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葉沁如點頭，看著顧慎言進了醫生辦公室，才推著楊麗去了樓下花園。
特意選了一個太不會太刺眼，又可以照在上的角度，讓楊麗沐浴在下。
則跪在楊麗的麵前，趴在的膝蓋上，“媽媽，真好，我又可以像小時候那樣，總是趴在你的膝蓋上撒了。”
“這些年苦了你了。”
楊麗抬手著葉沁如的後腦勺，吸了吸鼻子，聲音有些哽咽，“隻要媽媽還活著，我不覺得苦。葉國強在你出車禍後，就娶了姚芬進門，我才知道他早就婚出軌了。”
“那些過去的事，我不想再提起了。”
楊麗歎氣，“有些記憶我沒有了，但有些記憶我還是記得的。其實我早就知道他和姚芬的，但我為了讓你有個完整的家，我才忍著不離婚。”
“媽，會不會是葉國強見你不離婚，才對你出手的？”
葉沁如抬頭看著楊麗，“隻要把你除掉，他就可以娶姚芬進門。”
“我不記得我是怎麽出車禍的，我總覺得我忘了很重要的記憶。”
楊麗蹙眉想了好久，還是沒有想起什麽來。
“隻要讓我找到證據是葉國強指使的，我不會放過他的。”
葉沁如咬牙切齒，極度懷疑是葉國強為了娶小三進門，才對楊麗下毒手的。
“囡囡，過去的事算了，媽不想你活在仇恨中。”
楊麗著葉沁如的臉，“你都長這麽大了，還嫁了那麽好的男人。媽錯過了你的婚禮，真是憾的。”
葉沁如尷尬地笑了笑，應道，“媽，我和顧慎言結婚得匆忙，還沒來得及辦婚禮。”
“為什麽會匆忙？”
楊麗不解，葉沁如咬了咬，將替葉心語嫁顧家的事說了一遍。
“囡囡，你他嗎？”
楊麗心疼地著葉沁如的發頂，“要是媽媽在，就不會讓們這樣欺負你。”
“媽，顧慎言對我很好，我也是喜歡他的。”
葉沁如在楊麗的麵前沒有瞞，“我們雖然結婚匆忙，沒有基礎，但我們會慢慢培養的。”
沒有將顧慎言有疾的事告訴楊麗，就是怕楊麗會為著急上火。
確實也不討厭顧慎言，和何生明相比，他不知道好了幾百倍。
之前也是瞎了眼，才會上何生明那樣的渣男，了陳可怡那樣的損友。
也好，一次讓看清兩個人的真麵目。隻不過付出的代價太大了些。
“那就好，媽看顧慎言是個好男人，他能給你幸福的。”
楊麗是丈母娘看婿，越看越中意。
“嗯。”
葉沁如笑了笑，“媽，等你好起來了，你就搬去和我們一起住。有我保護你，葉國強不能再傷害你了。”
“好。”
楊麗輕歎口氣，這些年葉沁如在葉家一定過得很不好，都不敢問。
“沁如。”
顧慎言遠遠地喚了一句，葉沁如側頭看去。
他緩緩走來，剪裁得的西裝勾勒出寬闊的肩膀和勁瘦的腰，白襯衫的扣子一不茍地係到領口。
這樣的男人很吸引人的目，也不可避免。
顧慎言走到葉沁如的邊，手攬著，“我和醫生聊過了，接下來會進行第二個療程的治療。媽的各方麵指標已經在慢慢恢複，相信經過第二療程，就能站起來試著走路了。”
“真的呀？太好了！”
葉沁如高興極了，側抱著顧慎言的腰，“你真是我的大福星。”
楊麗看到和顧慎言之間的互，滿意地點點頭。
替嫁也罷，隻要他們夫妻倆之間的是真的就好。
……
葉沁如在醫院裏陪了楊麗好幾個小時，顧慎言一點也沒有顯得不耐煩，就坐在沙發上看資料。
楊麗犯困了，葉沁如才不舍地準備離開。
“媽，你好好睡一覺，等你醒了，我再來看你。”
“囡囡，你也不用天往醫院跑。慎言也忙，你就別拉著他一起來了。”
楊麗笑了笑，“我現在就是療養，有護工照顧就好了。你們該上學上學，該上班上班，不要因為我耽誤了。”
“媽，我們會安排好的。你安心睡吧。”
顧慎言朝楊麗點點頭，看著閉眼睡了，才攬著葉沁如離開病房。
兩人坐進車裏，顧慎言沒有急著發車子，而是側頭看著葉沁如，“媽醒了，你似乎還是心事重重？”
“我媽雖然不記得一些事，但卻記得葉國強給的傷害。提到葉家，的手就有些抖。”
葉沁如歎了口氣，“我以為我媽不知道葉國強出軌的事，其實早就知道了，為了我才忍著，是我害了。要是早答應離婚了，也許就不會出車禍了。”
“你懷疑是葉國強下的毒手？”
顧慎言馬上就想到這種可能，葉沁如搖頭，“我不知道，我也這樣猜測過。我媽說總覺得自己忘掉的是很重要的一部份記憶，現在也隻能等想起來再說了。”
“我可以替你去查。”
顧慎言開口，葉沁如抿看著他，半晌，還是搖頭拒絕了，“等我媽先記起來再說吧。”
有些鴕鳥心態，怕會查出對楊麗不利的資料。
葉家雖然算不上大豪門，但也是大戶人家，齷齪勾當肯定也不會。
是相信楊麗的為人，但葉國強給的那份資料又讓心裏有些不安。
“好吧，我聽你的。”
顧慎言點頭，“你想查時，告訴我。我會將葉國強查得連渣都不剩。”
“嗯。”
葉沁如突然撲進顧慎言的懷中，手抱著他的腰，“顧慎言，今天是我最開心的一天了。我媽記得我了，很快就會好起來。而這一切都是你帶給我的。我真不知道該怎麽謝你。”
“你想謝我？”
顧慎言手托起葉沁如的下，看著的雙眸，聲音低沉，充滿蠱，“那就給我一個主的吻，如何？”
似乎每回都是他主去吻，略微掙紮後被接。
這次他想要讓主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