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薛元的男人一臉得意,用力抓住薛元的頭發,瞪著他笑道:“怎麼?剛才不是很能打嗎?你倒是再起來橫啊。”
薛元冷笑一聲,臉上依舊沒有畏懼,在男人準備手打人時,薛元突然踢腳,用力翻,將上的人反在地上,隨后掄起拳頭狠狠的砸在他的臉上,然后又接二連三的給了他幾拳,打的男人哀嚎連連,趕求饒。
薛元這才停了手,鼻尖,從他上站了起來,面無表的盯著地上鼻青臉腫的幾人。
拍完照片的庫勞整個人都懵了,站在原地愣了許久才反應過來,一邊夸贊薛元厲害,一邊走了過來,還給薛元看了眼自己拍照的果。
薛元隨意掃了一眼,冷冷的落下一句話:“刪了。”
隨后彎腰把地上為首的男人抓了起來,男人嚇得渾哆嗦,連連求饒。
庫勞頓了頓,看了眼自己相機里的照片,并沒手刪掉,而是將相機關掉,重新放回包里。
“說吧,為什麼聽見我是購買軍火的就這麼張,還要對我下殺手?”
男人雙手捂臉,連連搖頭,地上橫七豎八倒著的混混也跟著艱難爬起,驚恐萬丈的看著在薛元手中像個死魚一樣被拎起的老大。
“不說?”
薛元挑眉,一把將男人扔了出去,男人正好倒在門口,狠狠撞上方才踢翻的桌子上,疼的呲牙咧。
幾個混混見此,趕跑到男人邊,把他扶了起來。
男人吐了口,瞇起沉重的眼皮看向薛元,眼里滿是驚慌。
他艱難的吞了吞口水,豆粒大的眼珠子四瞟,最終落在后。
突然,他抓著邊的人,轉就跑,跌跌撞撞的跑出大門,一路往樓梯口而去,然而耳邊一陣涼峰竄過,下一秒,薛元就站在了樓梯口,笑瞇瞇的看著他們。
幾人仿佛看見了魔鬼一般,臉上竟是驚恐與絕。
薛元拳頭,朝他們步步,角的笑意拉深:“怎麼?剛才不是拼了命的想進去嗎?現在這麼急著走什麼?”
幾個混混哭無淚,只能相依著后退,可后逐漸無路,幾人迫不得已停住腳步。
為首之人瞟了眼后,眼神瞬間暗淡。
突然,他啷當一聲跪在地上,四面朝地,給薛元行了個大大的禮:“對不起,大哥,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你就繞了我們吧。”
“呵呵,你不用拜我,我只想知道你們聽到我去購買軍火的時候為什麼要這麼張?”
他相信這其中定有原因。
幾人面面相覷,片刻后,為首的男人開了口:“其實,其實我們也只是為了保命而已。”
“保命?”
薛元挑眉,一臉疑。
幾人點頭,個個垂頭喪氣,似在回想不好的回憶。
“其實我們是從敘亞逃出來的,知道你是買軍火的時候,我們就知道你一定是去敘亞,你肯定也是他們常年合作的商人,所以我們害怕你把我們的行蹤給他們,所以才下了殺手。”
薛元聽得模棱兩可,但中也猜到幾人口中的“他們”是什麼人。
因為之前他在羅王那也了解過,在敘亞敢做這種生意的大戶也就他王家。
“他們是誰?”
但薛元還是要確認一番。
話題似乎說到了一個尷尬點,幾人閉,臉上竟是糾結。
但礙于薛元穩穩的站在他們面前,那微鼓的拳頭像是時刻在威脅幾人一般,他們不得不說。
“就是在這里做地上生意的王家,我們以前在王宇手下做事。”
薛元依舊是一臉疑,但心里明白,王宇應該是王正的什麼親戚,也許是父親也許是兄弟。
為首的男人見薛元臉上的疑,吞了吞口水,更詳細的解釋了一番:“其實在這里,大家都知道王家人的心狠手辣,當初我們幾個在他手里做事的時候,就因為犯了一點小錯,他竟然直接命人將我們幾個斷了指,還下了殺令,我們是好不容易逃出來的。”
說著,為了證明自己說的話,還把斷了兩手指的左手舉起來給薛元看。
薛元掃了一眼,可見指頭已經痊愈,雖然殘缺了兩節,但這傷應該有些時日了。
“那你們說的王宇是王正的什麼人?”薛元問道。
幾人面面相覷一番,由為首的男人開口回答:“他們是兄弟,王宇常年在這邊做事,而哥哥王正則在另一個地方發展。”
薛元笑瞇瞇的點點頭,心里的思緒也被理順了許多,看來他這次要見的就是王宇了。
雖然生意線路是由羅王打通了,但是詳還是要來這邊談談,可對談的人還不一定是王宇。
薛元思索一番,一個想法油然而生。
他挑眉突然又看向幾人,幾人嚇得脖子,連連表示自己已經把該說的都說了,求薛元放過他們。
薛元勾起角,大步走過去,與為首的男人和另一個大漢勾肩搭背,笑道:“你們不用這麼張,我知道你們的苦楚,但我現在有件事想拜托你們幫個忙,怎麼樣?”
“什,什麼忙?”
“你們帶我去見王宇怎麼樣?”
幾人想都沒想,連連后退,幾個人甚至緒激,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求薛元放過他們,薛元苦笑不得,把手臂下逃跑的兩個人又抓了回來,語重心長道:“你們不用這麼害怕,我只是想見王宇而已,又不是要你們的命。”
“大哥,你是不知道,這王宇現在還在追殺我們呢,我們帶你去見他,我們還回的來嗎?”
薛元噗嗤一聲笑了,重重的拍了拍他們的肩膀,信誓旦旦的拍拍口,道:“你們放心,有我在,我會保護你們的。”
話雖如此,幾人毫不信,苦著一張臉瞧著他。
薛元見的不行,立刻拉下臉,把手臂下的幾人松開,直了直子,語氣僵道:“怎麼,你們不相信我?還是說,你們想再挨一頓打,要我著你們幫忙?”
這橫豎都是死,幾人哪有選擇,無奈之下,只能苦著一張臉,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