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北門的對面就是個公車站點，這個時間正是學生午休結束，準備上下午課的時候，公車上烏的全是穿著各校服的學生。
林爾被謝衍拉著上了車，腳下還沒站穩，司機師傅一腳油門就踩到了底，公車猛地向前一躥，林爾順著慣一頭扎進了前面人的懷里。
不偏不倚的，正懟人家上。
妹子發育良好，橫看嶺側峰，波濤洶涌各不同。
林爾差點窒息。
“……”
這時，前方路口遇到一個紅燈，司機師傅又是一個急剎車，車上沒站穩的人嘩啦啦歪了一大片，車頓時抱怨聲不斷。
謝衍回過頭來，正好看到腦袋牢牢地扎進人家里，正徒勞掙扎著的林爾。
謝衍：“……”
啊這？？？
謝衍的表有點兒難以言喻，一時間手也不是，不手也不是。
車上的人太多，得都不了，林爾周圍也沒什麼可扶的東西，看掙扎的這麼費勁兒，謝衍一言難盡地看了半秒鐘，還是一把抓住了的手腕，用力的把的腦袋從妹子波瀾壯闊的里拔了出來。
重獲自由呼吸的第一秒，林爾就慌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沒事兒。”妹子了，非常大方的模樣，不僅沒惱，反而親切地問一句，“你沒栽疼吧？”
林爾：“……沒有。”
得虧是個生，要不然人家得給一掌，罵一句臭流氓。
紅燈轉綠，公車重新行駛起來，謝衍抓住上方的橫杠，把林爾扯到自己前：“你站這兒。”
林爾四看看，忍不住說：“我沒可以扶的東西啊。”
“抓這個。”謝衍稍稍往旁邊挪了挪手，給讓了個空兒出來。
林爾順著他的話，抬手抓住了車上面的橫杠，沒幾秒，很快又松開了手。
謝衍低頭看：“怎麼了？”
林爾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只是不自在的往下拉了拉服的袖口。
從學校出來的時候沒拿外套，上就穿著件校服短袖，九中的校服又是那種極寬松的款式，抬起手來，袖口就順著胳膊往肩膀。
要是有人順著袖口往里面看，什麼都看得見。
看清的作，謝衍一瞬間了然，沒再多問什麼，只是把自己的手了過來，說：“那你抓住我吧。”
林爾猶豫了一下。
雖然說兩個人也做了大半個月的同桌了，但好像還沒到這種可以牽手的地步吧？
見猶豫不定，謝衍揚了下眉梢，似笑非笑地說：“怎麼，怕我收你錢？”
林爾：“……”
又是這個躲不掉的鴨的話題。
行吧，既然是他主提起來的，林爾也就沒再糾結，大大方方地抓住了他的手腕，而后煞有其事地回了他一句：“是啊，畢竟我窮，付不起十萬。”
謝衍：“……”
好了，這個話題可以就此打住了。
幾分鐘后，公車在隔壁學校的站點停下來，從后門下去一批人，又從前門上來另外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