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豫糾結了好一會,蘇慕航有些心虛的拿起那個日記本,抖著手翻開日記。
蘇慕航從日記本的封面看出是一個有些年頭的日記本,但沒有盧到居然是從陳漫十三歲開始寫的,至今已經有十三年了。
翻開第一頁,和之前他看到的那剛勁有力而又瀟灑的字跡相比,眼前是非常稚清秀而又整齊的字跡,一看就是一個剛上初中的人寫的。
6月2日——星期三——晴
今天又被學校幾個小霸王圍住,他們問我要錢,可是我哪裏有錢呢,他們就說不給錢就打死我,我是真的沒錢,就是打死我也沒有錢給他們,他們開始對我又打又踢,我打不過他們,只能抱著頭護著臉,拚命的喊救命,我被他們打得頭暈目眩,以為會被他們打死在這個偏僻的小巷子裏,直到一個好聽而又霸氣的聲音響起。
一個看起來只有十五六歲的男生站在不遠。
他是我所見過的男生中最帥氣,最好看的人了。
他只有一個人人,而欺負我的人有四個,我第一反應就是不能讓他們打這麼好看的小哥哥,我讓小哥哥趕跑,找警察來救我。
然而小哥哥沒走,非常酷帥的讓那幾個小霸王滾,幾個小霸王本就沒有把小哥哥放在眼裏,衝上去就要打小哥哥。
讓我意外的是看起來那麼溫暖的小哥哥功夫竟然出奇的好,沒幾下就把那幾個小霸王打倒在地,說他是我的哥哥,他們再敢欺負我,就讓他們毀容,嚇得他們抱頭逃跑。
小哥哥微笑的對我說一聲快回家吧,然後就提著扔在地上的書包離開。
直到小哥哥的影消失在拐角,我才想起要和他道一聲謝謝,只是等我跑出去的時候,看到小哥哥已經上了公車。
真的很憾,沒能對恩人說一聲謝謝,也沒有問一下他什麼名字?
我真是太笨太笨了!
…………
看著陳漫的這頁日記,蘇慕航目里閃過一抹猶豫,覺得畫面好像有些悉,但又想不起來,繼續往下翻。
日記不是每天都在寫,斷斷續續的記載著陳漫的心,一頁一頁又一頁。
越往後看,蘇慕航的心越抑,像是無形中有什麼中在牽遷他的心一般很難,讓他不想再看下去,這時,卻看到了許諾的名字。
已經一年了,那幾個校園小霸王沒有再欺負我,今天卻把我圍堵在校園偏僻的公園角落裏,說把我調查清楚了,我本就沒有什麼哥哥,要討回一年前他們被打的債,就在他們要打我的時候,一個人不屑的聲音響起。
「幾個大男人,欺負一個人,你們還是不是男人?」
我抬頭看到一張非常漂亮的臉,只是和一年前的小哥哥比,眼前這個是漂亮的生,只是那一頭誇張的炸頭,和那張清純麗的臉很不相配。
這個生我認識,是學校赫赫有名的魔頭許諾,打架斗歐,無所不能。
讓我意外的是居然說我是最好的朋友,敢我,就是和過不去。
可是我和從來沒有說過一句話,怎麼會是朋友呢?
那幾個小混混看到許諾變得像老鼠看到貓一樣,對許諾不停的賠著笑,被許諾一人踹了一腳,逃也似的離開。
許諾對我說以後跟著混,誰也不會欺負我,看著充滿自信的笑容,我很羨慕。
我要是有一半勇敢能幹就好了。
…………
之後的日記斷斷續續記載著和許諾以及他妹妹蘇婧之間的故事,從字裏行間流出對能夠與許諾,蘇婧做朋友的高興和激,覺得許諾和蘇婧是上天賜給的一道,照亮灰暗的人生,讓相信夢想的力量。
一頁一頁的翻看著,不知不覺從初中讀到們的高中歲月,然後來到了大學。
大學后的們分開了,陳漫只寫了幾篇日記,都是記錄大學生活的張與忙碌,同時,還有每天要兼職好幾份工作,早上送報紙,送牛,中午給餐館洗盤子,晚上則在酒吧當服務生。
每一篇日記都是簡單的幾行字,但蘇慕航卻能從每行字裏看到的不易與艱辛。
8月18日——星期六——雨
許諾談了,不管是每次聚會,還是視頻聊天,都能看到臉上掩飾不住的幸福笑容,以前那個假小子也變得越來越像個人,不再偏男人的服打扮,看到的變化,我真的很為開心,同時也很好奇,究竟是什麼樣的男生能俘獲許諾的心?
許諾問我有沒有喜歡的男生,我想了一下,腦海里浮現出那個在我腦海里五年之久的小哥哥。
五年了,我從未曾忘記他,如果可以再見到他,我一定會鼓起勇氣告訴他,我是你五年前的孩,我喜歡你,不管你喜不喜歡我,我都要追求你。
今天是許諾男朋友的生日,許諾說要帶他男朋友見見我和蘇婧這個娘家人。
當看到許諾的男朋友時,我驚呆了,我的雙腳像灌鉛一般,怎麼也提不起腳步。
耳邊是蘇婧不可思議的尖聲,大喊著許諾的男朋友居然是同父異母的哥哥,有多麼多麼讓意外和驚喜。
意外和驚喜的又豈是蘇婧一人,還有我!
我簡直像是被雷劈中了一般,整個人傻傻的站在那裏。
我從來沒有想到那個在我夢裏出現五年之久的男生,他居然是我最好朋友的男朋友,當時我聽到了自己心碎的聲音。
看得出來,他並不記得我了,出修長乾淨的手禮貌的對我說你好,我是許諾男朋友蘇慕航。
我終於知道他的名字了,他蘇慕航,他的名字真好聽!
生日聚會結束走出酒吧,外面下著大暴雨。
他掉上的外套披在許諾上,紳士的護送上了計程車,我笑著目送他們離開,一個人在暴風雨中,覺得自己是一隻可憐的流浪狗,心無比的凄涼。
我明明沒有,卻會到失的錐心之痛!
命運,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殘忍,連我黑暗生活中唯一的溫暖念想都給了別人!
…………
看到這裏,蘇慕航這才明白為什麼看到陳漫第一篇日記時,會覺得那畫面很悉,原來真的是他救過的那個小孩。
當時被打得鼻青臉腫,頭髮凌,服也被扯破,整個人狼狽不已,但一雙眼睛卻出奇的清澈乾淨。
當許諾介紹他們認識的時候,他並沒有把和那個擁有清澈目的小孩聯繫在一起。
這篇日記也讓蘇慕航明白了為什麼這些天他和陳漫在一起的時候,看到他傷,不管他怎麼嘲笑辱,都會認真仔細的幫他理傷口。
原來,竟默默了他那麼多年!
8月18日——星期三——晴
拿起日記本,才發現已經三年多沒有寫日記了!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見我得那麼小心翼翼,就滿足我的心愿,讓我為他的人!
儘管他把我當了許諾,我卻一點也不難過。
是不是他得有點太過卑微了?
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只是救了我一次,這幾年,我更是刻意的和他保持距離。
因為被他撞見我賣許諾送的禮,明顯覺到他對我厭惡和討厭,我卻還是放不下他。
此刻,看著手中的這盒事後葯,我不知道該不該吃?
我知道我和他不可能,又覺得自己這輩子除了他,不可能再上別的男人,既然如此,生一個流有他的孩子,也是給這份畫上一個結果吧!
9月30日——星期二——多雲
我懷孕了!
看著驗孕棒上的兩道紅杠,未婚先孕的我不但沒有一點害怕,反而還很高興。
儘管我知道留下這個孩子,以後的生活會是我想像不到的艱辛和困難,但我還是很開心,很驕傲,我孩子的父親是——蘇慕航。
自從許諾和蘇慕航分手后,蘇慕航出國,蘇婧也到法國留學,許諾嫁進古家,很難見一面。
我覺得這個城市變得太冷清太孤單,有了這個孩子,我的心裏不再那麼孤涼。
5月21日——星期五——晴
我的小棉妖出生了,七斤七兩,沒有讓媽媽罪,羊水破了三個小時,就順利出生,真的不愧是媽媽的小棉妖。
許諾看到你的時候,說你和我長得一模一樣。
都說兒像爸爸,我真的很激你傳了我的所有,如果你像爸爸,媽媽真的無面對許諾了。
寶貝,你提前兩周,選擇在這麼有的日子出生,我相信以後我們娘倆的生活一定會被滿滿的包圍!
蘇慕航,你知道嗎?你的兒出生了。
我知道你一定很不希這個孩子是我生的,所以我一輩子也不會告訴你,是你的兒!
你放心,我會傾盡我所有保護,護,不讓一點委屈。
我親的小寶貝,給你取個什麼名字好呢?
你爸爸蘇慕航,如今遠在國,就給你取名思思吧!
思慕遠航!
…………
後面就是空白頁了,日記到這裏終止,沒有再寫日記!
用了兩個小時,看完這本厚厚的日記,蘇慕航忍不住熱淚盈眶,心裏有說不出的震憾和複雜。
他沒有想過他十三年前一個小小的舉,卻讓堅定不移的了他這麼多年。
哪怕是當人人都看不起的單親媽媽,仍然覺得驕傲。
然後沒有再寫日記記錄這幾年的生活,但他只是想像就可以知道生活的有多麼不易。
蘇慕航來到監護病房的時候,看到許諾坐在陳漫病床前,許諾握著陳漫的手,不知道說了什麼,陳漫蒼白的臉上出蒼白的笑容。
這一刻,蘇慕航只覺得那笑容無比的明艷人。
許諾看到蘇慕航,從病房裏走出來,「漫漫醒了,你去看看吧!」
「醫生看過了嗎?現在況怎麼樣?」蘇慕航關心的問。
「看過了,雖然醒了,但的還是很虛弱,沒有離生命危險。」許諾輕聲道。
蘇慕航沒有說話,越過許諾走進病房。
陳漫看到蘇慕航嚴肅的表,強扯出一抹微笑,「你不用對我到疚,要傷害你的人是我媽,我幫你擋刀,是我應該做的,刀刺在我上,我可以不起訴,要是刺在你上,你一定會讓坐牢的。」
直到現在,還在藏著心底的那點。
如果不是看了的日記,他也會被的話騙過,覺得替他擋刀是為了媽媽,而不是為了他。
「陳漫,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想到什麼時候?要把你心裏的那點帶到墳墓里嗎?」蘇慕航漆黑的雙眸里閃爍著火。
的除了他,並沒有什麼!
可是這個在心底,也被他知道了?
「我聽不懂你什麼意思?我哪有什麼?」陳漫假裝不懂的問。
蘇慕航揚起藏在後的筆記本,「我都知道了!」
看到他手中的日記本,陳漫的臉先是震驚,然後變得慌,最後變得有一點微紅。
就像是被人發現在東西的小一樣,尷尬,怯和害怕佔據的心。
「你,你在哪裏拿到?快給我。」陳漫聲音激的道。
「陳漫,你真的很傻很傻!」蘇慕航目嚴肅的道。
蘇慕航的嚴肅讓陳漫覺得他在嘲諷。
也對,他說過,沒有資格喜歡他,而也信誓旦旦的說從來沒有喜歡過他。
如今被他看到的日記,不僅喜歡他,還深深著他,甚至到以為他生孩子為傲。
尷尬過後,想著自己正在鬼門關上徘徊,以後還能不能看到他是個未知數,還怕他幹什麼?
這樣一想,陳漫也就釋然了。
「沒錯,我就是你,你能把我怎麼樣?法律又沒有規定我不能你,我你是我的事,我給你生孩子也是我的事,你不我,我不管,我只要自己開心快樂就行。」陳漫目勇敢的迎視蘇慕航,把強詞奪理說得理所當然。
和許諾做了這麼多年的朋友,看到許諾態度強,毫不講理的時候,覺得很爽,但從來沒有這樣做過一次。
如今這樣嘗試一次,才發現不做一個溫婉講理的人是那麼的痛快。
相比起以前唯唯諾諾的陳漫,這是蘇慕航第一次看到這麼不講理的一面,不但沒有覺得矯,反而覺得很可。
蘇慕航在陳漫鼻子上了一下,目充滿微笑的溫道:「快點好起來,等你出院后,我們就結婚!」
原以為說了那些話,他會像以前一個嘲諷,譏諷,卻怎麼也沒有想到他會說這樣的話。
這是這一生都不敢想的話。
「你,你,你說什麼?」陳漫表震驚,一臉的不可思議,聲音也變得結結起來。
蘇慕航目嚴肅的看著陳漫,「人這一生不是和我的人在一起,就是和我的人在一起,我已經錯過了我的人,我不想再失去我的人,自從兩個月前你為我解藥的那一夜過後,我的心就已經有你的位置,只是我心底對許諾的執念讓我固執的以為我還著許諾,不肯承認我對你的覺,看到許諾和古墨琰在一起,心裏不舒服,所以抓著你賣許諾禮的事辱你,把心裏的火藉機撒在你上,卻在看到你忍委屈的時候,心裏莫名的疼痛後悔,我一直很矛盾,不知道我對你是怎樣的一種,直到看到你為了我擋刀,我才知道我是那麼那麼的害怕,害怕失去你,當看到你的日記,我心裏真的很開心,我說你傻瓜,是因為我誤解你時,你卻從來不反駁,如果你說出你典賣許諾送你禮是為了學費,並且已經和許諾解釋過,我也不會誤會你這麼多年,以後有什麼事你就勇敢的說出來,不要藏在心裏,因為我不會讀心,不知道你心裏想什麼,就像我不知道你了我十三年一樣,老實說,我現在對你的還沒有到達那一步,但我想和你婚後再培養,我一定會上你的,你願意給我這個機會嗎?我想用我以後的餘生保護你和思思,給你們一個溫馨幸福的家。」
對於別的人來說,聽到這樣的話,為了自尊,一定會拒絕!
但對於陳漫來說,能留在他邊看著他,就是一種天大的幸福,更何況是做他的妻子?
能給思思一個完整的家,更是做夢都想要的,怎麼可能會不答應呢?
幸福來得太突然,陳漫覺得像夢一場,讓忍不住用力掐了自己大一下。
強烈的疼痛提醒,這不是在做夢,是真的,他真的說要娶,給和思思一個家。
「我,我……」
因為心太過激,心跳快速跳,牽扯到傷口,疼得陳漫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蘇慕航看到機里發出『滴滴』的報警聲,嚇得臉蒼白,連忙按了幾下床頭的提醒鈴,然後飛快的跑出去,裏大聲的喊。
「醫生,醫生快來,快來救救陳漫!」
這時,許諾帶著睡醒了的思思走過來,看到蘇慕航臉上的慌張,擔心的問:「漫漫怎麼了?」
「昏迷了!」
這時醫生跑過來,蘇慕航目清冷的道:「快進去救,不管用什麼方法,都要讓活著,否則,我炸了你們醫院。」
見蘇慕航面冰冷,醫生連忙道:「我們一定會盡全力救治病人。」
「乾媽,我媽媽會不會離開我?」思思見一向溫的蘇慕航變得如此可怕,眼裏含著淚水,一臉擔心害怕的問。
許諾看了一眼蘇慕航的表,安道:「不會的,你媽媽不會有事的,會永遠陪著你。」
對於蘇慕航來說,許諾說和分手的時候,這些年來再也沒有出現過像此刻這麼煎熬難過的時候。
此刻,他的心裏被害怕和擔心填滿,在心裏不停的向上天祈禱,一定不要讓陳漫有事。
許諾看著蘇慕航,看到他英俊的臉上散發著發自心的關心,知道他是真的關心陳漫,心裏也不停的祈禱,祈禱陳漫平安度過這一劫難。
因為過了這一道劫,相信陳漫以後的人生會和一樣被幸福包圍。
半個小時后,醫生從裏面走出來。
「怎麼樣?」蘇慕航一下拉著醫生的手問。
「你放心,病人已經離生命危險了,剛才的昏迷是心太過激所致,你們要記住,不要再刺激病人,否則,再發生昏迷,後果就真的不堪設想了。」醫生叮囑完離開。
許諾看向蘇慕航,「你剛才對說了什麼?讓那麼大刺激?」
蘇慕航還沒有回答,就聽到陳漫的聲音響起。
「蘇慕航,你進來!」
蘇慕航走進病房,陳漫目張的看著蘇慕航,聲音不確定的問:「你,你剛才說的話還算數嗎?」
看著陳漫充滿期待的目,蘇慕航心裏又好氣又好笑,這個人究竟有多他?才會在聽到他說的那些話激到昏迷?
一抹在蘇慕航心中流淌。
他知道,這一生,再也不會遇到一個比陳漫還他的人。
「當然作數!」
聽著他們的對話,許諾這個局外人雖然覺得雲里霧裏,卻約聞到幸福的味道。
「那我告訴你,我的答案,我願意,我一百個願意,不管你會不會上我,我都願意嫁給你,如果你嘗試之後,還是無法上我,我願意退出。」陳漫目勇敢的看著蘇慕航,聲音擲地有聲的道。
看著陳漫,許諾彷彿看到三個多月前的自己,也是目如此堅定的看著古墨琰和他打賭。
如今,賭贏了,古墨琰不僅放棄弄死的念頭,還寵。
相信陳漫一定也會像一樣收穫幸福。
「那你好好養,等你一出院,我們就舉行婚禮。」蘇慕航微笑道。
「好!」
一旁的思思聽到媽媽要嫁給蘇慕航,滿臉的不敢置信。
「媽媽,你真的要嫁給蘇叔叔嗎?」思思疑的問。
「思思,過來!」
思思走到陳漫面前,陳漫目溫的看著思思,「媽媽要告訴你一件事,你有爸爸了,蘇慕航是你爸爸。」
「我知道啊,你們結婚了,他就是我爸爸了,你放心,我會他爸爸的。」思思微笑道。
「不是因為我和他結婚,你才他爸爸,他是你的親生爸爸,就算我沒有和他結婚,他也是你的爸爸。」陳漫目認真的道。
思思目充滿驚訝的問:「真的嗎?他是我的親生爸爸?就像我那些同學的爸爸一樣,是親生的?」
陳漫溫的點點頭,「是的,你和他們一樣,你也有爸爸。」
思思目看向蘇慕航,一直習慣他蘇叔叔,突然告訴,他是的爸爸,一時間有些接不了。
見思思目懵懂的看著自己,蘇慕航的微笑道:「我知道你現在接不了這個事實,你不要勉強自己我爸爸,等你哪天接我了,願意的時候再我……」
『爸爸』兩個字還沒有說出來,就聽到思思清脆而悅耳的聲音響起。
「爸爸!」
蘇慕航目震驚的看著思思,沒有想到會這麼快他爸爸。
更讓他沒有想到的是聽到思思的這聲『爸爸』,讓他有種莫名想哭的衝。
自從知道思思是他的兒后,他並沒有迫切的想聽喊他爸爸的衝,他一直覺得自己還沒有準備好做一名爸爸。
然而此刻,他覺得做爸爸的覺很好,很幸福很溫暖。
就好像一顆漂泊多年的心終於找到停靠的港灣,讓他無比的安心。
「哎!寶貝。」蘇慕航熱而溫的回應,出雙臂示意思思讓他抱抱。
思思秒懂蘇慕航的意思,高興的飛奔到蘇慕航懷裏,兩隻白皙的小手捧著蘇慕航英俊的臉,左看看,右看看。
「真沒有想到我的爸爸這麼帥氣這麼好看,我的爸爸是全世界最英俊瀟灑的爸爸。」思思高興的歡呼。
聽著兒的話,蘇慕航覺得這是他此生聽到的最好聽的話。
「我的兒是世界上最可最乖巧最聰明的孩子。」蘇慕航學著思思的話讚兒。
「爸爸!」
「哎!」
「爸爸!」
「嗯!」
「爸爸,爸爸!」
「哎哎哎!」
「…………」
思思不停的喊爸爸,像是要把這些年缺失的爸爸喊回來一般,而蘇慕航則是不厭其煩的一遍遍回答。
看著他們父相認的溫馨畫面,許諾心裏很是,也真心的為他們一家到開心。
一旁的陳漫看著眼前做夢都不敢想像的畫面,眼睛忍不住潤。
原以為這一生都不能給兒一個爸爸,沒想到這麼快就可以圓夢。
即使蘇慕航可能永遠無法上,但不會後悔此刻的決定。
…………
回到墨園,許諾把今天發生的一切繪聲繪的說給古墨琰聽。
「你說命運是不是很神奇?我作過無數次思思父親的幻想,卻從來沒有想過慕航會是思思的父親,沒想過他們兩個會有集,並且在13年前就有集了。」許諾靠在古墨琰肩頭嘆道。
古墨琰看著許諾臉上的恬靜溫婉,知道已經徹底放下和蘇慕航之間的,才能如此心平氣和的講述陳漫和蘇慕航的故事。
「所以我們是凡人,我們的命運早已經被上帝安排好,每個人都有屬於他自己的緣份,包括你我!」
許諾輕輕的點點頭,「陳漫從小到大一直在吃苦,希從今天起再也沒有苦痛折磨,有的只有幸福快樂,希明天的手順順利利,思思儘快度過排斥期,讓他們一家人和和的生活下去。」
看著許諾善良單純的模樣,古墨琰臉上出寵溺的笑容。
「有你這麼善良的人為他們祈福,相信他們一定會幸福平安的。」
「但願如此吧,時間不早了,你明天早上還要趕飛機到明城出差,我們快點睡覺吧!」
古墨琰目嚴肅的看著許諾,「我出差后,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在工作中,不管面對誰,都要留一個心眼,哪怕這個人是你親妹妹,除了自己,誰也不要相信。」
見古墨琰這樣說,許諾擔心的問:「你怎麼突然說這樣的話?難道你此次去明城的談判有風險?」
「沒有,我只是怕我不在,你會有什麼意外,那樣我會擔心。」古墨琰目不舍的道。
許諾微微一笑,「你放心去出差吧,我會保護好自己的。」
「那就好,記住,不管去哪裏,除了自己,任何人都不要百分百相信。」古墨琰再次強調。
「你也不能相信?」許諾不反問。
古墨琰神頓了一下,「對,我也不能百分百相信,因為我也不能百分百保護你平安無事,所以你要學會保護自己。」
原本還在為他的話有些許難過的許諾,在聽到他後面的話,頓時釋然了。
古墨琰說的對,沒有人可以百分百依靠,他對你的就好,不需要追求百分百,因為人無完人。
「我沒有那麼脆弱,需要你百分百的保護,我會保護好自己,再說你只是出差,又不是不回來了,快睡覺吧。」許諾說完打了一個哈欠,彎躺在被子裏。
古墨琰手將床頭燈關掉,躺在許諾邊,修長的大掌從的腰部穿過來到平坦的小腹。
「老婆,明天一走就是三天,你不想我嗎?」古墨琰在耳邊聲音沙啞的吹。
許諾在他的手掌下不由慄了一下,當然明白古墨琰話語中的意思。
原本今天晚上就要出發去明城的,古墨琰為了多陪和醒醒,把機票定在了明天早上五點,想到明天他四點就要起床趕飛機,就不忍心他太辛苦。
「老公,我今天好累,睡覺好不好?」許諾聲音假裝很困的道。
古墨琰像貓一樣在許諾背上拱了拱,聲音充滿孩子氣的道:「思思明天十點的手,你可以多睡一會,你老公這一走就是三天,如果今天不滿足一下我的心愿,我這三天工作都會無法集中力的,你忍心讓你老公飽相思之苦嗎?」
看到古墨琰對這麼依,許諾心裏很甜,拒絕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便轉過抱住他的脖子,主吻上他的。
古墨琰一雙手不安份的在曼妙玲瓏的上游移,而他的手所到之,讓許諾覺得像是電般難耐,勾起陣陣慄,小腹更是不自的湧起一抹暖流,讓不由將向他更加近。
到許諾的主,古墨琰深邃的眸中勾起一抹滿意的笑容,吻得更加熱如火。
他們對彼此已經足夠悉,足夠了解,知道彼此的敏地帶,也知道怎樣讓對方到舒服,很快,在他們熱如火的探索中,昏暗的房間里響起兩人重的息聲。
夜漸深,越濃!
在安靜的房間里,奏響屬於他們獨有的樂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