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話就到了何問蘭住的小區,司機把車子停在樓下,兩人下了車,陸朝拖著秦商陸先進了門,自有秦一和司機在后面拎東西。
上了樓,陸朝敲門,楊忘憂跑了過來,一開門看到秦商陸就愣住了,說話都有些結了:“秦、秦爺也來了。”
像是見到了古代的皇帝,驚喜是有,但更多的還是敬畏。
秦商陸對微微點了下頭。
“他來看看舅媽。”陸朝很自然的拉著秦商陸進了門。
后面還跟著提著大包小包禮品的秦一和司機。
楊忘憂回過神來,招呼秦一和司機也進來,兩人連連擺手,放下東西就走了。
“這……”楊忘憂很是不好意思。
“沒事的姐,他們不著。”陸朝說著就朝廚房喊道:“舅媽舅媽,我來了。”
“剛才還和你姐念叨怎麼還沒到呢,真是說曹曹……”話沒說完廚房的門被嘩啦一聲拉開,然后看到秦商陸的何問蘭聲音戛然而止。
秦商陸下車的時候把面摘了下來,此時就完完整整的出了整張臉,何問蘭第一次看清楚秦商陸的樣子,心里的第一反應就是太漂亮了,男生相,比陸朝還養眼。
長的如此俊逸不凡,又是這樣一個份,何問蘭心底的擔憂就更濃了。
“楊太太。”秦商陸禮貌的主朝何問蘭問候:“不請自來,打擾了。”
何問蘭寵若驚的擺手:“沒有,沒有,秦爺太客氣了。”
有點手忙腳的樣子,上還戴著圍,著急的解了下來,又攏了攏本不的頭發,生怕讓秦商陸看不起。
秦商陸很是溫和的道:“您是長輩,我商陸就好。”
話雖這麼說,但何問蘭哪里敢啊,訕訕的請他坐下,又讓楊忘憂去泡茶。
楊忘憂心里苦,和母親不喝茶,家里的茶葉都是買來煮茶葉蛋的,不曉得有多便宜,總不能拿幾塊錢一斤的茶葉來招待秦商陸吧。
“他不好,不宜喝茶,姐你泡點花茶就行了。”陸朝心知家里沒有好茶,及時的給楊忘憂解圍。
楊忘憂松了一口氣,應了聲就進了廚房。
何問蘭陪坐,卻不知道說些什麼好,這要是個普通的外甥婿,還能說說家長里短,可這位爺,能說什麼。
好在有陸朝活躍氣氛:“舅媽,我們在塔國給您買了禮,您看這條巾,還是商陸選的呢。”
打開了馬仕的包裝盒,把里面的巾拿出來給何問蘭看。
何問蘭不好意思的道:“真漂亮,讓秦……讓你破費了。”
秦爺好像真不合適,但商陸的話,又不出口,頗為尷尬。
“您喜歡就好。”秦商陸盡量收斂起平常的鋒芒。
“那些是一些補品。”陸朝又指了指其他禮盒,是什麼也不知道,看起來應該是營養品之類的東西。
何問蘭又客氣的道了謝。
說了幾句,楊忘憂就泡好了茶出來,放了花和枸杞,實在是一壺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茶了,都擔心秦商陸不會喝。
但秦商陸卻出乎意料的喝了,且并沒有表現出什麼不滿來。
母倆見此都松了一口氣。
“姐,商陸也給你買了禮。”陸朝趁機幫秦商陸刷好度,拿出了手表盒子。
楊忘憂一看那盒子上的品牌logo就驚道:“這太貴重了。”
積家的手表,這得多錢。
楊忘憂沒有的概念,但也知道這個牌子不便宜。
“不貴,我挑的,你放心戴吧。”陸朝了解姐姐的子,所以挑的時候刻意避開了那些貴的,只挑了一個門級別的。
楊忘憂只好收下了,跟秦商陸道了謝。
母倆都和秦商陸沒有話說,只能陸朝活躍氣氛,和們說起了之前去醫院見何其峰的事。
何問蘭不免問道:“他還好吧?”
雖然沒有什麼父,但到底是自己的親生父親,擔心還是有的。
“已經沒事了,說晚上就去見何鴻磊,勸他們把陸子豪供出來。”陸朝給了一個放心的眼神說道。
“陸子豪做這種事是老手了,肯定不會留下把柄,這樣有用嗎?”楊忘憂問道。
“那沒關系,只有他們供出了陸子豪,我們才有機會對舅舅的案子提出質疑,只要把之前發現的證據遞上去,法院就會重新審理。”陸朝打的是這個目的。
這是一個好消息,何問蘭聽了就掩飾不住出笑容:“能這樣就太好了,明天我就去看你舅舅,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他,他天天擔心你為了他的事和陸家兩敗俱傷呢。”
“我怎麼會去做那麼蠢的事,您讓舅舅放心好了。”陸朝保證道。
別說主礁了,就算陸家想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也要看愿不愿意讓他們瓷呢。
何問蘭高興的點頭。
陸朝吸了吸鼻子,問道:“舅媽您做什麼好吃的呢,我可都了。”
“哎呀。”何問蘭一拍額頭:“我正燉魚頭湯呢,差點忘了。”
說著就忙起了,匆匆忙忙的去了廚房。
“魚頭湯,你有口福了,我舅媽燉的魚頭湯是一絕。”陸朝笑嘻嘻的和秦商陸說道。
秦商陸順道:“我一向有口福。”
這是變相夸陸朝廚藝更好呢。
陸朝得意的不行。
楊忘憂:……
覺得自己已經有點飽了,為了不繼續被,借口去幫忙躲進了廚房。
“剛才表現不錯。”陸朝低聲音夸贊道。
“有獎勵嗎?”秦商陸趁機討賞。
陸朝余瞥了眼廚房,見門關著,吧唧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
“可以了吧。”說著又看了眼廚房門,生怕何問蘭和楊忘憂突然出來,看見親秦商陸。
秦商陸心里有種的愉悅,附耳道:“不夠,晚上回去補我。”
“你別得寸進尺。”陸朝不干了。
“那就現在補。”秦商陸作勢就要去親的。
陸朝嚇的往后撤了撤子,一只手抵著他靠過來的膛,投降道:“行行行,晚上補晚上補,你別來。”
這要是讓舅媽看見和秦商陸親親我我多尷尬,臉皮還沒有那麼厚。
秦商陸見好就收,坐直了,端起茶杯喝起了茶,氣定神閑的模樣,好像剛才想耍流氓的人不是他。
冠禽!
陸朝在心里罵了一句,為了防止秦商陸再像剛才那樣,索也跑去了廚房,把他一個人丟在客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