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難得遇到購買他賣的衛生巾的人,這會兒更是喋喋不休。
不得不說,他推銷能力還是強的,就連郭聽了也覺得這東西不錯。
在這個是商機的時代,想要創業,不僅要有想法,還得有一張會說話的。
就在林芳華與郭跟著男人一塊兒走的同時,秦老大這邊也迎來了一個重要人。
「劉老闆,你怎麼親自過來了?」秦老大滿面笑容,還帶著一分討好。
「自然是有事來找你的。」
劉老闆裏叼著一支煙,說話是濃濃的港腔,顯然是南港人。
秦老大直覺有些不妙,卻依舊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一臉的不解,「我這最近也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
「沒有發生特別的事?那你運來的貨,怎麼一個比一個差?賣出去要費不周折,甚至都讓我們低價給弄了出去,不然現在手上還留著一堆貨!你就是這麼誠心跟我們合作的?」
劉老闆臉沉,噼里啪啦便是一頓罵。
秦老大聽著,敢怒不敢言。
他們作力度加大之後,長得好看的那是都不經常出來了,現在能按照時間按規定數量送貨就不錯了,還想找到天仙,哪兒來這麼多天仙?
想到天仙,秦老大腦海里驀地浮現出一個人的臉龐和影,連忙道:「劉老闆,上回那就是個意外。這回不一樣,我們這兒來了一個絕,那是絕對讓人移不開眼的,包你滿意!」
「當真?」劉老闆微瞇眼,有些懷疑。
秦老大這回送來的貨,那臉他自個兒都看不下去,更別說別人了。
秦老大忙不迭點頭,「你要是不信,你可以親自去瞧瞧。不過那妞邊人不太好對付,你可要帶多點人手過去才行。」
劉老闆一聽,還真有些心。
長得漂亮,還不太好對付,這反而引起了他的征服。
劉老闆手彈了彈煙,「行,那我就親自走一遭。這要是沒有你說的那麼有貨,我回頭再找你算賬。」
秦老大出笑容,「那恐怕是沒有這個機會了。」
那個婆娘雖說實在可恨,但實話說,長得著實艷麗漂亮,那人往人群中一站,最先看到的就是了。
秦老大把林芳華現在住的招待所給劉老闆說了一下。
劉老闆瞥了他一眼,也留了個心眼,道:「你也不能不干事,畢竟你的地盤,一塊兒去吧。要是人真讓我滿意了,不了你的好。」
秦老大自然樂得答應。
他手下都是廢,但劉老闆從南港帶過來的人就不一樣了,裝備齊全,也訓練有素,保管讓那個賤蹄子吃不了兜著走。
他正好去看看們狼狽的樣子,還能拿到一筆錢,何樂而不為?
——
林芳華還不知道自己被盯上了,和郭到了男人的家裏,一路上知道了他的名字,許施安,沒有什麼資金,以前是個木工,所以連機都是自己做的。
林芳華對他的能力更是讚賞了。
在一無所有的況下,還自製機,確實是有能力的。
「你看,這棉花是絕對乾淨的,消過毒的,外面那層紙也覺得不到污染,而且我還特地研究了一下,怎麼樣才能吸水,現在它就像一個大的創可一樣,用了絕對沒有問題。比你們用的月經帶乾淨舒服多了。你們要不要考慮多買一些回去?」
許施安看著林芳華和郭,眼裏帶著期許。
郭有些猶豫,看向林芳華,「這真能行?」
林芳華自然知道這能行,剛要點頭,門外忽然傳來了人尖銳的聲音。
「許施安,你是不是腦子有病?還帶人過來看你這些東西,你說出的那話就不覺得恥臉紅?簡直就是個流氓!」
進來的人是個三十幾歲的人,此時一臉惱怒憤恨,看著許施安的目帶著惱怒和恨鐵不鋼。
「讓你好好找工作,你非得弄這些七八糟的噁心東西。你說你做了這麼久,有賣出去過一分錢嗎?你就是個沒用的東西!我要帶著剛子回娘家了,你給我等著離婚吧!」
人說話很是咄咄人,林芳華和郭微微皺眉。
郭看著人罵施安,心裏有些不舒服。
在看來,關上門來,自己丈夫怎麼罵都可以,但在外人面前,這麼貶低他,實在是太傷男人的自尊心了,也真是半點臉面都不給。
許施安神有些尷尬,連忙走了過去,拉了一下人,低聲哄道:「你就別瞎鬧脾氣了。我這現在不是有人要買我的東西了嗎?」
「怎麼?你還是鐵了心要賣這些破玩意兒?」
人看著許施安的目很是失,轉頭看著林芳華和郭,突然道:
「你們看到了吧?他就是個變態!做什麼不好,非要做人用的那玩意兒,還跟你們討論這些,儼然就是看上你們的了,別相信他!什麼一堆破棉花有用,真有用,還得到他來研究?」
許施安臉上的笑容僵在臉上,眼眸沉沉地看著,「你這是什麼意思?」
人雙手環,輕蔑地看了一眼施安做的品,又對林芳華道:「這男人本不靠譜,你們趕走吧。」
施安心裏怒意升騰,拽著人就出了門,「你要走去吧?要走趕走!以後都別回來了!」
平日裏罵他罵得再過分都行,但現在竟然還要破壞他的第一單生意,這讓許施安突然狠了心。
這是他一直堅持想要做的事業,都已經到了這種地步,誰都不能阻止他,包括老婆都不行!
人不可思議地看著他,「你讓我滾?行啊!你不說我還要走呢!嫁給你這個變態窩囊廢,是我當初瞎了眼!剛子我帶走了,以後你也休想見他一面!」
「不見就不見!」許施安鐵了心。
人子也急,轉就急匆匆地進屋收拾東西,顯然是早有準備,不過幾分鐘,人就已經背著一個大包裹,抱著孩子出來了,恨恨地剜了一眼許施安。
「你別後悔!」
許施安看了一眼兒子,眼神有些掙扎,隨即又狠下了心,轉進了自己的生產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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