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穗再去學校上課，關紅纓們三人湊上來，向了一個驚天大料：“余暉竟然跟桑佩珠一起在食堂吃飯，有說有笑的。”
“嗯？
這也值得說？”
金穗問。
邵萍說：“昨天彭嘉麗不是反對班上集活上你的豆腐坊搞嗎？
我看八是擔心你在他們二人中間橫一腳，破壞了別人的。”
金穗哭笑不得：“你們想象力這麼富？”
蔣曉潔說：“昨天班長說了，不搞集活，改自愿的，還是要到你豆腐坊進行。”
余暉從后門進來，湊到們跟前問：“聊什麼呢？”
金穗一本正經地說：“在說你的壞話呢。”
“呵呵！
我說，元旦的活還是在你豆腐坊弄，項目就定舞獅和寫對聯福字之類。
人員和排練還有紙筆那些我來安排，你不用心。”
余暉說。
關紅纓問他：“有人愿意去嗎？”
余暉神地笑：“有！
文藝委員第一個報名，其他的就不愁了。”
“嗯？”
四個人皆是意外：“竟然愿意去？
沒搞錯吧？”
余暉笑：“這你們就不懂了吧？
人家桑同學還是有團結意識，你們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上個學期鬧過那一場矛盾，這個學期桑佩珠基本上不怎麼跟們來往，見面的時候甚至連招呼都不打。
現在主愿意去金穗的豆腐坊參加活，著實讓人意外。
金穗嘆氣：“年輕人的想法我不太懂了。
沒事，要去就去吧，不能滅了這一腔熱枕。”
關紅纓冷哼：“我是看出來的，人家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余暉。”
余暉不高興：“你們盡說。”
金穗說正事：“你們活要是需要經費，那我出一點吧。
畢竟我也是借了你們的勁，把開業場面弄得熱鬧一點。”
余暉連忙拒絕：“不用不用，我們也是借了你的場地，不全是為你造勢。
我就那天多喝一碗豆腐花，你別收錢就行了。”
金穗點頭：“嗯，那敢好！”
元旦的前兩天，洪主任在午飯的時候過來找金穗，對說，貸款有點眉目。
金穗急忙問：“要怎麼辦？”
“就是需要你的況，包括豆腐坊的租賃合同，你還得去辦一個工商執照，我們街道辦再出一個證明。
材料上去，銀行會派人下來評估你的產值，能貸多由銀行說了算，不是你想貸多就貸多。”
金穗又問：“那貸款下來的概率高嗎？”
“現在的方向是鼓勵個創業，只要是正經做生意的，基本上都貸。”
洪主任說。
“那還要配偶簽字嗎？”
金穗又問。
“這個我不清楚，你先把材料弄好上來。
要簽字了你找孟參謀不就行了？”
洪主任說。
金穗尷尬地笑了笑：“呵呵，他不同意我貸款。”
“你先試一試吧。
我也不太清楚銀行那邊的況，等人家下來核實之后，你再問好了。”
洪主任停了一下，接著說：“原則上，是需要夫妻雙方都簽字的。”
金穗點頭：“嗯，我知道了。”
就要開業了，金穗領著方敏和饒玲在豆腐坊里加制作豆腐。
按照以前在孟家灣的模式，制作醬油豆腐片，還有五香味和麻辣味的鹵豆腐。
準備了兩套石磨，再把關紅纓幾個人拉過來，幫忙磨豆腐。
關紅纓累得腰酸背痛，著腰埋怨道：“你家里明明有男人的？
為什麼干活的全是我們這些娘們兒？”
饒玲到豆腐坊來干幾天活了，也沒見過孟思昭。
金穗在過濾豆渣，不屑一顧地說：“靠男人？
早晚得死。”
“哎不是，那也沒這麼離譜的吧？
這不是在機關嗎怎麼又不能回家？”
關紅纓問。
方敏解釋：“他剛休了一個星期的假，回去正忙著。
再說了，一到節假日部隊就會戰備，別說回家，能睡個囫圇覺都不錯了。”
蔣曉潔在邊上打擊：“就你這覺悟啊還想嫁軍人？”
邵萍說：“這是葉公好龍。
幸好孟參謀沒給介紹對象。”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金穗這段時間忙著張羅豆腐坊的事，沒想太多。
這下才記起來，那天因為貸款的事鬧得不愉快之后，孟思昭就沒回過家。
不知道那位大哥是不是還在氣頭上。
金穗撇道：“人家工作有正事要忙，而是重要的事，我這邊有你們就行了。”
“哎，我晚上要吃三碗飯才行。”
關紅纓喚。
金穗說：“你要吃三碗飯，那你得磨三桶黃豆才行。”
“我堂堂一個師范學院的大學生，賣這麼多力氣才值三碗飯？”
假裝不高興地說。
蔣曉潔又在旁邊打擊：“聽說原來你們連碼頭搬運工都干不了？”
關紅纓不服氣：“現在讓我去，一次扛個一百斤的大包沒問題。”
們一邊干活一邊斗，時間過得很快，活兒好像也輕松的。
吃過晚飯，關紅纓他們回家，金穗又回到豆腐坊繼續點豆腐。
方敏和三個孩子也一起去。
如今是臘月，南濱夜晚的風要比老家冷，三個孩子凍得臉都紅了。
金穗對方敏說：“你別干了，你帶著們三個先回去吧。
凍得臉都紅了，怪可憐的。”
方敏搖頭：“沒事，就讓們在屋里呆著，烤烤火。”
金穗長嘆一口氣：“哎，我都不知道到底是為了什麼。”
方敏說：“為了好生活。”
“但愿我的這份辛苦，能得到回報。”
最后還是讓方敏帶著三個孩子先回去休息。
一個人忙到半夜，頂著寒風回去。
第二天早上沒起床，余暉帶著杜元忠過來找，說元旦開業這天的流程安排。
金穗打著呵欠聽完，心不在焉地說：“你們安排就行。
我到時候要招待店里，顧不來這麼多。”
余暉點頭：“嗯，那你沒什麼意見，我就這樣安排。”
今天上午沒課，臨近吃午飯的時候，金穗去給孟思昭打電話。
其實心里還是有些期，希他元旦可以放假回家。
打到辦公室，孟思昭接起來，語氣很臭地問道：“什麼事？”
“沒事，就是問你元旦能休息回家嗎？”
金穗有些卑微地問道。
他冷冰冰地回答：“不能。”
金穗直接掛掉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