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一傾過去,蘇汐月小聲待:“派人去溫家祖墳,找到溫季氏的墳墓,若真有這座墳,挖開看看,棺木里有沒有什麼線索,再找個仵作驗一下到底是怎麼死的?”
本來最好應該親自去一趟,懷疑季嬤嬤是不是真的自盡而亡,想要親自去開棺驗尸,可是吉來有些遠,而且的婚期也近了,實在不方便遠行。
關鍵又不想等,把這事給影一他們應該也沒什麼問題。
“屬下……”影一剛要應下,就見一道影出現在房間。
“屬下這就去辦。”
見卿絕來了,影一立刻識相地躬退下。
“王爺……”蘇汐月看到卿絕,下意識地便上前扶著他到榻邊坐下:“您怎麼這麼晚過來了?”
卿絕一把將蘇汐月拉到懷里,蘇汐月瞪大眼睛驚訝地看著他。
“還不是某個沒良心的人都不知道找本王,那本王只好自己找過來了。”
卿絕看著戲謔道。
蘇汐月俏臉騰地一紅,吶吶道:“臣不是不找王爺,是親前一個月不能見面。”
卿絕不以為意地挑眉:“見面了會怎麼樣?”
“會……”蘇汐月才開了口,瓣就被卿絕給封住了。
蘇汐月睫羽輕了下,緩緩閉上眼,著他給帶來的一切奇妙覺。
卿絕本意只想淺嘗輒止,可他卻低估了對他的力,只要沾上,他那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就會立刻土崩瓦解。
他甚至都懷疑,自己是不是中了這個人的蠱,否則為什麼其他人在他這里都是臭的,唯獨只有是香的。
屋里熱火朝天,就在卿絕恨不得將蘇汐月吞腹中的時候,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很快門外便響起了小嬋刻意低的聲音:“郡主,王爺的喜服好了,方便的話您讓王爺把喜服試一試吧,若是不合咱們還能改,合您就讓他把喜服帶回去。”
蘇汐月終于是清醒了,紅著臉推開卿絕:“王爺等一等。”
蘇汐月從卿絕懷里逃出來,去拿了之前他們做好的喜服:“王爺試試。”
卿絕盯著那喜服,眼底滿是溫:“是你親自做的?”
蘇汐月俏臉一紅:“王爺的是臣獨自做的,臣的是小嬋幫著繡的。”
卿絕滿意了,強撐著要站起來。
蘇汐月有些懊惱,忙道:“王爺坐著吧,臣幫您換。”
“本王可以。”
為了跟拜堂的時候能是站著的,他這段時間每日都堅持站那麼一刻鐘,最近他的好像好了一些,比以前稍微有些知覺了,雖然還是不能久站,不能走路,可是站立一會會兒還是能
做到的。
等到親那日,他也能站著跟拜堂。
蘇汐月知道他不能久站,見他艱難起,連忙上前替他更。
卿絕看著在他前忙碌的人兒,突然手將擁懷中:“還有九天便是我們的婚期了。”
蘇汐月伏在卿絕口,輕聲道:“所以我們不該見面。”
卿絕有些氣惱,垂首便在瓣上輕咬了一口:“你這沒心肝的丫頭倒是一點兒都不想本王。”
蘇汐月抬眸嗔他一眼:“王爺怎知臣不想了。”
蘇汐月的話瞬間取悅了卿絕,卿絕開心了,也滿意了。
蘇汐月紅著臉繼續替卿絕換服。
這是蘇汐月第一次替男人換服,前世從嫁給裕城,裕城就未曾在那里過過夜,所以這種事也從未為裕城做過。
倒是之前替卿絕施了幾次針,不過他也是個識趣的,每次服穿服都堅持自己來,還真是第一次替他換服。
有些手忙腳,可到底是將服給他換好了。
蘇汐月看著穿喜服的卿絕,直接就看傻了眼。
這人不愧是大周第一男呢,平時穿著黑都如謫仙一般,如今換上這紅又越發妖孽起來,這如仙似妖的兩種極致的在一人上現,簡直是要晃瞎了的眼。
見看他看得出神,卿絕心里又了,戲謔道:“本王好看嗎?”
“好看。”
蘇汐月下意識地回了一句,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之后,忍不住臉紅地轉移話題:“喜服還合的,應該不用再改了。”
“你的手巧。”
卿絕對自己這喜服也是滿意得很。
當然最滿意的部分是這件喜服每一都出自之手,這就讓他很滿意了。
蘇汐月被他夸得不好意思:“既然喜服合,那王爺便將喜服帶回去吧。”
“你給本王送。”
卿絕卻是不愿。
他也是有小心思的,這件親手制出的喜服可是很值得他炫耀的,他可是要讓全京都的人知道他的喜服是出自之手。
蘇汐月可不知道他的心思,以為他是擔心別人置喙他們私相授,畢竟王府還有太妃在。
“那就再等幾日,等國公府安排人去王府布置家的時候,臣讓小嬋把喜服一道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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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好。”
卿絕完全沒意見。
知道他站了很久,蘇汐月連忙扶著他坐下,又去他的:“王爺的是不是好了些?”
覺他的跟之前比沒有那麼僵了,好像比之前站的時間長了一些。
卿絕輕笑:“你之前施的那些針法有效果了,最近好了一些。”
蘇汐月仔細檢查了卿絕的,皺眉道:“雖然好了一些,但是王爺還是不宜久站,最近臣都在看醫書,臣已經找到些治的方法了,正在一個一個試驗,相信要不了多久就能找到最有效的方法了。”
最近一段時間都在看外祖給的那本醫書,還別說那本醫書很玄妙,甚至有些邪,因為里面很多醫手段相當的極端,有的甚至很殘忍。
這大概也是外祖一開始沒有將這醫書傳給的原因吧。
不過現在既然外祖將這本醫傳給,那這里面的醫肯定還是可以學,可以用的,畢竟已經及笄了,早就能分清楚善惡了,什麼事能做,什麼事不能做,很清楚。
如今這醫書里的方法或許能治好王爺的,所以無論如何都要試一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