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強聽到這句話,倒是笑了出來道:“那哪兒能啊,哥這麽英俊瀟灑,勤於鍛煉,哪能被一塊的玻璃死。”
“得了吧,差那麽兩毫米就割到脈了,到時候看你還。”陶雲苓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過了一會兒又朝著他道:“你是不是傻啊,用得著這麽拚命嗎,就算我是你的雇主,是給你發工資的人,你也不用拿命來護我啊,不值得。”
“值得。”蔡強躺在床上,轉過頭來,眼睛直直地看著陶雲苓。
陶雲苓微微怔了一下,瞪了他一眼道:“值得什麽??”
“你看我現在不是沒死麽,還拿命護住了你,那你是不是特別,一是不是就想著要給我漲工資??”蔡強嬉皮笑臉地朝著陶雲苓問道。
“……”陶雲苓聽著他的話,扯了扯角,懶得理他了。
病房裏安靜了片刻,蔡強看著坐在自己床邊的陶雲苓,上還穿著昨晚上的睡,頭發糟糟地蓬在腦袋上,平日裏一雙顧盼生輝的眸,此刻看起來紅通通的,就跟兔子一樣,在外麵的手臂、上,有很多玻璃劃傷的痕跡,那些或紅或紫的傷痕在白的上,顯得特別的目驚心。
眼前的明明看起來很狼狽,可是不知道為什麽,他竟然覺得這樣子的,極了。
半晌,蔡強輕輕地歎了一口氣道:“行了,別糾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