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書言聽的雲里霧裡:「那,那七年前?」
「七年前?」墨北謙輕笑一聲,「七年前我本不認識虞兮。」
虞書言震驚到無法說話。
七年前,有料墨氏集團繼承人與虞氏葯業千金虞兮陷熱,還放了幾張模糊不清的照片,當時他們家沒人相信,可虞兮卻是承認了。
那段時間他們真的以為虞兮在和墨北謙談。
後來不知怎麼的虞安寧懷了墨北謙的孩子,嫁進了墨家。
「那,那七年前和你被拍的是誰?」虞書言回過神,心中已經有了模糊的答案,卻不敢置信。
墨北謙看向前面,沒有說話,答應卻已經明顯。
是虞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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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前。
因為虞兮的電話,虞安寧跑去酒吧救人,不顧形象和人大打出手,結果出來的新聞卻是主在酒吧玩樂打人,是個鄉下來的小太妹,照片角度拍攝的剛剛好,卻沒有出一丁點虞兮。
爸媽不相信,報紙輿論也在說些不好的話。
很傷心,獨自一人去喝酒,被虞兮的姐妹團認出來,當眾辱。
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跑到洗手間躲起來哭。
就在覺絕的時候,面前多了一個人。
抬眸看去,矜貴清冷的男人遞給一張乾淨的手帕。
「欺負了就打回去,躲在這裡哭解決不了任何事。」他的聲音是那樣低沉好聽,宛如大提琴一般在的心裡一字一句落下。
徹底打開的心房。
朦朧的接過那張手帕,簡簡單單的白手帕,一角還有刺繡,看著十分緻。
沒有捨得用它眼淚,就連在被扔在葬崗的時候,也始終揣在懷裡,試圖扔掉,卻沒有狠下心。
回憶如同水一般湧來,漸漸將吞噬徹底,鼻尖酸酸的,心口的,有種說不出來的覺。
虞安寧為墨北謙付出了七年的青春,這七年來,力的掙他的旋渦,也發誓再也不要對他有任何的容。
他不值得。
「老大?」
因為虞安寧的囑咐,這幾天袁澈都沒有出現,頂多是夜裡悄悄過來彙報些什麼。
見都凌晨了還坐在這,袁澈不免有些擔心,「您還沒睡嗎?」
虞安寧面前放了一瓶酒,看著已經喝了一半。
平時都不喝酒的。
「怎麼了?」虞安寧看他一眼,沒有解釋什麼。
袁澈低了低眸:「總部來電話了,夫人想讓您快點解決這裡的事回去,關於孩子的養權會解決的。」
「你沒跟師傅說嗎?我暫時不打算回去。」虞安寧說著,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說了,但夫人說……」袁澈言又止,「冤冤相報何時了,既然他們傷害過你,何必還勉強自己靠近。」
師傅一直不支持回來,怕回來就會不顧一切的復仇。
「最近總部的電話不要接了。」的決定十分堅定。
袁澈有些猶豫。
虞安寧側眸看向他,帶著一迫,「我既然帶你來,就說明我信任你,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