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玲的話,震驚全場!
所有人的目齊齊落在了的上。
鄭大驚失,連忙阻攔道:“玲,不要說話!”
這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如果真的知道還好,可一旦是說的,陳興海一定不會放過,就連鄭家,都難逃其咎。
陳興海目中陡然間閃出一道鋒芒,這個人,昨晚在北園春大飯店,他就見過。
如果不是楊辰要帶走,已經淪為穆家保鏢的玩了。
“我孫子就是楊辰殺的,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陳興海雙目中一片紅,他想當然的認為,鄭玲是要幫楊辰說話。
他強勢而來,為孫子報仇是假,為了陳家的面子是真。
對於楊辰,他也只是懷疑,並無證據,證明楊辰就是兇手。
可如果不能儘快將兇手找出來,別人只會說陳家無能,就連嫡系子孫死了,都找不到兇手。
所以,這件事必須有個替罪羊,那就是楊辰。
至於真正的兇手,陳家會繼續查下去。
如果鄭玲現在證明,陳英俊的死跟楊辰沒有關係,那他興師眾的來到這兒,就了笑話。
所以,陳興海並不想聽鄭玲說話。
“陳家主,我親眼所見,俊被人殺害。”
鄭玲一臉猙獰,充滿仇恨的雙目陡然間落在楊辰上,手一指:“就是他,親手殺害俊!”
轟!
鄭玲的指認,讓整個現場一陣死寂。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就連陳興海也沒有料到,鄭玲竟然是幫他指認楊辰的。
周家眾人,也被鄭玲的話給驚呆了。
“原來,陳家大的死,竟然是這個上門婿所為!”
“太令人到不可思議了,這小子簡直膽大包天,就連陳家嫡系都敢殺害。”
“這樣一來,陳家更不會放過這小子了。”
…… 眾人議論紛紛,看向楊辰的眼神都變了。
“鄭玲,你胡說八道什麼呢?”
秦惜呆滯了半晌後,滿臉憤怒。
原本昨天,楊辰是不願意救鄭玲的,是向楊辰求,才救走了鄭玲。
可沒想到,就是這個自己三番五次出手相救的表妹,竟然還是以前那個德行,恩將仇報。
楊辰雙目微瞇,也看向了鄭玲。
跟楊辰對視在一起,鄭玲滿臉惶恐,昨晚,楊辰在包廂踩斷穆震手臂的畫面,還深深地印在的腦海中。
“你什麼名字?”
陳興海忽然問道。
鄭玲連忙回答:“陳家主,我鄭玲,鄭和集團董事長鄭德華,是我的爺爺!”
“好,從今天起,鄭家就是我陳家的合作伙伴!
等今天的事結束後,我會安排專人與鄭和集團對接合作事宜。”
陳興海開口說道,他雖然無法判斷鄭玲所說的真假,但能在這時候當眾指認楊辰,的確幫了自己一個大忙。
鄭玲頓時大喜,連忙說道:“謝謝陳家主!”
之所以冒險這樣做,就是為了陳興海的這句話。
終於功了!
在周城上流圈子混了這麼久,十分明白,一個大家族子弟,在他們年輕一輩圈子中的地位有多高。
就憑陳興海剛剛那句話,鄭家用不了多久,就能躋周城二線家族,如果陳家重視鄭家,甚至能讓鄭家躋一線家族。
鄭也像是在做夢,他費盡心思想要靠近的大人,自己的兒只是一句話,就幫鄭家得到了這麼好的一個機會。
其他人也都是一臉震驚,誰都明白,今後,鄭家要發達了。
穆東風坐在一旁,戲謔地看著這一切。
他今日來,也只是給陳興海撐場面的,只要陳家能弄死楊辰,那他兒子的斷臂之仇,也算是報了。
駱斌臉極為難看,原本以為憑藉自己,就能擊垮陳家,沒想到,現在又來了一個省城穆家。
“我要讓陳家的經濟,一個小時之,徹底奔潰!”
駱斌的聲音忽然響起,瞬間吸引了無數人的目。
看著他結束通話電話,陳興海怒道:“駱斌,現在證據確鑿,我孫子的死,是那個小子所為,你還要跟我對著幹?”
“我說過,有我在,誰也別想帶走楊先生!”
駱斌沉聲說道:“再說,僅僅憑藉一個蠢人的話,就能當做證據了嗎?
要不,我也隨便找個人,就說你孫子的死,是袁家所為,你敢帶人去袁家大鬧嗎?”
“既然你堅持要楊先生,那我只能傾盡全力,讓陳家覆滅了。”
楊辰既然不說話,那就說明將一切都給自己理了,如果自己真的頂不住,楊辰肯定會出面。
想到這裡,駱斌沒有一點顧慮。
“駱斌,我給你一個機會,讓你的人罷手!”
就在這時,穆東風終於說話了,他眼中滿是威脅:“乖乖將那個小子出來,否則,你,死!”
為穆家家主,他有資格說這句話,也敢殺了駱斌。
“哈哈!”
駱斌忽然大笑一聲,一臉無懼:“既然穆家主也要橫一腳,那今日過後,周城再無穆家的任何產業!”
此時的駱斌,無比強勢霸道,跟陳興海爭鋒相對,眾人還能接,可現在,卻當眾威脅穆東風,這下眾人都驚呆了。
接著,駱斌又撥了一個電話,眾人只聽見他說:“我要讓省城穆家的產業,今日之,徹底消失在周城!”
他這通電話,掀起了一陣驚濤駭浪,剛剛揚言要讓陳家的經濟崩潰,現在又要讓穆家的產業消失在周城。
“他這是瘋了嗎?”
“竟然敢威脅省城豪門,那可是穆家家主,穆東風!”
“為了一個上門婿,他這樣做,值得嗎?”
“他只是在虛張聲勢,陳家豈是那麼容易經濟崩潰的?
還有穆家,在周城的產業早就深固,讓穆家產業消失,他用消失嗎?”
…… 眾人都驚呼了起來。
楊辰始終淡定自若的坐在那,像是在旁觀一件跟自己無關的事。
只是,他角帶著幾分淡淡的笑意,眼中還有幾分欣。
現在就當是對駱斌的考驗和歷練,畢竟他已經答應過駱斌,等周城事穩定後,就安排駱斌進雁辰集團總部。
如果就連周城這點麻煩他都應對不了,在燕都那個魚龍混雜的地方,駱斌又怎麼能活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