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家庭前途我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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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了燈,孟思昭一把將金穗摟在懷里,鼻子的后頸,深深地攫取著那他日夜思念,屬于獨有的氣息。

金穗被他強有力的雙臂環住,頭靠在他堅前,聽到他“砰砰”的心跳聲,竟然有些許心猿意馬。

然而,他仿佛真的累了,只摟著,沒有進一步的作。

瞬間就懷疑是不是自己對男人沒有吸引力了。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兩人似乎都一心地想睡覺。但是不規律的呼吸出賣了彼此。

金穗前頭已經睡了兩個小時,這會兒本不困。孟思昭抱著有些不舒服,子,就聽到他在背后沉地說:“別。”

“你把手松開,我不舒服。”小聲說。

那個混蛋居然借坡下驢,轉個說:“那你抱我。”說完拉起的手放到自己上。

到他那壯的,金穗像著一個燙手山芋似的想要回來。他抿著無聲地笑,笑停了才說:“這樣也不舒服?那就再換個姿勢。”

他一只手把撈起來,讓趴在自己上。

他穿一件短袖能衫,的熱量過薄薄的料散發出來,金穗覺熱得像在蒸籠里,想要起

孟思昭毫不猶豫地把下,盡尋歡。

……

有些話題,在完某種儀式之后,似乎才更適合說。

孟思昭親親金穗的額頭,然后手指輕捻的發,問道:“上次你打電話過來,問我有沒有向連隊戰士借錢,是怎麼回事?”

金穗睜大眼睛,在黑夜里看著他說道:“怎麼?你不知道?”

他無辜地說:“我知道什麼?”

金穗冷笑一聲:“有人以你的名義,向你爸匯了二百塊錢。”

孟思昭的臉一下就變了,他不自在地加大手上的力度,把金穗又摟了些:“我回來部隊之后,沒有向誰開口借過錢。而且我們當初說好,沒把債還完是不能再寄錢回家。退一萬步說,就算寄錢,也是要寄給你的。”

他急于要替自己辯解。

金穗相信他的話,但這錢終究不是大風刮來的。聽見自己冰冷地聲音問道:“你在部隊是不是招桃花了?”

問到這個,孟思昭把頭埋在枕頭上,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不至于讓坐起來拉開燈,大半夜跟他鬧一場。

沒聽到答案,金穗早已了然于心:“那這就是真的了?說吧,你有什麼打算?”

來探親,是想攤牌嗎?

“我怎麼可能犯那種錯誤?”孟思昭悶悶地說。

金穗騰地從床上起來,去拉開電燈,看著他的眼里沒有一點溫:“孟思昭,你以為我會信你?你拿什麼來跟我保證?”

孟思昭也坐起來,兩只手按在的肩頭上說:“你別這麼武斷。是,我承認,在部隊招桃花,但我拒絕了。”

“嘖!你干什麼要拒絕?”金穗挑眉嘲諷道。

“我當然要拒絕!”這下到孟思昭激:“我已經結過婚了,我媳婦在家里能掙錢,還當先進上報紙,我犯哪門子的蠢不要這麼好的媳婦?”

金穗無穿他另一種想法:“你怕也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配不上別人吧?”

孟思昭苦笑:“能不能給我留點面子?”

“那怎麼的?錢真是寄的,要退回去嗎?”金穗噘問他。

孟思昭去把燈關上,兩人重新躺下。他說:“現在不確定是不是寄的,貿然退回去,會傷著別人的自尊。等有確鑿證據了,再退吧。”

“你把我到部隊來探親,目的不純潔吧?”金穗又問道。

他嘆一口氣:“媳婦,我是沒辦法了。”

“怎麼就沒辦法?”

“我拒絕好幾次,就是聽不進去。這事又不能鬧得太大了,我生怕萬一得罪了要吃排頭,對名聲也不好。”孟思昭苦惱地說。

金穗嘲諷道:“你可真善良,都不怕嫁個二婚男人,你替的名聲著想。”

孟思昭沒在乎的諷刺,又長嘆了一口氣說道:“把你過來,就是想讓知難而退。家里頭好像在部隊有些關系,要是真往大了鬧,吃虧的大概率還是我。”

有些電視劇就曾經演過,首長的子上了有對象的窮小子,最后都會想方設法的拆散別人。有些人為了前途著想,不得不就范,最終走到一起也是悲劇。

有些人不為權勢所,但最終人生也是悲劇。因為大好的前途沒有了。

金穗嚴肅地問他:“孟思昭,你老實回答我,你是想要家庭,還是想要前途?”

孟思昭想都沒想直接說:“我家庭前途都要!”說完還氣呼呼地說:“我又沒犯錯,憑什麼要二選一?以我的戰功,干到營長都是可以的。”

聽他這樣賭氣般的話,金穗笑了:“就你這泥子,還想干到營長?”

孟思昭懲罰地去撓胳吱窩:“我怎麼就不能?我又不笨,這些年我在部隊也學了很多知識,不比同齡的人差。以后再爭取去軍校進修的機會,干到團長也是可以的。”

金穗鄙夷地說:“你這人還越說越來勁了。”

“我就想讓你知道,老子有實力兩個都要。”孟思昭霸氣地說。

“哎說了半天,那人到底是誰呢?”

“是營部衛生所的軍醫,溫曉凝。正規軍醫學院畢業的,軍事素質也不錯。”孟思昭說。

金穗問他:“你真的不心?”

“我為什麼要心?在我眼里,沒有誰比你好。”他又快速地回答。

這個答案功地取悅了金穗。到他的懷里,把臉到他的膛問:“那要是我下手狠了,你會不會心疼?”

“會。”孟思昭說。

這個答案真是讓人生氣!讓過來替他擋子彈,竟然心疼敵方?舉起手就要打他,在黑暗中讓他捉住了。

孟思昭憋著笑說:“我心疼你。”

金穗惱怒地說:“孟思昭,你能不能好好說話?”

孟思昭捧起的臉,先吻了吻,然后又用一種委屈的語調說:“你也是的,來了就知道興師問罪,也不懂得心疼我。”

金穗無奈地替自己辯解:“我都要替你去擋桃花了,讓你家庭前途二個都要,你還說我不懂心疼你?”

“乖!讓我告訴你心疼男人的正確方式。”孟思昭用醇厚的聲音蠱

金穗汗,部隊的男人不是一向魯急躁嗎?怎麼還會把睡覺說得這麼清新俗?

不待想通,孟思昭又像一匹狼撲上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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