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王芬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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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東好酒好菜的招待袁,也把黃敬找來作陪。

這兩天霍東班都不上了,陪著袁到城外狩獵,然后回來繼續喝酒,安邑城剛剛從戰爭后開始恢復元氣,也沒什麼可玩的,打了兩天獵后,袁就返回雒了。

霍東送走了袁,回歸了正常生活。

聽聞王芬造反之事,霍東派人打聽了王芬的一些事跡。

王芬在兩次黨錮之禍中都是被通緝的人。

在中原的一些所謂的清流士人,整出一個榜單,把一些有名的士人起了稱號。

上曰“三君”,次曰“八俊”,次曰“八顧”,次曰“八及”,次曰“八廚”,而王芬位列“八廚”之一。

廚者,稱贊的就是那些能以家財救濟世人的名士。

可見王芬地位在士人中的不低。

中平元年(184年),黃巾之發,在中郎將皇甫嵩、中常侍呂強的建議下,漢靈帝廢除了對黨人的錮。

王芬也被任命為冀州刺史,前往冀州治理黃巾軍源。

到任后,王芬收納流民,安,治軍理政,很快使冀州安定下來。

在州四年,民生富饒,干的很是不錯。

霍東又結合袁那里得知王芬的一些況,這就是一個書生,造反十年不

造反這種事只能做不能說,王芬倒好,沒做呢,先告訴別人,然后拉人伙,這不扯蛋嗎。

估計那些知道王芬要反的人,正掌準備來個護駕之攻呢。

霍東判斷王芬不了事后,就沒放在心上。

安邑城的百姓們發現告示都是用有些泛黃的紙。

安邑城的吏也開始在紙張上寫字,霍東的案前也不是一摞摞竹簡,而是一張張長方形的紙。

自袁走了之后十余天后,袁又來了。

霍東羨慕了,袁這說來就來,說走就走,每到一地方,還得好吃好喝的招待,這才生活呢,簡直比霍東過的還舒服。

“袁兄真是逍遙呀,不知這次來此又是何事?

不會是王芬已經反了吧?”

吃了口鹵道:“王芬死了。”

“死了?”

“自殺亡。”

聽袁說,霍東明白了事始末。

靈帝想去北巡河間舊宅。

王芬與下屬商議覺得這是個機會,上書言太行山上黑山賊攻劫郡縣,求得起兵。

袁家等士族肯定不會讓皇帝羊虎口。

于是讓太史令找個機會阻止皇帝去河間。

一天北方有赤氣,東西竟天,于是太史令上言:“當有謀,不宜北行”。

皇帝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停止去河間的行

還下敕命令讓王芬罷兵,不得與黑山賊戰,相當于去了兵權,不久又征召他京。

王芬非常恐懼,心生絕,于是自殺亡。

就這樣所謂的八廚之一的造反,以這樣荒誕方式結束了。

謝袁兄前來告之。”

“這次來不只是為了此事,聞得聞喜縣王濱造反,但這事你沒有報與朝廷?”

霍東笑臉依舊,但眼睛不自覺的瞇了起來。

“哦?

這事也傳到朝廷里了?”

“沒有,我叔父與王允好,王允來了書信說你冤枉他弟王濱造反,想請我伯父幫忙,但我伯父并未探查到一消息,判斷你未往上報。”

“是的我忘了。”

霍東是真忘了,當時就想趕快巡視河東的北面諸縣。

“這樣也好,我叔父希這事暫且這樣,不要往朝廷里報了。”

現在王芬一自殺,皇帝劉宏知道王芬造反是真的,這時候霍東在報上王濱謀反之事,荒帝有可能草木皆兵,牽累整個祁縣王家,袁隗與王芬有些,所以派袁又來一趟。

“當然可以,袁兄的面子我肯定得給。”

很滿意霍東的態度。

他又對霍東說道:“你放心,我回去就讓我叔父告知王家不得報復,此事到此了結。”

“如此也好,不知袁兄能在此呆上幾日?”

“兩天后,我就得返回雒,我太忙碌了。”

頗為慨的說道。

“是,是,袁兄太辛苦了,休息一日,明日再去樂坊放松。”

“別,我看今日就可以,放松嘛,就要累的時候放松。”

“哈哈,是極,是極,吃完就去。”

“現在就去吧,樂坊不也有吃的嗎?

到那吃也是可以的。”

說完袁已經站起來,拉起霍東往屋外走。

霍東為了陪好袁,只能陪袁去樂坊,霍東可以義正言辭說是被的,不是自己想去。

三日之后,終于把袁送走了,霍東在樂坊消耗了不力,幸好有虎骨酒可以補一補。

“府君,那個制作琉璃的匠人來到派人署。”

黃敬對著霍東說道。

這有可能是玻璃有眉目了,霍東找出琉璃坊的契約,放到袖兜里。

霍東趕來到大廳,看見是魯秀英,腰上還掛著霍東送的刀。

“我阿父讓我你過去,說玻璃已經制作功了。”

魯秀英說道。

“勞煩魯姑娘親自來請,是霍東的罪過。”

霍東笑道。

“罪不罪過我不知。

但你一定是騙了我。”

魯秀英說道。

霍東疑問道:“我何事欺騙你了。”

“你說刀能滴認主之事。”

“這,魯姑娘嘗試了?”

“滴認主之事,我一聽就知道是假的,但我大哥卻當真了,把我刀了去,嘗試割破一個手指滴了沒反應。”

“呃,然后呢?”

霍東好奇故事的發展了。

魯秀英氣道:“然后我哥以為是不夠,就割破了左手五手指還加上手掌,把整個刀都涂上了。”

作屬實驚住了霍東。

“你哥傻的。”

霍東訕笑說道。

魯秀英聽到后也笑道:“傻的確實可。”

兩人笑過之后沒了許多生疏

“你這麼看好玻璃?”

前往玻璃坊時,魯秀英問道。

“琉璃雖能帶來財,玻璃能給百姓帶來實惠,我是太守,當然選擇玻璃,為百姓造福。”

霍東大義凜然的說道。

魯秀英狐疑的看了霍東一眼。

往往說的大義凜然者,都是為了掩蓋一些事

“沒騙我?”

“自你的智商,我能騙得了你嗎?

你不相信我,也得相信你自己。”

霍東詭辯道。

“就算玻璃有價值,我們也不會做玻璃的。”

魯秀英無所謂說道。

“這是為什麼?”

“當初我們在楊縣制作琉璃時,差點招來殺之禍,要不是楊縣縣長周同,我們就會被當地豪強吞沒。”

魯秀英慨說道。

“還有這麼回事,我說當初跟周同說要帶你們走時,他竟然那麼快就答應了。”

二人一路上聊著天,不知不覺來到了玻璃坊。

魯修明看見霍東,趕過來行禮,他后還跟著魯然。

魯然的左手被白布包裹了起來,看見霍東想問,為什麼他滴認不了主,但他阿父在此,他只得忍住不問。

魯修明拿出一塊玻璃,讓霍東檢驗果。

“府君,你看玻璃是否合格?”

魯修明把玻璃遞給霍東。

霍東忍住心里的激,大師就是大師。

這比霍東做出來的強多了。

霍東手中這塊晶瑩剔過它看看的一清二楚。

魯修明看著明玻璃,他還是喜歡彩斑斕的琉璃,那種彩是畫不出來的,那種人心魄的,而玻璃只是明。

“魯大師,這是琉璃坊的坊契,你放心的賣,在河東是沒有人敢找你麻煩的。”

霍東把坊契遞給魯修明。

魯修明看著黃紙有些不確定,不應該是竹簡嗎?

霍東解釋道:“現在河東的地契、房契都開始用紙張了,你看上面的容沒問題就可以。”

魯修明查看紙張上的容沒有問題,就小心的疊好放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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