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0章 我和你的感情是不對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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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太累的緣故,金穗一覺睡到三點半才醒來。

披了外套出來,看到方敏正在院子里服。

打著呵欠問:“孟思昭還沒帶著孩子回來?”

“今天元旦,怕是去公園玩了吧。

他難得回來一次,娟娟婷婷肯定纏著他去。”

方敏說完,嘆了一口氣:“這次鬧的是什麼呢?

好不容易回家來,還是新年呢。”

金穗沒好氣地說:“我怎麼知道呢。

他不在家,我們小余班長組織人過來助興,他就這麼沒素質地生氣,我才不慣著他。”

方敏說:“我也覺得他有些過了。

同學之間相互幫助,私下里又沒什麼過份的接。”

“哼!

大男子主義!”

到做晚飯的時候,孟思昭才領著三個孩子回來。

娟娟和婷婷一見到金穗,便說:“嬸子,二叔今天帶我們去公園了,我們吃了棉花糖,還去看噴泉了。”

金穗瞟一眼孟思昭,淡漠地說:“嗯,累了沒?

累了去屋里休息。”

“不累!”

妮妮搶著回答。

方敏知道他們二人心里有芥,就打圓場說:“今天是元旦,晚上我們多做些菜。”

孟思昭隨意地問道:“家里有什麼菜?”

方敏回他:“家里有些,還有豆腐片。

還托玲姐買了一只。”

“嗯,那我來做飯吧。”

說完他徑自走進廚房去,也不跟金穗說話。

晚飯吃燜筍干,豬炒白菜,青椒炒豆腐片,外加一個西紅杮蛋湯。

吃,三個孩子特別地高興。

們吱吱喳喳地活躍飯桌上的氣氛,本沒察覺到這一頓團圓飯的異常。

方敏說:“學校是不是還有半個月就放假了?

到時候朱嫂子要搬過來了吧?”

金穗和孟思昭異口同聲地發出一聲悶響:“嗯。”

方敏看看他們二人,無奈地笑了笑說道:“今年是新年呀,你們這場別扭要鬧到什麼時候?

在老家可不興新年鬧矛盾。”

金穗瞪著孟思昭一眼:“又不是我無理取鬧。”

孟思昭斜眼看,并不說話。

婷婷可算是看出來他們兩人之間的異常了。

歪著小腦袋問:“二叔,你是不是跟嬸子吵架了?”

這麼一問,娟娟和妮妮便也不再說話,視線在他們上來回跳。

娟娟說:“在學校的時候老師說,男孩子要讓著孩子。”

孟思昭煩躁地說:“大人的事小孩子別管!”

惡劣的口氣把在場的人都驚呆了。

他對娟娟和婷婷兩個孩子向來多有疼,甚用重語氣與們說話。

冷不丁被他這麼一訓,娟娟委屈地撇著,眼淚含在眼眶里,搖搖墜。

金穗說:“一會兒吃飽了,你們到外頭看看有沒有煙花賣,買幾煙花回來放吧。”

妮妮高興地說:“好呀,我最喜歡放煙花了。”

孟思昭更加郁悶地著飯。

吃飽之后,方敏帶著三個孩子躲開這讓人窒息的氛圍。

金穗進了房間,孟思昭也跟進去,對說:“你和那個余暉保持一點距離。”

“不然呢?”

金穗斜眼看他。

“不然,他有吃不完的虧。”

低聲音說。

“你有病吧?

有病就上醫院治,別回家里來找我不痛快!

我跟余暉是正常的同學關系,我們正常的往來。”

氣地回答。

孟思昭冷笑:“是嗎?

正常的同學往來,那為什麼不是別的同學來幫忙,偏偏是他?”

金穗被他這個胡攪的邏輯氣炸了,吼道:“是他又怎麼樣?

我們同班一年了,你又聽說我們之間有什麼超過正常同學的接

你想說什麼?

想說我不要臉,說我水楊花嗎?”

“要是沒有,你至于這麼激嗎?”

他看著的眼神里全是寒

“我緒激是因為這個嗎?

如果我跟他真的有什麼,那我這會兒該心虛,而不是激

你為什麼一直懷疑我跟他有不正當關系?”

金穗吼得太大聲,嚨都有點疼了。

“我是男人!

所以我知道他心里想什麼。”

孟思昭也吼。

金穗冷笑:“是嗎?

所以你還想說蒼蠅不盯無的蛋,是嗎?

原來我在你心里就是這個樣子嗎?

當初你在單位跟溫曉凝鬧那樣的時候,我是怎麼理的?

我有一直懷疑你,然后找你吵嗎?

人家給你爸寄錢向我示威的時候,你關心過我心里怎麼想的嗎?”

“所以你現在是報復我?”

孟思昭氣得直大氣。

“我沒有報復你!

是你自己臆想出來的。

我跟余暉堂堂正正,而過去你跟溫曉凝卻實實在在地有過事。

你說你坦,那我就信你。

為什麼你不能信我?”

金穗盯著他,生氣地說。

孟思昭被問得啞口無言。

金穗繼續說:“我是你的妻子,不是你的私有品。

我有正常的社關系往來,就像你在單位,也會跟戰友因為工作有頻繁的接

但我并沒有對你有過深的懷疑,因為我對自己有自信,哪怕你真的喜歡別人,那我也大方地祝福你們。

這沒有什麼的,過不到一起就不要勉強。”

聽到這樣說,孟思昭的臉黑得像一塊炭。

他咬著牙說:“你就是恨不得我大方地祝福你們,是嗎?”

金穗覺得他怎麼如此不講道理,還要往牛角尖里直沖?

差點要跳腳:“你為什麼要這麼理解?

你為什麼不可以從自角度去想一想,是不是有什麼事做得不好,有什麼方面是不如別人的?

有缺點就改,有差的地方就補。

這樣很難理解嗎?”

孟思昭說:“對,很難理解。

因為你和我的是不對等的,我在你心里不重要,不管我跟別人有沒有曖昧的關系,你都可以灑地離開,而我不能。”

金穗反他這樣看似委屈,實則是道德綁架的一種表達。

氣極反笑,說道:“孟思昭,咱們有一條說一條。

你說我和你在上是不對等的,可是你還記得嗎?

當初你為什麼娶我?

而跟你結婚之后的這些年,我又承擔了什麼?

你三年不回家,我一個人在孟家灣帶著娟娟婷婷熬,那個時候你考慮過對等嗎?”

“過去的事我可以不提。

但是從周城到南濱來,你可以數數你在家里的日子有多天。

快一年了吧?

家里哪些大事小是我沒過問,我沒上過心的?

我每天要去學校上課,要管家里,還要想辦法掙錢,你有沒有問過我累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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