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星捧著臉,嘟嘟起來,“那是因為我喜歡你,所以我不愿意跟你記仇,更不想跟你冷戰。”
說著了嘟起來的,頗為可,“我的好不好看?”
他臉上的笑不減,“好看。”
“這麼好看,不想親麼?”
男人呼吸微頓,眸暗流涌,低聲道:“等回去的。”
他發現韓星這姑娘勾搭人的本事,真是修煉的爐火純青,似乎本不需要誰教,只要稍微用點功,就能讓異火噴張。
許是的模樣本就帶著一子人心的嫵。
妖嬈、、知、可。
這些字眼都能拿來形容,這樣混合在一起的人,總是讓人罷不能的。
走神時,火鍋已經被送了上來。
兩人安安靜靜的涮菜。
韓星忽然想到了什麼,小聲問:“你在外科這麼久,遇見的圍最大的,有多大?”
陸聽聞夾菜的手微微一頓,眸子里的幽仿佛散發著幾分詭譎的綠,像是深山中遇見了獵的孤狼。
“韓星,你能不能別那麼?”
“怎麼了,我純屬好奇。”韓星眼神無辜又清澈。
他抿著,無聲嘆息了下,“很大。”
“你了?”人瞪眼。
“一般況下,病人我們男醫生不會直接用手去,要不然那些實習醫生是干嘛用的?”
遇到一些病人,有時候會讓護士幫忙,醫生從而來得知病癥。
“那當初我去檢查,不也是你替我檢查的嗎?”
陸聽聞清冽的眼風掃向,“你的病例上寫的是肋骨。”
結果卻故意引導他往上去探。
一想到這個,陸聽聞將手臂抵在桌邊,“你從前也這麼追人的?”
“我都說了你是我第一個追的,你真以為什麼人都值得我花心思花時間花金錢?你也太瞧不起你朋友了。”
韓星傲氣起來的時候,那子勁兒,太迷人了。
的傲氣不是展現在眉眼中的,而是言談舉止間的那子氣勢,那種把一切都不放在眼里的狂。
可偏偏的,你看著又不覺得討厭。
這就非常矛盾。
“追求者呢?”他隨口接問。
韓星給他夾了一只蝦,“追求者多,但一般都加不到我的個人微信,都是方諾幫我理掉了,對了,是面癱,你知道吧?不是不笑。”
“我知道。”陸聽聞輕聲應著。
“你知道?”
記得好像沒跟陸聽聞提過。
男人舉起酒杯,喝了口冰涼的啤酒,“第一次看見的時候就看出來了。”
喔。
他是醫生,看的出來也不意外。
“我沒什麼事了,可以回國了。”
陸聽聞聽后想了想,“那咱倆單獨走。”
他不愿意讓韓星見陸玉昊和宓可那兩個人。
礙眼又惡心。
“可以呀!”韓星滋滋的晃了晃腦袋,像個得了糖果的小孩子。
陸聽聞辦事效率高,這麼定了以后就趁著去洗手間的空擋給母親打了個電話,通知要跟韓星單獨走,去一趟京城,先不回家。
電話里的陸母說道:“剛有人給我和你姑姑,姑父送了一些東西,說是韓小姐,是星星送的吧?聽聞,你回頭看看京城有沒有什麼適合星星的,禮尚往來,我看送的那些東西貴的,有一些連你姑姑都不出名字。”
聽見這件事,男人垂眸,掩蓋住里面的笑意,“我知道。”
“媽媽覺得星星好的,格好,還懂事,主要是跟你姑姑都能的好,說明這個孩子本很聰明,你自己把握好,如果可以的話,年底就結婚吧。”
結婚……
陸聽聞忽然沉默。
“聽聞?”
“我知道了,媽。”他按了按眉骨。
“好,照顧好自己和星星,有事給媽打電話。”
“嗯。”
……
坐回來以后,陸聽聞說:“我定了機票,明天中午的,晚上到,可以嗎?”
韓星了手,“你知道我的份證號碼?”
“我是你的醫生。”
言外之意,你掛號的時候份信息一覽無余。
記憶力向來不錯的陸聽聞看了兩次就記住了。
韓星捧著臉笑瞇瞇的,“好,都聽你的。”
吃完飯,兩個人還是回的韓星的住。
一進門,韓星忽然將男人推到墻邊,踮起腳將送了上去。
干柴烈火中,夾雜著似水。
………
年輕的男總是折騰的,整個房間他們都玩遍了。
汗水與眼角分泌出來的生理眼淚齊下,在無聲的歡呼著這場勝利的戰爭。
趁著陸聽聞去洗澡的時候,韓星點了一支煙窩在沙發里給方諾發微信。
韓星:明天我跟陸教授一起回國,去一趟京城,你也先回去吧。
方諾:你無心事業了?有個比賽想請你參加。
韓星:比賽?我還用參加比賽?
方諾:噱頭,而且去參加的都是一些有了名氣的舞蹈家。
韓星:不去,不缺錢,我崇尚自由!
方諾:……想干什麼就干什麼是吧?
韓星:錯,自由是我不想干什麼就能不干什麼,沒人能我,錢也不能。
看見這句話的方諾,在隔壁的床上沉默了。
常常覺得韓星不像個二十歲出頭的人。
雖然一只腳邁進了娛樂圈,但從沒被那些烏煙瘴氣沾染到,做事獨斷專行,都說這樣的人遲早會栽進坑里。
可事實證明,凡事都不是絕對的。
至跟著韓星這幾年來,每一次韓星的獨斷專行,一意孤行,力排眾議去做不同的決定時,沒一次是錯誤的。
不知是該說運氣好,還是什麼事都能看的格外通。
就比如微信上的這最后一句話——
自由不是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而是你不想做什麼就能不做什麼。
不必向任何事低頭妥協,這是自由,是真正的獨立,但能真正得到自由的人,都有個前提。
那就是威脅你的那些事,你都有,所以你才會無所顧忌。
方諾想,這是23歲的韓星。
倘若再給幾年,一定會更不同凡響。
對話的最后——
方諾:祝老板永遠都能擁有自由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