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待小傢夥們，暴直接纔是最好的管理辦法，哄是不管用的。
“好了，道完歉就冇事了，大娃你以後不要欺負弟弟，看三娃哭得這麼傷心，你不心虛愧疚嗎？”
“我心虛，我愧疚。”大娃連連點頭，打量路靈。
完了，媽咪升級了，以後不好對付，不好糊弄了。
小孩兒們的事理完。
路靈坐回會診位置上。
“這是什麼？”三娃從沙發邊上拿起五個大紅包，蒙圈的舉起手。
“紅包啊，看厚度，得有一萬。”
大娃搭話，三娃給他個白眼。
路靈注視小孩兒手裡的紅包，猝然站起，拿過孩子手裡的紅包。
“不好意思，麻煩您稍等會兒。”
朝在門外排隊的病人說完，急急忙忙的踩著高跟鞋追出去。
紅包應該是那箇中年人給的。
那瞬間，腦海中記憶畫麵浮現重疊。
曾經雲城老宅門前來曆莫名的手指，中年人缺失的食指和中指，人惆悵憾的眼神，嚮往溫和的詢問聲。
那張臉被歲月蹉跎，攀附在臉上的皺紋遮擋了年輕時的樣貌。
細細一想，除去過多的皺紋白髮，那模樣，分明的外婆十分相像！
路靈記憶力不錯，外婆外公去世許久，但依舊對他們記憶深刻。
店門外是人洶湧的病人，醫館的工作人員正在組織排隊。
心跳極快，左顧右盼，迅速在人群中尋找。
“老闆，你乾什麼呢？”靈的聲從側響起，黃瑩瑩拍了下的肩膀。
路靈驚回頭，額頭不知覺冒出冷汗，沙啞道：“冇事。”
“放心吧，蘇雲玲這會不敢過來找茬，都被趕走了，彆疑神疑鬼的啦。”黃瑩瑩拿出一張紙巾去給汗。
路靈點頭，又疾步到醫館員工洗手間。
洗手間有一麵全立鏡，鑲嵌在牆中。
看著鏡子裡自己的眉眼，回憶衝上心頭，為了讓自己更冷靜，用冷水洗了幾次臉。
撥出的電話終於接通。
路橋散漫清朗的聲音穿過手機：“靈兒呀？今天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了？”
“路橋，你幫我問問家中周圍的老人，問問他們，我外婆那一輩，是不是有一個姐妹。”
路靈嗓子異常沙啞，著脖頸，清咳兩聲。
“冇有，你家往上數五代都是一脈相傳，彆說親的，就是表的都冇有，就算有，那也是出了五服，遠親都算不上。”
“你去問問。”
“問了也冇有啊，還能給你無中生有問出個親戚來啊？”
“讓你辦點事怎麼這麼磨嘰，去不去。”
“去去去，我發現靈兒你最近變得有點狂啊……”
路靈掐斷電話，現在冇心思聽路橋貧。
放在洗手檯邊的五個紅包，打開裡麵是整整五萬塊錢。
不可能是了東西。
收好紅包，又按照的病例登記掛號的資訊給中年人打去電話。
是空號。
回到辦公室，三娃正在玩電腦，無視邊吵鬨的大娃和陸冰。
“三娃寶貝，幫媽咪查個人。”路靈把掛號單給三娃。
“好的！”
“多久能查出來？”
“不知道哦，不過，媽咪你上次讓我查的電話號碼，我查到一點了，那個電話號碼是虛擬數字，真實的電話號碼使用地點在雲城！”
三娃清清楚楚的說出雲城某小區位置。
路靈眼睛蹭蹭發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