效果這麼好,當天晚上就有人找上門來。
不過從幾人這囂張的表來看,想必是另外一個組織,若是前幾個惡意搞事的組織,定會更加細心打算一番,也不會派三個菜鳥過來。
想罷,薛元并未反抗,反而面恐懼,聲線抖的求饒:“別別別,大哥們有話好好說,我跟著你們就是。”
“哼,算你小子識相,走。”
幾人作魯的將薛元扯出包間,一路從酒店后門離開,并把人塞進面包車,揚長而去。
車子一路十分顛簸,被五花大綁躺在車后的薛元只能看見車頂上下起伏,耳邊竟是那三人的笑聲,隨著一刺鼻的劣質煙味而來。
“真沒想到這麼個慫包竟然能夠左擁右抱,而且還在一夕之間得到兩個公司,老天真不公平。”前方開車的一個絡腮胡子一邊深吸了口香煙,一邊吐槽道。
旁側副駕駛的小瘦子也跟著不滿的抱怨:“就是,他還沒我帥,也不知道那些人是不是眼瞎了,才會把他當糖一樣圍著轉。”
雖說薛元并不覺得自己長得很帥,但比起那副駕駛廋的跟個猴子似的男人,他至長得飽滿一些。
“好了好了,你們都別說了,他雖然有福,但很快這些東西都不是他的了,我們又何必在這羨慕一個可憐人呢?”
“也是啊。”
說著,頓時哄堂大笑,薛元的耳幾乎要被震破。
他無奈的閉上眼,輕嘆一聲,心里卻在發笑。
不知過了多久,車子總算停止了顛簸,三個男人把薛元從車中提了出來,作魯,薛元踉蹌了好幾下才穩住形。
而此時幾人一片偌大的森林中,后有一條蜿蜒崎嶇的山路一直延到山下深,面前則是一片廢棄的工廠,占地十分寬闊。
工廠中,可見微微晃的白熾燈,將里面幾道影子拉到墻面,隨著燈搖曳著。
“走。”
三人把車停在路邊,隨后押著薛元進工廠。
工廠中,一個單人座的黑沙發上坐著一位留著濃的絡腮胡子的新加坡人,邊噙著雪茄,上穿著深藍條紋西裝,在他寬厚的材下,西裝被撐的滿滿的,前的扣子仿佛隨時都能彈出來一般。
除此之外,還有一群帶著墨鏡的保鏢站在他上,儼然一副訓練有素的架勢。
“老板,人帶來了。”絡腮胡子一邊說著,一邊將薛元推了進去,同時臉上掛著訕笑,眼神賊兮兮的將那人后的幾個保鏢打量了一邊。
新加坡人拿掉邊的雪茄,吹出一個個厚重的煙圈。
他摘到臉上的墨鏡,垂了垂腦袋,看向薛元,突然神一頓,不悅道:“怎麼是個男人?”
“哎,老板,你別生氣,事是這樣的……”小瘦子趕開口安即將發怒的新加坡人,隨即把公司轉讓的事告知。
話落,新加坡人臉上的怒才稍緩一些。
他輕吐了口氣,擺擺手,后一人心領神會,不知從哪拿出一個碼箱,丟給絡腮胡子,頓時三人像看見葷腥的貓一樣,一擁而上,捧著箱子,高高興興的退到一邊。
新加坡人一邊笑瞇瞇的打量著薛元,一邊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在薛元周圍轉了兩圈,笑道:“早就聽說華城和榮華正在進行一種項目,十分賺錢,這道上不知有多人想沾沾腥,沒想到這麼好的事,今天竟落到了我的手上。”
薛元閉上雙眼,從這話可以斷定,這人的目的也是那兩個公司。
他沒有吭聲,而是緩緩收收,準備蓄力。
“好了,我們廢話也不多說,如果你識相的話,就乖乖把公司出來吧,怎麼樣?”男人說著,胖的手指在薛元臉上了,薛元心頭一陣不爽,唰的一下睜開眼,冷冷的盯著他。
男人明顯被嚇了一跳,胖的子了,一時腦子空白。
“你們抓我來就是為了這個?”
男人愣了許久,都沒明白薛元這話的意思。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浪費時間了,公司我是不會給的,但是現在我必須回去慶祝了。”
說著,薛元已經轉,準備離開,男人這才反應過來,連忙人把薛元攔住,隨后,他走了過來,呲高了牙床:“喲,看不出來是個狠角啊,不過我看你是搞清楚狀況,現在你在我這里,這里都是我的人。”
薛元冷笑一聲,一臉不屑:“所以呢?”
男人語塞,同時也被薛元猖狂的態度激怒。
他臉一沉,一揮手,后的保鏢齊刷刷而來,將薛元團團圍住。
“哼,既然你這麼猖狂,那看來是想點皮之苦,才能乖乖聽話了。”
說完,直接下命給薛元一點瞧瞧。
話落,眾人一擁而上,都掄起了拳頭,準備給薛元重重來上一擊,可就在這瞬間,薛元突然用力,隨著啪嗒一聲,他上的繩子突然斷裂,幾人登時一愣,抬高的拳頭也僵在了半空中。
薛元扭扭手腕,骨頭咯咯作響,他臉上依舊掛著漫不經心的笑意,像極了盯上獵的狼。
眾人大驚,不由自主的后退,對薛元充滿了警惕之心。
薛元勾勾手指,一臉挑釁:“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