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祖南默默地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想起當初他對面前的人大呼小,屢次瞪眼的行為,宋祖南都有種在刀口的覺。
那時候……
倘若想對自己做什麼,怕是他現在早就了一尸吧?
然而一想到這里,宋祖南忍不住打量起人的材來。
瘦,高。
這是直觀的第一印象。
其次是氣質與容貌。
但這樣一個看起來溫端莊的人,居然能文能武……
真的是……
“一會兒回去了,不要跟你哥提這件事。”
“怕挨揍嗎?”
“不是,你哥的朋友都在,這事兒晚點再說。”
宋祖南小啄米似的點點頭,他現在對韓星的話可謂是言聽計從,絕對不敢有異議。
可宋祖南有點擔心,“那他們不會來找麻煩嗎?”
“衛生間里沒有監控,門外才有,他們就是說了也沒證據,再者說你就不會撒謊?”人橫他一眼。
“啊?”
說話間,兩人已經一起進了包廂。
今晚上這頓飯宋祖南是吃的惶惶不安,怕有人找上門來他表哥修理他一頓。
可直到他們都出來了,也沒人找過來。
他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邢智謙說:“你們好好休息一晚上,明天幾點醒咱們幾點出發,我定了地方,到時候去爬山,還約了幾個朋友,一起營燒烤。”
韓星頗為訝異的瞥了邢智謙一眼。
心里對他們這種公子哥的印象有點搖晃。
以為像這一類的富二代,都不會愿意去做那麼接地氣的活的。
一一告別后,邢智謙送他們回了酒店。
直到進了門,韓星才著懶腰一下子跌倒進床里。
累了。
折騰這一天實在是疲憊。
陸聽聞也不知道在干嘛,低頭擺弄著手機。
過了十分鐘左右,門鈴響了,他去開門。
韓星也沒問,閉眼躺在那暫時歇息一下。
直到聽見關門聲,才問:“你買什麼了?”
“手給我。”
“嗯?”
韓星睜開眼睛,撐著床墊坐起來,“哪只手?”
“傷的那只手。”
男人拉著椅子坐在對面,韓星心虛的查看著兩條胳膊。
啊。
左胳膊肘那里的確蹭了破皮,不過不嚴重。
心虛的把胳膊過去,陸聽聞認真的給消毒。
“跳舞的就是不一樣,打架小能手。”
面對陸聽聞的調侃,韓星了鼻子,“我……”
“宋祖南又惹事兒了?”
他倒是了解自己表弟。
“這事兒也不全怪他。”韓星右手撓了撓脖子,“主要是那兩個人的有點欠。”
陸聽聞空抬了下眼睛。
面對那種清冽的目,韓星立馬服,“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以后堅決不打架了,做個標準的弱子。”
陸聽聞盯著好幾秒鐘,然后低下頭給了個創可。
“不是不讓你打架。”
“以后遇到什麼事先別手,先給我打個電話。”
他把東西收拾到一旁,“你還洗澡麼?”
見韓星坐在那像個呆瓜似的不作聲,陸聽聞先去了浴室。
他正洗著,就聽韓星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人沒走進來,而是靠在門口旁跟他說話。
“給你打電話?你是個醫生,還要幫忙打架麼?”
陸聽聞的笑聲從里面出來,“醫生就不能打架了?”
“你算是個正兒八經為人民服務的職業,萬一被人看到了拍下來,你的職業生涯怕是就要終止了。”
“我只是給人看病,并不是神扶貧,自己的人挨欺負了,我要瞪眼看著?”
自己的人……
這五個字讓韓星的心尖一麻,忽然探出腦袋往里面看。
結果……
浴缸那邊的簾子居然是拉著的。
這個狗男人!
等他洗完出來韓星才進去洗,盡量避開手肘上的傷口,認認真真的洗著澡。
低下頭看著小上紅彤彤的疤痕。
著有點,還有點。
的確很丑,可卻十分滿意。
裹著一次浴巾出來的時候,陸聽聞已經穿上了自己的睡坐在床邊煙呢。
噠噠噠的過來坐到他面前的椅子上,將有疤痕的那條一抬,在了他的上。
“丑嗎?”
那條疤猝不及防的落進了他的眼中。
以至于那天夜里的車禍景再一次浮現在他的眼前。
他甚至快要想不起當時那一瞬間,他在想什麼。
好像只有一個想法。
韓星不能有事。
他抬手了那條疤,“還疼嗎?”
“用力它就會有點疼。”
陸聽聞吸了口煙,“你不去植皮修復麼?”
韓星手,問他要剩下的半截煙,他瞅了瞅,到底是遞給了。
吸了口他過的香煙,韓星靠在椅子中,鎖骨與香肩若若現,嫵人,那修長的與白皙的腳還搭在他的上。
“不去。”
滋滋的笑著,“這可是我你的證明,不能抹掉。”
“說到這個,你手臂底下那個疤是怎麼弄得?”
上次過夜的時候才發現的。
就在手臂與腋下著的那個位置,有一個一圈的疤痕。
像是當初把皮割掉了似的。
他隨口回答,“燙的。”
韓星收回了,著那塊疤痕,“我總覺這里的比我的要呢。”
陸聽聞睫一,“胡扯。”
他怎麼可能比?
“真的,不信你。”又把了過去。
陸聽聞信了的邪,還真的手了。
結果手剛搭上,人忽然站起來,膝蓋頂著他的間,左手將煙頭丟進煙灰缸中,右手按住了他的肩膀。
兩人忽然陷進大床中,緩緩彎下腰靠近男人的脖頸。
看著曼妙的姿,陸聽聞覺得有一團火在從里往腦袋里躥。
他忍不住一笑,“你怎麼像個妖似的。”
“我?”
人咬了一口他的鎖骨,滴滴道:“那你就是唐僧。”
想一口,一口的……
把你吃掉。
誰也搶不走。
☆
繞是力這麼好的韓星都有點吃不消了。
昨晚上他……
腰酸背痛啊,覺大里面的筋都要拉斷了。
“陸聽聞,你就是個禽。”蒙著被子嘟囔。
刷完牙出來的陸聽聞,點著煙站在臺門口,回眸輕笑,“這個時候我是不是應該夸你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