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神農鼎將二人化爲灰燼,秦朗轉便再度追尋於秋生而去。
又過了半個小時,秦朗來到七縣,此縣地勢兇險,自古以來便是綠林劫匪的稱王之地,當地人也多以勇武著稱。
還未地界,遠遠的,秦朗就看到兩縣相連的橋頭上,站著一個手持紅纓槍的妙齡子,約莫二十七八,一紅似火,那雙眉著一巾幗不讓鬚眉的氣勢。
“你這麼漂亮的人,也要爲葉秋生那種人渣賣命?”
秦朗眼神微冷。
這整座橋頭上空無一人,顯然是都被早早疏散了。這子,也一定是爲了殺他而來。
“哼!無知小兒,竟然敢追殺於,真是活得不耐煩了!今天在這斷頭橋,我非得把你的榆木腦袋,一槍挑下來!”
“廢話真多!”
秦朗冷哼一聲,直接幻化一道殘影,瞬間消失在原地,再次出現,已經來到紅子的面前。
那子也不是吃素的,怒喝一聲,渾戰力鋪天蓋地發出來,讓秦朗忍不住的瞳孔微。
這個人,竟然擁有兩千六的戰力!想不到七縣果然厲害,一個小小的縣城都能有這樣的高手。
但他也不會因此而懼怕對方,手便是一拳,夾雜著狂暴的罡風,狠狠砸向紅子的小腹。
紅子不躲不閃,揮手長槍一道斜劈,退秦朗數十步。而長槍化氣勁,也將橋面劃出一道三丈長,三指深,一指寬的裂痕。
秦朗的背後不微微發熱,浸出一陣冷汗來。
這一槍著實兇狠,要是劈中,還不把他一下子削兩半?
紅子顯然也是十分得意,不帶秦朗再次進攻,已經是欺而上。
遠遠去,大橋上好像有一團鮮豔的火焰在迅速移。
兩三個息不到,子已然大軍境。秦朗二話不說,碎幾顆蠱毒丹一丟,濃綠的瘴氣瞬間將兩人包圍。
子冷笑一聲,道:
“雕蟲小技,也想拿來對付我?”
言罷,玉手一轉,那柄長槍,瞬間扭空氣,發出一強大的旋風!頃刻間,就將蠱毒丹化出的瘴氣吹散。
但,瘴氣盡散的一剎那,秦朗卻從的視線裡消失。
下一刻,紅子俏眉一鎖,心生不妙。正退開,忽然間,兩隻大手從腋下出,瞬間將長槍抓住,再往後一拉,輕而易舉的將長槍勒在脖子上。
看著不停掙扎的紅郎,那妙曼的鮮紅姿在自己前面不停折騰,連秦朗都有些忍不住的憐香惜玉了。
他在子的秀髮上嗅了一口,一陣梅花香撲鼻,十分人。
“,你放我過去,我放你一命,如何?”
紅子立即艱難的點點頭,秦朗便如約放開。
可就在子從他懷裡逃的一剎那,轉回頭,一雙長著修長指甲的玉手,直他的丹田。
紅子的眼神裡,閃過一狠戾,同時角也有一抹竊喜。可眼看著就要功,忽然間,覺自己的視線變了,自己的腦袋,竟然不由自主的往上看去。
秦朗將手裡的長槍丟長河中,吐了一口唾沫,將子的人頭連帶著子,一起丟到神農鼎裡煉化。
“不自量力的玩意。”
豎了一箇中指後,秦朗又立即過橋,朝縣城裡追去。
這個於秋生也算有點頭腦,車子七拐八沒,連一些小巷子也走。不過,在車印未曾完全消失之前,秦朗總能順著它,繼續追趕於秋生。
越過郊區,來到lc區忽的,一危險漸漸近秦朗。
他不由得放慢了腳步。
“想不到,天狼雙錘、紅玉修羅,都敗在了你的手下。小子,既然你有這麼強的本事,又何必和於家作對呢?”
“誰?滾出來,別裝神弄鬼的。”
秦朗話音剛落,從巷子角,走出來一個著西裝,帶著眼鏡的男子。
“你也是來攔我的?就憑你這一穿的跟教書先生似的?”
戴眼鏡的男子,十分裝萬,道:
“以貌取人,不是好習慣。如果你現在就此罷手,我還可以饒你一命。”
“饒你媽!要打就打,不打滾一邊去!於秋生我是非殺不可,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他。”
“唉!”
眼鏡西裝男忍不住的搖搖頭。
“世人爲何總是如此愚昧呢?非要我出手。”
言罷,他將眼鏡拿下,輕輕放在地面上,隨後,大喝一聲,全的服竟然瞬間被氣勁震碎。
秦朗這才發現,眼鏡西裝男,竟然完全不同於穿著西裝時的弱,而是一副渾長著健碩的小塊頭!
此刻,出一的眼鏡男,顯然連理智也有些不對勁,看向秦朗的眼神,就好像另外一個人一樣,充滿了嗜和危險。
“殺!”
怒吼一聲,眼鏡男腳一蹬地,子猶如火箭一般,立即躥出去。他腳下的位置,方圓兩三個平方米,都已經變一個小坑,中間道道蜘蛛網一般的裂,一圈一圈擴散出去。
秦朗只覺眼一花,下一刻,眼鏡男就已經來到他邊,同時還有一罡風,撲面而來。
下意識的,秦朗雙臂橫擋在前,忽然間,一巨力傳來,秦朗登時就飛了出去。
倒飛出五丈之後,秦朗方纔堪堪停下,但雙臂痠麻脹痛,渾氣翻涌,十分不適。
還未來得及一口氣,下一秒,那眼鏡男已經隨其後而來。
秦朗來不及猶豫,吞下一把玉骨丹,直接與眼鏡男對上。
眼鏡男的戰力在三千二左右,與秦朗相差不大,但是一度顯然已經超出了尋常比例。打在秦朗上,就好像鐵錘砸出一般,堅無比。秦朗使用玉骨丹,也方纔能和他對拳。
兩人的拳頭聲,在巷子裡咣鐺作響,若是不知道的,還以爲是誰在巷子裡打鐵呢!
“哈哈哈...!痛快,好久沒有人能與我鐵金剛打平手了!”
秦朗心裡忍不住的啐了一口,這狗屁於家果然不是省油燈燈,找來的幫手,一個比一個強,照這樣下去,他遲早要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