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怒的拉開車門將駕駛座的人扯了下來,人完全無法想像一個弱子哪來這麼大的力氣!
「誰你來的!」單手揪著司機的領大聲質問,「是想買通你的?!說!說!」
司機像是爛醉中,看著泊中的人也懵了。
「你說不說!」虞安寧整個人已然失控,一腳將司機踹倒在地,一拳一拳的砸了上去!
六年。
整整六年才能夠回來,背負著殺人犯的名號,好不容易找到一點突破口人就被撞了!
怎麼能不崩潰!
那是的青春,的一切,所有的一切信仰!
都因為六年前秦老太太的死而破滅。
比任何一個人都想找到兇手!
可現在什麼都毀了!
「老大!」袁澈連忙上前拉勸。
虞安寧卻力氣極大的將他推開:「滾開!」
「我再問一遍誰派你來的!說!」揪起已經被打昏迷的司機,雙眼充斥著可怖的紅,「說不說!」
袁澈和保鏢無措的站在一旁。
連站在一旁的封夜都有點嚇到了。
虞安寧這是怎麼了?
好像瘋了一樣。
墨北謙站在原地看著此時的模樣,眉心跟著擰起,隨即上前拉住:「夠了。」
「滾開!」虞安寧甩開他,指尖在他的手背上劃出了一道痕。
司機被打的模糊,卻彷彿看不到一樣。
目微微一沉,墨北謙上前將按在了懷裏:「夠了!冷靜點。」
「放開我!放開!」虞安寧掙扎著,心中憤恨無力的緒織著卻無法發泄。
墨北謙將按在懷裏沒有鬆手,肩膀卻傳來尖銳的痛。
張咬了他的肩膀,悶聲喊著。
封夜下意識的想要上前,卻見主子沒有要鬆開的意思,而是任由咬著。
虞安寧漸漸安靜下來,子一昏了過去……
-
再次醒來,人在病房。
鼻息間充斥著難聞的消毒水味道。
儘管在醫院工作,依然不喜歡這個味道。
單手撐著床鋪坐起來,左手被吊在脖子上,微微一還有些痛。
「老大,你醒了?」
袁澈聽到靜走進來,鬆了口氣。
虞安寧回想著昏倒前的一幕抿了抿:「我怎麼了?」
「您……您失控了。」袁澈小心翼翼的回答,帶著幾分嘆息。
虞安寧低了低眸。
六年前萬險之中活下來,的經過了很長一段時間的治療才恢復行走,而心理狀態也十分的不佳。
如果不是師傅,可能早就撐不住了。
在那段時間裏,要適應新環境,更要面臨艱難的康復訓練,還要忍好孩子分別的痛苦。
一切的一切都擊潰的心理防線,終於有一天……被擊敗了。
緒一天一天的失控,嚴重的時候甚至會忘記自己做過什麼,經常會因為緒激而休克。
這兩年才慢慢好起來。
可沒想到再次這樣了,還是在墨北謙面前。
那個男人一定在笑話。
偽裝的這麼好,還是被他看出來了。
「何坤呢?何坤怎麼樣了!」虞安寧想起關鍵的事連忙問道。
袁澈表憾:「他沒死,但是醫生宣佈……腦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