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各有志。既然秦兄弟不願意到大金,我也不能免強。只是,人生知已難逢。今日得遇秦兄,實三生有幸。我來大周多則一月,則半月,不會多作停留。如此便要天隔一方,心中有些憾罷了。」完臻不是容易視人為兄弟朋友之人,實在是,這個秦兄弟異於常人,他相不深,居然淺言深。
呂白鴦看了看這裏周圍的環境問道:「你能起來了嗎?天漸晚,天黑之前,我們一定要下山去,或者上山。不然,留在這裏恐有危險。那些要殺你的人只怕還不會死心呢。你可知道,那些是什麼人?」怕那些人會悄悄尋來。
完臻也有些擔心:「那些人不管是誰,目的都只有一個,就是希我死在大周,好讓大周和大金無法議商。進而,當然是挑起兩國的戰火。所以,那是希兩國開戰的人。我在大周絕對沒有私仇。」
呂白鴦:「會不會是你大金的人追你到大周來,想殺了你,讓你回不了大金?你在大周沒有私仇,在大金不可能沒有吧仇人?說不定你大周的敵人知道你有此行,悄悄跟蹤著你,時刻找機會滅了你。」
「也有可能。在大金,我的敵人多了。」完臻了自己的腳,居然發現,自己的腳能了。他還以為自己傷得很重,沒想到這個「秦公子」的醫如此高明:「你醫不錯啊!我傷得這麼重,我還以為我會站不起來了。剛才,我還彈不得,加聲音都發不出來。」
呂白鴦冷笑:「你沒有傷得很重。至,你都沒有斷骨頭。你只是五臟六腑被震得有些重,一時氣翻湧,筋脈倒行,瞬間窒息,肺腑有些移位。」
完臻十分驚訝:「這還不算重?你真乃神醫!」
呂白鴦一副你大驚小怪的樣子:「這當然不算重。你站起來走走看看。」
完臻站起來,走了走,當真覺自己復元了。
「秦兄弟,你醫太好了!你要是願意跟我到大金,我封你為國醫。」完臻對「秦臻」又多了一樣惜才之心。
呂白鴦笑道:「你就別作這種秦秋大夢了,我是不會跟你到大金的。你還是用心想一想,我們要怎麼走出這個峽谷吧。」
完臻安靜地觀察了一會兒說道:「我們還是沿著這裏攀爬上去吧!」
呂白鴦剛才就觀察過了,好象除了攀上去之外,別無出路。所以,當機立斷道:「好!就攀上去吧!希天黑之前,我們能上去。我再給你一粒丹藥,讓你元氣復元得更快。」
「好,那就多謝秦兄了。」完臻接過丹藥,吞了。
於是,兩個人不再猶豫不決,立馬開始攀附峭壁而上。
誰知道,他們才攀了不到一會兒,突然,一支冷箭「嗖!」的一聲,猝不及防地,向呂白鴦和完臻來。因為箭是從呂白鴦這邊來的,他們都正在攀升之中,顧此失彼。閃開了一支箭的同時,另一支箭卻剛好進了的左肩膀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