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三里，周永安有些無奈地看著剩下三個人。
“我說你們能不能別這樣，人家不喜歡我，總要喜歡別人，瞎起什麼哄呢。”
陳小俞抬起頭瞪了周永安一眼，“快閉吧你，沒用的東西。早讓你表白你不去，現在好了，被人家捷足先登了吧。”
周永安像是挨了一記悶那樣，半天說不出話來。
他沒告訴陳小俞他們自己表白失敗的事，如今也沒什麼好反駁的。
見周永安緒低落，王蒙安道：“老四也只是想幫你出氣而已。”
陳小俞哼了聲，“誰理他，老子就是單純看李書白不爽。這次不把他喝趴下我就不姓陳。”
說著，陳小俞湊到齊峰跟前抱住，狗道：“當然，不能了我的好哥哥幫我。”
齊峰本想表示中立，但多對周永安偏心些。
想著無非是喝點酒，難一陣吐一吐就沒事了，也不會把李書白怎麼樣。陳小俞稍微說了兩句好話，他就點頭答應下來。
周永安知道和這些人說不清道理，索閉上了。
看到程念在群里發的消息，林菲菲疑道：“為什麼要下周，今天不行嗎？”
程念丟掉桌上的垃圾，把李書白要打工的事給說了一遍，解釋道：“他要提前請假。”
林菲菲皺眉道：“啊？吃個飯還得預約啊。”
程念想反駁，又覺得林菲菲的話也沒什麼病，淡笑道：“學生沒什麼錢嘛，總要辛苦些啊。”
說完這些話，程念在林菲菲臉上看到了和于適一模一樣的表。
看著程念，婉轉道：“可是這樣的話，你們什麼時候約會呢？”
可即便如此程念還是覺得在往自己心口上捅刀子。
半躺在床上，程念越想越煩，不耐道：“之后再看吧，我倆這不才剛剛在一起嘛。”
林菲菲有些擔憂地看了程念一眼，微微點點頭，若有所思道：“你說他現在在干嘛？賣花？”
程念掏出手機看了下時間，遲疑道：“嗯，應該已經回來了。就在學校后面的小吃街上，他和幾個朋友一起。”
說到幾個朋友，程念的眼簾半垂下去，猛然想到了那個生，心里無端涌上一莫名的不適。
也說不上來為什麼，但總是覺得這個看似怯懦，對自己夠不上威脅的生很討厭。
林菲菲拉過程念的胳膊笑瞇瞇道：“那我們去看看他，反正也沒事做。”
程念有些為難道：“這不太好。”
“山不過來，我就過去。有什麼不好，總是等他要等到什麼時候？走吧。”
從林菲菲說完這個走吧，們又在宿舍里磨蹭了快兩個小時才出門。
此時天已經完全黑了，溫度降下來，空氣中彌漫著幾分清冷的味道。
為了配合姐妹花的妝容，林菲菲給兩人選了沒什麼保暖的風加長。
如此走在人群中的確是最亮的仔，但也實在有點冷。
還沒出校門程念就跟林菲菲建議，“不然咱們回去加件服。”
林菲菲用冰涼的小手幫程念裹了下外套，拒絕道：“不行，穿多了顯得臃腫。你也不想李書白覺得你胖吧。”
看著林菲菲認真的模樣，程念覺得自己就算說不介意也無濟于事，只好咬牙點了點頭。
艱難走到昨天在小吃街遇到李書白的地方，現在那里只有一個賣湯圓的小推車。
打了電話給他問了一下才知道，由于回來有些晚，他們的小攤擺在了街的另一頭。
程念頓時有種想要回學校的沖。
林菲菲拉住，使用起國人慣用的話。
“來都來了，至見一面再走吧。你帶的日拋形五百塊一副呢，不給他看一眼是不是太虧了。”
聽林菲菲這麼一說程念更難了，心想恐怕李書白賣一天花也賺不到五百。
糾結了一陣，終是有些無奈地拉著林菲菲往另一頭走去。
林菲菲笑著挽上程念的手臂，“這才乖嘛，就要有個的樣子。總是懶洋洋的不如去敬老院問孤寡老人。”
程念笑了下，沒再說什麼。
兩人走到攤位旁邊，李書白正在忙著給幾個顧客用的裝飾紙包花。
林菲菲湊到程念耳邊笑嘻嘻道：“看，買花的凈是些小姑娘。你說們是真的喜歡花，還是來看李書白的。”
程念無所謂地笑了笑，“看看而已，沒什麼。”
林菲菲在程念臉上了一把，揶揄道：“哎呦，小人就是有恃無恐啊。”
李書白把包扎好的花遞給顧客，余看到了站在旁邊的程念和林菲菲。
他直起子，朝兩人看過去。
林菲菲一見李書白就笑瞇瞇地沖他擺擺手，“嗨，好久不見啦。”
李書白微笑頷首，他從桌子后面走到程念邊，大方地和自己的工作伙伴介紹道：“這是我朋友，程念。這是的好朋友，林菲菲。”
程念和林菲菲禮貌地沖他們倆點了下頭。
一旁賣花的小生們聽到這樣一句，裝著小小期待的心剎那間就碎了。有個甚至連已經付過錢的花也不要了，哭喪著一張臉走了。
男生把花收回來，沖程念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主道：“我齊世民，這位是方圓。”
一邊被到名字的生像是才回過神來一般，微笑著打了個招呼。
程念不自覺看了林菲菲一眼，發現也意味深長地看著自己。
兩人沒有說話，心照不宣地朝方圓禮貌地笑了笑。
介紹完他們認識，李書白自然地拉過程念的手，在自己臉上了下，然后握在手心里暖著，關切道：“怎麼穿這麼？”
程念笑了笑，“還好啦，也不是很冷。”
李書白的拇指在程念手背上輕輕挲著，低聲道：“這麼冰還說不冷，不是讓你在學校里等我嗎。”
林菲菲湊過來，嬉笑道：“我們家念念想你嘛，非要拉著我出來。”
李書白看著程念，輕聲道：“真的嗎？”
程念頓時面紅耳赤的，想要解釋卻被林菲菲暗暗了下腰，只好勉強應了聲。
李書白笑了笑，聲道：“那你等我下，我把剩下的花包完咱們就回去，好不好。”
程念還沒回答林菲菲就揮揮手道：“嗯呢，快去吧。”
程念看了眼堆小山似的花，“要不要我幫你。”
李書白把服下來披在程念上幫穿好，“不用，花上很多刺。你們找個避風的地方，我很快就弄完了。”
知道自己也不是干活的料子，程念點了點頭，和林菲菲走到路邊的報亭旁邊站著。
避開李書白，林菲菲湊到程念耳邊輕聲道。
“咱倆想的應該一樣吧。”
程念眨了眨眼。
“你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