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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訂的,昨天到了,我剛才去取的。”沈植很平淡地敘述著,沒有鄭重其事的莊嚴告白,也沒有言之殷殷的真。他只是把盒子打開,說,“想送給你。”

一枚簡雅的鉑金戒指靜靜鑲在禮盒里,半圈戒面上嵌著一排鉆石,在燈下閃著細碎漂亮的芒。

沈植把戒指取出來,拈在大拇指和食指指腹間。

“許言,跟我結婚吧。”他低聲說,“給我個家。”

許言有很多戒指,幾乎都來自他人贈送,奇怪的、致的、顯眼的、昂貴的……大多充滿設計和概念,作為出席活時的搭配,像這枚一樣低調簡單的,很,幾乎沒有。

他以前想不通,為什麼婚戒作為很重要的一種戒指,卻大部分都是干凈素雅的款式,不追求突出,不追求特別。

現在他好像突然明白了。

因為婚戒不是用來搭配的,也不局限于任何特定場合,它只會長久地環在手指上,陪同主人經歷生活的每一秒鐘,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