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開班會,金穗準時到場。
經過兩天的相,班上同學已經有些悉,三三兩兩地扎堆坐一塊兒。
班上的學生不多,好像才三十來個人,其中有七八個男生,余下的都是生。
這也不奇怪的,師范類學校本來生就偏多一點,英語專業屬文科類,男生報得也。
掃視一遍之后,金穗發現班上的同學年齡普遍小一些。
大概是年紀大了學外語吃力,那些大齡學生不報外語系。
竟然是班上大齡同學之一。
除了余暉和彭嘉麗及桑佩珠之外,不認識第四個人。
充分發揮低調的個,坐到后排的位置上。
班會講學校紀律,講個人思想及個人追求。
最后選班干是重頭戲。
想當班干的同學上臺去做了自我介紹,余暉今年二十歲,是往屆高中生,來自南濱郊縣。
桑佩珠今年十九,是應屆高中生,來自鄰市。
余暉有新生代表的濾鏡在,被選為班長。
桑佩珠選為文藝委員,其他的諸如副班長團支書,由另外的人擔當。
金穗安靜地坐在后排,當一個觀眾。
班會結束散場的時候,余暉住,引來許多同學的注目。
他到邊問:“你怎麼沒有去競選班干?”
金穗回答他:“我沒有領導能力,再說我家里事多的,顧不上那麼多。”
余暉眼睛里似乎有些失:“我覺得你是個軍屬,應當帶頭為班級服務。”
金穗失笑:“我是個軍屬哎,難道不應該是班上的學生對我多照顧些嗎?
我家里還有小孩子呢。”
桑佩珠走過來問:“你們在聊什麼呢?”
金穗說:“沒聊什麼,就是問問軍屬在班級里有什麼優待嗎?”
桑佩珠茫然:“優待?
不知道。”
金穗瞅準時機趕走:“哦,沒有那就算了。
我有事先走。”
回到家里又要準備晚飯。
方敏跟在廚房一邊擇菜一邊說:“今天下午出去我打聽了一下,附近據說有個業余的校,孩子可以練些小球和。”
金穗掐指算了算,如果娟娟和婷婷現在練點什麼育項目,應該可以趕得上亞運會。
不一定要拿什麼名次,趕上這運,練練心也。
說:“等孟思昭回來的時候我給他提一提。”
方敏說:“我這兩天得空也在外頭轉,我們這兒離你學校近,學生多,附近還有個紅星小學,要不咱們弄個早餐店吧?”
金穗點頭:“你的這個主意不錯。”
方敏接著說:“或者繼續做豆腐也,我就到外頭擺攤,賣些豆腐和豆花。”
金穗看著,嘆氣:“這些主意都不錯,但你不要太著急。
開早餐店很辛苦了,我幫不上忙,你一個人又顧孩子又做生意,忙不過來的。”
方敏也嘆氣:“我也是真著急的。
跟著你到南濱來,沒做什麼事還要你養著,我過意不去。”
金穗說:“剛過來還沒完全適應這邊的生活,不著急去做事。
你把這三個孩子打理好就很不容易了。
放心吧,在這個家里不了你們娘倆的口糧。”
方敏低頭:“你這邊我是不擔心,我是怕思昭有意見。”
“他?
他更沒資格有意見。
娟娟婷婷現在快六歲了,也還得有人照顧吃喝拉撒不是?
就算請保姆,還得給人工錢呢。
你來了解決他的難題,他高興還來不及。”
金穗說。
這樣一說,方敏心里的思想負擔就放下了不。
金穗的大學生活正式開始了。
上課教的容對來說很輕松,課業輕松導致真的在思考做點什麼事可以賺錢。
法子有很多,但政策沒有完全開放,完全不了。
這天下午上完兩節課,桑佩珠很興地在班上宣布,周六晚上要在學校的活中心舉行迎新際舞會,希班上所有的學生都能到場。
教室一下子沸騰起來。
迎新舞會,對于過去生活在抑環境里的人來說,無異于是釋放緒的好時機好場合。
大家相互打探,會不會跳誼舞。
誼舞是青年男認識和了解的一種重要的渠道。
同桌關紅纓問金穗:“你會跳誼舞嗎?”
金穗搖頭:“不會。”
關紅纓說:“不會也沒關系,可以去那兒跟同學聊聊天,湊湊熱鬧。
反正周六也沒什麼事。”
金穗想說不去,關紅纓把食指按到的上:“不許說不去。
你平常不住宿舍,跟大家來往不多就算了,這種活可不能再缺席。”
關紅纓年紀與一般大,在鄉下過隊。
因此兩人比較合得來。
金穗無奈地說:“家里沒事我就來。”
放學回到家里,方敏問金穗:“這個周末,思昭回來嗎?”
金穗搖頭:“不知道他。
他的況不好說。”
方敏說:“哎,娟娟和婷婷一直叨叨著要去逛公園呢。”
金穗說:“他不回來,我也可以帶你們去逛。
其實我們學校風景不錯,不比逛公園差。”
隔天就到了周六,這天下午休息,金穗午覺起來,帶三個孩子去附近的集市逛。
沒料到會遇到關紅纓和另外的兩個同學。
關紅纓邁大步跑過來打招呼,金穗想裝作看不見已經來不及。
只得著頭皮說:“真巧啊,你們也來逛市場。”
娟娟婷婷三個人禮貌地朝們打招呼:“阿姨好!”
關紅纓先回了們:“你們好呀。
真乖!”
然后問金穗:“這三個都是你的孩子?”
金穗搖搖頭:“一個都不是。”
關紅纓和另外兩個同學訝然:“三個都不是你的孩子?”
“這對雙胞胎是大姑姐的,最小的這個是娘家哥哥的。”
金穗說。
蔣曉潔咋舌:“三個都不是你的孩子,三個都靠你養?”
金穗不多作解釋:“況特殊。”
蔣曉潔朝豎起大拇指:“你也夠厲害的!”
關紅纓說:“晚上可不可以上你家里吃飯?
我們帶菜去。”
金穗抿笑:“當然可以,你們要是不嫌棄家里寒酸的話,歡迎臨。”
一直在邊上不說話的邵萍說:“你丈夫是軍,還能寒酸到哪兒去?”
金穗說:“一大家子,有孩子又吵又鬧,只怕你們不習慣。”
關紅纓說:“有什麼不習慣的?
誰家里不是吵吵鬧鬧過來的?”
話說到這個地步,金穗已不能再拒絕。
大家買了些菜,就一起熱熱鬧鬧地去往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