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金猴,真是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王宇一陣痛罵,手指攥的的,額頭青筋暴跳。
薛元在旁邊看著,緩緩將刀叉放在盤中,隨后起:“怎麼了?生這麼大的氣。”
王宇捂住腫痛的腦袋,唉聲嘆息,穩了下,又重新坐回位置上,這才道:“其實,實不相瞞,在敘亞不止我一家做這些生意的,還有一方勢力也做這些,還經常跟我們對著干。”
說此,頓了頓,一臉愁苦:“他們這已經是這個月第三次搶我們的貨了。”
薛元拍拍他的肩膀,表示安。
王宇哀嘆連連,坐在凳子上,整個人顯得有些頹廢,他低著頭,似在沉思什麼,許久后,才抬起腦袋,目堅定。
“寞賽尓,你去金猴那邊說說,我要跟他當面談談。”
寞賽尓領命,轉而去。
待他走后,薛元給他重新倒了杯酒遞了上去,王宇接過,一飲而盡,喝的有些急了,把耳子都喝的通紅。
“你們要談的話,要不帶上我一個?”
王宇一臉詫異的看著薛元,猶豫了許久,警惕道:“你去干什麼?”
“畢竟這事聽著有點嚴重,所以我也想幫幫忙。”
王宇依舊猶豫,遲遲沒有回應他的話,而是用怪異的目將他打量一番,最終嘆息一聲,道:“好吧,既然你想去,那就去吧。”
說完,從外面來一個人,讓他準備一樣東西,不一會,那人便拿出一個黑盒子來到薛元面前,將盒子放在桌上,并打開。
里面赫然是一把黑手槍,看,還是最新款。
薛元一臉訝異,只聽王宇說:“金猴不是好惹的主,所以這個你拿去用吧,防。”
薛元了槍神,冰涼的,以及這亮麗的,一看就是下了不本。
薛元嘖嘖嘆,將手槍收起,重重的謝了王宇。
王宇揚起角,笑容間參雜著幾分得意。
薛元假裝沒看見,而是低著頭欣賞手里的槍。
不一會,寞賽尓峰塵仆仆的趕了回來,報告那邊的況,說是金猴已經同意談判,而且人已經在外面等候。
王宇點頭,擺擺手,讓他把人請進來,隨后帶著薛元去沙發上坐著,等著門外嘈雜的腳步漸漸接近。
很快,幾道影背著門外的投了進來,為首一個金發男子帶著兩個黑保鏢大步而來,那人形強壯,五深邃,有點像英國人。
王宇還算客氣,起把人迎到沙發上,請對方坐下,隨后下人端上一杯熱咖啡放在桌上。
金猴沒有一點拘束,大大咧咧的把搭在玻璃桌上,雙疊放著,指尖拿著咖啡杯,輕嗅了一下,淡淡道:“說吧,找我什麼事?”
王宇坐在他旁,也沒拐彎抹角,直言道:“聽說我這次的貨,又被你的人劫了。”
“嗯,對,那又怎麼了?”金猴大大方方的承認了,并低著頭喝了口咖啡,十分閑逸致。
王宇氣的臉一黑,卻攥著拳頭忍著沒有發揮,他穩了穩,扯出一抹牽強的笑,道:“金猴,我們也無仇無怨吧,為什麼你非得跟我對著干不?”
金猴指尖一頓,放下咖啡杯,目淡淡的落在他上,夾雜著嘲諷之意:“王先生,在這種地方,大家伙靠的都是本事吃飯,不講大公與私,你的貨既然能落在我的手里那就是我的,你不能守住那是你沒本事。”
“你!”
王宇然大怒,頓時拍案而起,怒瞪金猴。
金猴依舊不為所,甚至有些看不起王宇,冷笑兩聲,繼續喝咖啡。
“而且啊,就算你今天來找我說這事,也不能改變什麼,只要我能搶走你的貨,那這事就會一直發生,除非你自己有本事守住。”
雖然土匪不難見,但薛元還是頭一次見到這麼不要臉的土匪,不免心里有些同王宇。
而王宇也是被氣的一臉醬紫,怒瞪金猴的目宛如利刃一般,恨不得將他碎尸萬段。
他扭頭看了眼坐在旁邊的薛元,對方也正好與他四目相對,那一刻,王宇覺丟盡了臉,不免怒氣更盛。
他收收手心,咬牙切齒的對金猴說道:“金猴,你當真要這麼絕對,要跟我為敵嗎?”
“我都說了,在這個地方,吃飯靠本事,不靠私。”
這話妥妥的打了王宇的臉,王宇頓時臉難看至極,也放棄的和解,他轉頭,給旁邊的寞賽尓使了個眼,準備來的。
可寞賽尓剛收到命令,還沒轉離去時,金猴突然放在手中被子,漫不經心道:“王先生,我勸你不要掙扎了,今天你和你的人本走不出這道門。”
話音剛落,門外突然闖進來好幾個手拿沖鋒槍的大漢,將一屋子的人團團包圍。
黑乎乎的槍口對準了王宇的腦袋。
王宇臉大變,似乎并沒料到在自己的地盤竟讓金猴了空。
金猴緩緩起,一邊嘖嘖嘆,一邊說:“王先生,看來你這你的戒備也不怎麼樣嘛,既能讓我帶這麼多人進來,你得多廢啊?”
王宇收拳,死死咬牙關,不吭聲。
現在的況對他而言,即便在自己的地盤也十分不利,畢竟他這個老大都被包圍了。
“得了,我看不如讓我收了你們這個場子吧。”金猴嘆了口氣,懶懶道,同時也在屋子里轉了兩圈,對房間的陳設似乎很滿意。
正在此時,他恰好也注意到坐在沙發上的薛元,還在閑雅致的喝著咖啡,一時愣了下。
“這位是?”
金猴來到薛元面前問道。
“啊,你好,我是來跟王先生談合作的商人。”薛元抬頭看了他一眼,漫不經心的回道。
“喔,商人?”金猴濃眉一挑,眸中閃過,似頓時來了興趣。
他轉回到沙發上,坐在了薛元側,將薛元打量一番,角上揚:“既然是商人,也可以跟我談啊,不如我們兩個合作吧,你跟王宇合作,他太慫了,沒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