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艷在社會上混了這麼久,自然明白對方的意思,無非是想追求自己。
范艷有人,明裡暗裡地拒絕了杜香麗。
杜香麗自稱是杜偉立,所以從始至終都以為杜香麗是男人。
可是杜香麗並不放棄,開始跟蹤,在工作的理髮店外暗中窺。
理髮店這種地方送往迎來,不僅要討好客人,有時也需要做出一些「犧牲」。
比如一些好的男客人,會利用各種機會邀請吃飯,甚至有人手腳。
范艷微笑應對,總能不讓客人生氣,又不讓自己吃虧。
然杜香麗在外面看著,卻像在勾搭男人,心生嫉妒,有一次把一個男客人揍了一頓,並警告他離范艷遠一點!
之後又找范艷,不允許跟別的男人接近。
至此,范艷才意識到這是一個瘋子!
開始躲他,但越躲杜香麗追得越,得范艷找顧岳生幫忙。
而此時,杜香麗才知有夫,還是一個有婦之夫。
徹底被激怒了,嫉妒讓瘋狂。
五月底的一天夜裡,杜香麗跟蹤范艷,在回家路上的巷子里打暈了,將綁架至第一紡織廠廢棄的廠房裡。
杜香麗,要和自己在一起,說男人不是好東西,他們會傷害。
而擁有男人的魄,人的心,可以一輩子對好。
那一刻,范艷才知道是人,也不杜偉立。
范艷發瘋似地尖,罵是瘋子、是變態。
杜香麗最無法忍別人喊變態,從小到大生活在世人的厭棄與異樣目中,在范艷臉上也看到了一樣的表。
怒了,開始毆打……
范艷被打到暈厥,醒來后試圖逃跑,但不是杜香麗的對手,又招來一頓毒打。
傷痕纍纍的范艷放棄了,諷刺、挖苦,一再激怒。
最後,杜香麗被刺激得失去心智。
「割開嚨的那一剎,世界終於清凈了……」杜香麗臉上出暢快的笑,看著人心底發滲。
坐在監控室的眾人隔著屏幕都有種骨悚然,袁可覺得背後一陣冷颼颼的,了手臂,哆嗦了一下子……
「殺了之後,你怎麼進到范艷家裡的?你有鑰匙?」肖揚問,到現在他都不適應眼前這個是人。
「我了的鑰匙……」杜香麗將范艷的頭顱放在家的冰箱中,之後拋在江中。
「四肢呢?」單宸勛雙臂環,靠在椅子上。
「……做了標本。」
「暗室玻璃罐里的都是人?」李白著眉,想到那些黑乎乎的東西渾起一層皮疙瘩。
杜香麗搖頭:「有一些是標本……」
「我有一個疑問。」單宸勛坐正子,高大的軀往前,靠近杜香麗,「四位死者的上半重量十分接近,是巧合還是刻意算好的?」
杜香麗抬眸,眼底有,呵呵一笑,笑容詭異:「八十斤,們說十歲就超過八十斤是異類,我不是異類!不是異類!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