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雪茹隻覺膝蓋的骨髓傳來一難以忍的麻,順著三叉神經傳遞到了腦海,然後循環至心髒,周而複始,梅雪茹有些難以忍,後撐的雙手微微發,張開,想喊又強行忍住了,可最後越來越難以忍,那種麻骨的覺說不清道不明,總是很難。
“啊”梅雪茹最後實在忍不住啼了一聲,像一個貓咪嗚鳴一下,然後臉一紅,咬牙又在強忍。
葉辰風心魂一,正想說話,梅雪茹又說道:“還要多久,我有點不了了,再這樣我會失態的。”
“雪姐,治療過程可能有點難,你也不需要忍,想就大聲出來,那樣好一點,其實你能忍到現在已經很不錯了,想當年我為我朋友治療的時候那的一個誇張,所以你把我當朋友的話就無需顧及什麼,這是很正常的事,放開點,我也不會笑話你。”葉辰風虛構著故事開導著,心裏卻期待的很。
梅雪茹聽聞果然放開了很多,的聲音也大了很多,次數也頻繁多了,聽在葉辰風的耳朵裏和那種聲音沒什麼區別,不亞於世上最妙的音樂。
“還要多久。”梅雪茹帶著弱無力的哭腔說道。
“大概還要十來分鍾,再堅持一下,這樣,你躺下會舒服一點。”葉辰風心裏也糾結的很,明明不是那種事,卻搞的葉辰風浮想聯翩。
“不用了……”梅雪茹咬牙拒絕,可微微有些抖的雙手卻在投降。
“你不用勉強,這樣,我把茶幾移開,你靠在沙發上吧。”葉辰風無奈地說道。
“不用那麼麻煩了,我還是躺下吧。”梅雪茹終於放下了矜持慢慢躺了下去。
這一躺下去,綢睡又繼續下,本來那個神的三角地帶並沒有出來,這下徹底暴在空氣裏,那黑乎乎的一片,葉辰風乍一看還以為沒穿,注意看才知道穿的還是那種薄如蟬翼的黑丁字,讓葉辰風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梅雪茹馬上警覺了,現在終於可以騰出手來了,可梅雪茹並沒有表現出一副急促的樣子,而是有意無意地出了手,輕輕扯著睡遮住了三角地帶,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