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念把李書白拉到自己邊躺下，小臉在他的膛上，借此消磨些火氣，有些不耐地地問了句。
“真的嗎？”
對于林菲菲和陳小俞的問題，程念只能用無可奈何來形容自己的態度。
這兩個人三天兩頭吵架，每次都把話說絕，然后又火速和好。把程念弄得沒點脾氣，勸了兩次后就不想再參合他們的事。
電話那邊，林菲菲的語氣和以往都有些不同，哽咽了下，低聲道。
“真的，我看見他和那個生在一起，兩個人一起出校門了。”
程念的手有一搭沒一搭在李書白腰上著，回應道：“這也不能直接斷定他出軌吧，說不定是有什麼事呢。”
“我一直跟著他倆，兩人聊得熱火朝天。”
想到林菲菲喬裝尾隨陳小俞的場面，程念皺眉道：“還有什麼嗎？”
“剛剛他們倆吃飯去了，我沒進去，害怕被發現。”
程念無奈地嘆了聲，小臉湊到李書白的肩頸了一口，慢悠悠道：“直接進去問清楚不就好了。”
李書白懲罰似的在程念腰上輕輕了一記，在另一個耳朵邊低聲道：“老實點。”
低沉的聲音傳進程念的鼓，原本就不已的心此刻更像是被一羽輕輕弄著，只想趕快把兩人上剩下的服全掉。
電話那邊，林菲菲沉默了一會兒，慫道：“我不敢。”
程念在李書白上啄了一口，堪堪找回一點點理智，敷衍道：“有什麼不敢，他要是真的出軌了，你還要他干嘛？”
林菲菲糾結了一陣，也不知是不是真的聽進去了，悶聲道：“你說得對，這種賤男人不要也罷。”
程念給林菲菲加油打氣了一番，終于掛了電話。
李書白被撥得有些難。
他翻過將程念的兩只手抓在一起高舉過頭頂按在床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低聲道：“好玩嗎？”
程念意猶未盡地勾起角，溫潤的眼睛坦地看向李書白，用耳語的聲音開口，“你覺得呢，班長。”
回應程念的，是李書白熱切的吻和輕微的息聲。
他的手重新程念的服里，一點點向上探去。
微微帶著些許薄繭的手在程念細的脊背上一路去，被條細細的帶子絆住了去路。
半天解不開，李書白臉微紅，伏在程念耳邊悄聲道：“你要不要幫幫我。”
程念饒有興致地看著他，頑皮地眨眨眼，“不。”
李書白在上咬了下，兩只手一起去解。
程念輕輕吻著李書白的下，似乎覺得這一幕特別有趣，還故意學他的樣子一本正經道：“你好笨。”
李書白微微起居高臨下地看了程念一眼，手稍稍一用力，扣子直接被拉壞了。
看著李書白滿是占有的眼睛，程念的心狂跳起來，像只會臉紅的小兔子般，完全沒了之前囂張的模樣。
李書白緩慢地掀起程念的服，如同之前的那般有耐心。
程念咽了口唾沫。
這個男人睡了沒幾千次也有幾百次了，這會兒卻莫名有些張。
服剛掀到程念的肚臍上邊一點位置，丟在枕邊的手機突然又響了起來。
程念的小手瞬間握拳頭，心里憤怒地尖了一聲，恨不得直接把手機摔了。
想到這是李書白給買的，又勉強自己平靜下來。
李書白的作頓了下，也有些無奈道：“接吧。”
程念不耐的拿起一看，電話依舊是林菲菲打來的。
剛一接通林菲菲比之前更加憤怒和難過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程念，我看見他倆開房去了。你快點過來和我一起捉。”
程念“啊？”了一聲，皺眉道：“這，你確定嗎？”
“他倆在我眼皮子底下走進小旅館，房間號我都問好了。我把位置發給你，你從學校過來的時候幫我買兩個炮仗，我在這盯著他們。”
程念懊悔地猛地拍了下腦袋，想到中午出來時騙林菲菲說自己去圖書館了，也不怨一直打電話過來。
輕輕嘆了聲，想到林菲菲的境，把無奈全咽回肚子里，沉聲道：“好，我大概半個小時左右到。”
“快點，記得買炮仗。”
掛掉電話，程念為難地看了李書白一眼，坐起來抱住他，哭唧唧的哀怨道：“怎麼辦。”
李書白基本也聽到電話里林菲菲說了什麼。
他安似的在程念背上拍了拍，低聲道：“沒關系，下次。”
程念放開李書白，朝下看去，有點不好意思道：“我是說你現在怎麼辦。”
李書白抬起程念的下，不準再看，生道：“我去沖一下，你穿服。”
程念眨眨眼，“要不要我幫你？”
李書白咬了咬后槽牙，在程念的上落下一個重重的吻，啞聲道：“不用。”
李書白去洗澡的時候，程念把已經壞掉的下來扔掉，將服重新穿好。冬天穿得多也看不出來什麼，只是走路一點點不舒服。
在路上買了林菲菲要的炮仗，趕到說的小旅館前已經是一個小時后了。
這麼冷的天，街上幾乎已經沒有生蹤影，寒風里只有林菲菲一個人站在路燈下。
見程念和李書白從出租車上下來，林菲菲疑道：“你倆去哪了？”
程念沒回答這個問題，從口袋里掏出兩二踢腳，轉而問道：“你要這個干什麼。”
林菲菲看了眼程念手里的東西，皺眉道：“這也太小了。”
程念立刻把手合上，張地問：“你不會要把他倆炸死吧。”
林菲菲翻了個白眼，把程念手里的東西奪過來，“我傻是嗎？炸死這種賤人我還要去坐牢。”
“那你要干嘛？”
林菲菲沒有回答，轉而對李書白說，“你在這盯著，我倆去買東西。”
說完就拉著程念往附近的煙花店走，再回來時，的手里多了一箱商用的二十響沖天炮。
李書白看向程念。
程念無奈擺擺手，表示別問了。
林菲菲把箱子擺在小旅館門口的街上，憤恨地喃喃道。
“喜歡約炮是吧，給你約個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