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后,陸朝終于做好的的神蛋糕,連守在外面,眼等著蹭吃的阿魏和秦一都不讓看,也不讓傭人幫忙,自己端著托盤去了暖房。
暖房里,秦商陸還在看文件,見進來就自覺的放下文件,從書桌后面走過來,要從手里接過托盤。
“不用,不用,你坐下。”陸朝避開了他的手,把托盤小心翼翼放到了茶幾上,好像托盤里放的不是蛋糕,是什麼易碎的珍貴寶貝。
“好了,你閉上眼睛,我數一二三你才能睜開。”放好了蛋糕,陸朝又要求道。
秦商陸不知道想搞什麼花樣,不過還是配合的閉上了眼睛。
陸朝掀開了托盤蓋,輕聲數道:“一,二,三。”
三字落下,秦商陸掀開了眼簾。
目便是一個造型如一紙書的蛋糕,也就一頁書張大小,和的夜藍,一角用油雕了一朵商陸和一朵朝,十分漂亮,中間的空白區域用巧克力醬寫了幾行字。
生姜失去大黃會彷徨,佩蘭失去藿香會神傷,而朝失去商陸會斷腸。
縱我銀針千回百轉可治百病,方劑出神化可解百疾,可你,依舊讓我無計可施。
你是我傷時的三七,失意時的遠志,煩悶時的梔子,迷茫時的蘇合香。
我你,如陳皮,俞久俞珍。
我你,如當歸,棄子難獨活。
最的書上寫著最甜的話,秦商陸一口蛋糕還沒有吃,就已經甜的牙疼了。
陸朝第一次給別人寫書,難免會有些不好意思,又怕秦商陸不喜歡,又怕他覺得太麻了,秦商陸看完也沒有什麼表示,就更讓心里七上八下的了。
“你、你倒是給點反應吶。”等的久了,陸朝都有點惱怒了,這可是絞盡腦寫的書。
秦商陸的反應就是用行告訴,他有多喜歡。
喜歡的書,喜歡的喜歡。
他親吻著,低低回應著的喜歡:“太極生兩儀,兩儀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生萬,而萬,不及一個你。”
你就是我眼中的萬,目所及之,除了你,還是你。
外面躲在墻角聽阿魏和秦一默默的滾了。
阿魏:“我知道我為什麼現在還單了,就是特麼的沒文化,你聽聽家主的話,要不是我上過學,差點都沒聽懂。”
秦一斜了他一眼:“你單難道不是因為找不到人和你搞基?”
“秦一,你再說我搞基,我就搞你,你花!”阿魏又要原地炸,他要說多遍他是一個直男,大直男!
“來啊,看誰誰的。”秦一對此不屑一顧。
阿魏:……
突然花一,確認過眼神,是惹不起的人,閃了,閃了,不閃容易花不保。
暖房。
陸朝被親的臉頰緋紅,要不是還惦記著蛋糕里的重頭戲,差點醉在了秦商陸的話里。
為什麼他只說了一句,卻比自己說了這麼多還讓人上頭?
果然書讀的多的人,連說話都技高一籌。
秦商陸著紅撲撲的小耳垂,了,想親。
陸朝忙拍開了他的手:“別鬧,吃蛋糕了。”
“你比蛋糕甜。”秦商陸更想吃。
陸朝不管他,用牛排刀把中間寫了話的部分都切下來給他,還命令道:“全部都要吃完,不準剩下。”
“好。”秦商陸好脾氣的答應。
陸朝自己也不吃,就托著腮,看著他吃。
秦商陸自己吃一口,就喂一口,像喂什麼可的小似的。
然后吃著吃著,秦商陸就吃到了一個異,他低頭一看,就看到了埋在蛋糕夾層里的一塊玉佩。
他還微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用勺子把玉佩挑出來,了張紙巾干凈,這才看清玉佩的模樣和他送給陸朝的一樣,只是這塊比的那塊要大了些。
“驚喜嗎?”陸朝就等著他吃出這個禮呢。
秦商陸眼底的歡喜藏也藏不住:“嗯,什麼時候弄的這個?”
他認出這是陸朝在塔國得到的帝王綠,當時問要,還說自己有用,原來是這麼用的。
“從塔國回來就拜托沈姨找了玉雕大師,今天才雕好的,以后我們倆就可以戴玉佩啦。”陸朝說著把自己掛在脖子上的玉佩也拿了出來,除了大小,沒有毫差別了。
秦商陸看著兩塊一模一樣的玉佩,眼角眉梢都是笑。
“我也有禮給你。”他把玉佩放到一邊,起去拿禮。
“什麼禮呀?”陸朝眼睛亮晶晶的跟著他。
秦商陸拿了一個錦盒出來,在面前打開,讓自己看。
陸朝的眼睛微微瞪圓了幾分。
是一套藍水翡翠首飾。
也記得這個藍水翡翠,是秦商陸在塔國的時候賭石賭出來的,當時說留著帝王綠有用,他也說留著藍水翡翠有用,結果他們各自的有用,都是用在彼此的上了。
這也算是心有靈犀一點通了吧。
陸朝喜歡極了,出皓腕給他:“我要戴這個玉鐲子。”
“好。”秦商陸拿出玉鐲子,套進了纖細的皓腕上。
藍水翡翠的澤本就溫幽藍,再配上潔白的皮,更顯神,再沒人能比更襯這種的翡翠了。
陸朝舉著手腕欣賞半響,歡喜的撲進他的懷里,真的好喜歡好喜歡這個男人啊。
……
翌日陸朝哪兒也沒去,在家休息,陪了秦商陸一整天,別的總喜歡往外跑,出去約會吃飯看電影,和秦商陸絕大多數時間都宅在家里,也不覺得悶,好像只要和他待在一起,全世界的景都在眼前了。
陸朝隔了一天才去的食無憂,給別人號脈的時候,病人總能一眼注意到手腕上的鐲子,誰見了都夸好看,陸朝邊的笑意就沒有消失過。
楊忘憂用腳趾頭猜也知道是誰送的,看到妹妹自從和秦商陸在一起之后,人是越來越開心了,也沒一開始那麼擔心了。
妹妹找到了喜歡的人,父親的冤屈也得以洗刷,食無憂的生意越來越好,楊醫堂也很快能重新開業,楊忘憂覺得自己已經沒有什麼不滿足的了。
昨天向欣問怎麼不找個男朋友,只說沒有遇到合適的,腦海里卻閃過了那個人的眉眼,如果說意難平,大概也只剩下那麼一件事了。
不過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從不去奢距離自己太過遙遠的東西,那個男人之于就像掛在遙遠天際的星星,可而不可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