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損失了第三尾之後,大公徹底低下了高傲的頭顱,一臉驚悚的看著楊真,以生平最快的速度說出了三個詞:“蛇路癸巳,癸亥,癸丑……”
楊真聽得一臉懵,一掌拍在大公腦袋上,怒道:“說人話!”
大公一臉鄙夷的看著楊真,見楊真又要去拔,急忙說道:“人話!人話!”
楊真聞言差點氣出羊癲瘋來,賤貓在一旁臉古怪的說道:“小子,說的是人話,這是上亙時期的計數語。”
聽到賤貓的話,楊真一愣,詫異的問道:“你知道?這都是什麼數,蛇路又是什麼路?”
賤貓昂著頭,一臉得意的樣子,想了片刻之後,呆呆的說道:“忘了!”
媽的,一個比一個不靠譜!
旁邊的紅鸞靈此時開口說道:“蛇路應該是鬼渡澗上那條奇特的路,路上全都是方形制,路邊有兩堵牆,一堵筆直通向對岸,另一堵卻並不平行,而是有一個角度。”
楊真聽得古怪,問道:“這是什麼破路?”
紅鸞靈苦笑一聲,說道:“平日裡倒也罷了,那些制不會被發,登路之人隨意便能通過,只要那紫薇天尊一旦甦醒,蛇路上麻麻的制便會開啓,據說只有一條路能夠通過,其餘皆是死路!”
一直到楊真看到那條所謂的蛇路,才真正會到這條路有多特麼難走。
簡單來說,這時一條寬廣無比的大路,路面上麻麻全都是方形的制格子,大小約一尺左右,如紅鸞靈所講,這條路的兩側各有一面牆,牆上同樣是麻麻的一排制,只是這些制和地面上的有所不同,都是一些突出來的圓形制。
至於這條路的走法,更是讓楊真罵娘不已,這條路竟然不是筆直走過去的,而是兩牆分,斜著的爲,直著的爲,通過的時候,從牆開始,按照一定角度向著牆走去,一路上點亮斜剌剌一連串的制,走到牆之餘,按下牆面上的圓形制,才能折向重新走向牆,這樣反覆行走,就像是一個蛇在爬行一樣,所以才被稱之爲蛇路。
這麼多年來,沒有一個人能夠通過這條蛇路,原因是從蛇路開始第一個制,只能按照這個制的某種順序走下去,麻麻近乎上萬個制塊,只要點錯一個,就會轟的一聲,被炸飛出蛇路,輕則重傷,重則小命不保,沒有任何例外!
“媽的,佈下這個制的人絕對是個瘋子!”楊真喃喃自語,看著麻麻的制,集恐懼癥都快犯了,拉著花幽月的手說道:“小姑娘我們走,這路走不通,誰願意走誰走,反正我們不走。”
格老子的,雖然楊真的概率學都還給了老師,可是面對這種況也知道,這要是不知道法門的話,對的機率絕對比中五千萬還特麼小的多。
這麼多制,鬼才知道走多大斜坡,點亮哪個制,就算是瞎貓到死耗子,對了第一條線,點亮對面牆上的制之後,再以一個什麼角度走,總不能不要命的把腳底下一圈制都試一遍吧,那樣就是有三十條命也不夠玩的。
楊真罵罵咧咧,拉了兩下居然沒有拉花幽月,遲疑的轉過頭來,問道:“怎麼了?這鬼東西可不是一般人能走的,聽我的,我們不走了。”
花幽月轉眸一笑,說道:“我想起來了,上亙時期計數的方法之中,癸巳代表三十,癸亥好像是癸巳的兩倍,是六十,至於癸丑……應該是五十……”
“沒錯,就是這個!”賤貓興的說道,驚疑不定的看著花幽月說道:“小丫頭,你怎麼會上亙時期的計數法門?”
花幽月一愣,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楊真一呆,忽然眼前一亮,說道:“等等,讓我想想……”
楊真蹲在地上,用手指頭畫了兩條線代表兩面牆,喃喃自語:“媽的,兩條不平行的線,還有一條在兩條線中間折來折去的路線,知道三個角度,這……這特麼怎麼越看越像是一道數學題?”
數學題?
楊真懵了,這個地方怎麼會來數學題了?
想到這一點之後,楊真哈哈大笑,說道:“你們都等一下,等本學霸解開這道破題,帶你們統統過去。”
所有人神驚疑不定的看著楊真,一臉的茫然,賤貓湊了上來,好奇的問道:“小子,什麼是數學題?”
楊真深吸一口氣,解釋說道:“數學題是我們家鄉最困難的一種學問,輒讓人抓耳撓腮,誰要是考不及格,會被整個世界都拋棄,只能去搬磚賣苦力。”
“啥?”賤貓一愣,說道:“就是那拍死林天厲那種磚?倒也不錯,聽起來很有前途的樣子。”
楊真鄙夷的看著賤貓,說道:“你知道個卵子!”
大公好不容易恢復自由,卻並沒有急著逃走,而是一臉高傲的站在楊真面前,側著臉瞥著楊真在地上寫寫畫畫,慢條斯理的整理著上的錦。
花幽月神間同樣著好奇,在楊真面前蹲下來,問道:“能解開?”
楊真自信一笑,說道:“你就等著吧,這個世界上,還沒有本……本學霸解不開的數學題!”
聽到這話,紅鸞靈和秀兒等人面面相覷之下,同樣圍著楊真蹲了下來,看了半晌,卻只看到楊真畫著畫著便揪起了耳朵。
賤貓恥笑一聲,鄙夷的看著楊真說道:“抓耳!”
聞言一愣,把腦袋從翅膀下拔了出來,看著楊真,一臉高冷的說道:“撓腮!”
“滾!”楊真大怒,瞪著兩個賤,隨後納悶的說道:“不對啊,說好的天賦表呢,怎麼連一道數學題都特麼解不出來?”
太難了,這鬼東西太難了!
楊真好像重新回到了課堂上一樣,和一道數學題較勁,鬼渡澗邊,忽然傳來一陣驚呼。
“這些人……好像是古老傳承門派的弟子!”
“什麼?域外門派弟子居然也趕來了?”
“是他們,沒想到他們也來了,這條蛇路一定非同尋常,居然連他們都驚了。”
“他們是誰?”
……
聽到周圍議論紛紛,除了楊真之外,所有人紛紛轉看去,頓時吃了一驚。
一行雪裘年輕修士向著這邊走來,儀態雍容,目沉穩,只是上散發出來的氣息,便讓人一眼看出定非常人。
尤其是一行人爲首的一男一兩個年輕修士,如沐春風,一對眸子恍若雪山深夜中的星海一般燦爛浩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