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安安好想你……」
阮安藍醉的幾乎沒有了意識,塌塌的躺在藤椅上,手搭在地上,裡念念有詞的溢出囈語,許久后,月的映照之下,眼角掛著一滴淚。
顧霆淵推開臥室的房門,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副畫面。
孩穿著一件白的蕾睡,如墨般的長發披散在肩頭,整個人小小的一團,蜷在一張只能容納一個人的藤椅上。
月之下,那張漂亮的過分的小臉上滿是委屈的神。
看清這幅畫面,顧霆淵眉頭皺,心頭竟微微停頓了一下。
他抬步走過去,停留在的邊,居高臨下的看著。
良久,他緩緩出手,替孩去了眼角的淚珠。
為什麼又哭了?
顧霆淵不由得想起某天晚上躺在自己邊時的畫面。
想媽媽了……?
據高燃調查,阮安藍的媽媽在很小很小的時候就因病去世了,據說是鬱鬱而終,走的時候,只留下了一封書,至今連都沒找到。
顧霆淵從小就生活在幸福的家庭氛圍之下,父母雖然總是忙碌,常年待在部隊,幾乎很回家,他也是自小就長在老爺子膝下。
但顧霆淵父母的很好,對他這個唯一的兒子也是寵有加。
顧霆淵不知道想媽媽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只是覺得阮安藍這個樣子很招人心疼。
心疼?
顧霆淵不被自己的這個想法驚了一下。
他怎麼會有這樣奇怪的想法?
心疼阮安藍……
呵,真是瘋了。
寂靜的沒有毫聲響的臥室,傳來一聲低低的嘆息聲。
顧霆淵徑直將阮安藍打橫抱了起來。
很輕,幾乎沒什麼重量,的,抱在懷裡很舒服。
夜風浮,吹拂來孩上清香好聞的氣息。
顧霆淵凝神思索了片刻。
他記得,這是他常用的那款沐浴的味道,平時沒覺得有什麼特別之,可此刻從上傳來的味道,竟讓他覺得十分不錯。
顧霆淵將人輕輕的放在床上,正打算離開去浴室清洗一下自己,忽然,脖子被人一把圈住。
阮安藍不知什麼時候睜開了眼睛,霧蒙蒙的大眼睛,沒有焦距的落在他的上。
顧霆淵下意識後退一步,卻把死死抱住他脖子的阮安藍給帶了起來。
閉了閉眼,頗有些無奈的低了語氣威脅道:「鬆手!」
阮安藍不說話,眨著一雙漂亮的秋水剪瞳脈脈的著他。
明明什麼話也沒有說,可是這雙眼睛卻好似會說話一般,頃刻間傳達出無數種信息。
顧霆淵的視線不由自主的落在孩飽滿瑩潤的上,結不自覺的滾了滾。
上真的是太香了,實在考驗定力。
「你喝酒了?」..
怪不得這麼反常,原來是喝酒了?
想到這裡,顧霆淵下意識朝著方才坐著的地方看去。
只見玻璃小圓桌上,一隻紅酒瓶空的倒在地上。
這人酒量這麼差,居然還敢喝這麼多的酒?
顧霆淵額角青筋突突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