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焱今天穿一件圓領的,外頭是薄羽絨服,帽子上還有一圈棕和黑的。細瘦的脖子在寒風中地支棱著他不甚靈的腦瓜子。
像一只麻鵪鶉。
戚守麟突然從口袋里出雙手去捂池焱的脖子,池焱被他手上的溫度凍地一激靈,吱哇:“你、你干嘛!”他梗著脖子,卻仍是被戚守麟捉進懷里去了。
只能老老實實由著他把手放在自己脖子上取暖,后來還把自己的手覆在他手上幫他快點熱乎起來。捂著捂著,他臉頰都熱了起來。
“還有哪里冷嗎?”池焱沒好氣地問,戚守麟拉下圍巾出一個字:“臉。”池焱又用雙手著他的臉,還帶點報復地撮了兩下,將α這優越的皮相撮得有點稽。
戚守麟也不惱,展開風將池焱裹住,只讓他出半顆腦袋。
“還有嗎?”池焱想笑。戚守麟盯著他,覺得氣已經消了。很奇怪,明明也沒做什麼。
“。”戚守麟很正經地說,也不顧池焱聽了有什麼反應就埋頭去親他的脖子。
和鼻尖與頸部皮廝磨著,著灼暖的溫度和越來越快的脈。
“有人呢……”池焱嚇得都不敢大聲說話,小口小口地吸著氣。他被戚守麟困住了,α的雙臂與裹的大像繭一樣,使他這只小蟲不能彈。只能抱著戚守麟的腰,任由他在自己頸間作。
兩人挨挨地終于站定。池焱小聲求戚守麟:“不是還要在外面吃飯麼?嗯哼……”他脖子皮脆弱敏,不怎麼得起逗弄。再這麼親下去,他就要起了。
“肚子了,”討好地在戚守麟腰上了,“他在等我們呢。”
這個“他”說的是年戚守麟,被提前派去店里了。
最后實在是被戚守麟磨得不了,只能把他的臉捧起來,對著就是一陣啃。雖然沒什麼章法,但是池他主令戚守麟愉悅。拿回了主權,慢條斯理地親了一會兒,吮著纏著舌頭。直到頰生熱才將人放開。
“你們怎麼都這樣?”池焱小聲嘟囔著,想起前幾天年戚守麟也這麼自顧自地親了他,那還是在地鐵上。
“什麼?”戚守麟挑眉。
“沒有,”池焱擺擺手,“了,吃飯。”
今天晚上吃的是日料。池焱喜歡吃日料的,只是以前做學生的時候沒有那麼多余錢。更別說這種高級日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