嶠嶼墨親自給又倒了杯酒,目落在冷蕓琦上。
冷蕓琦這個時候,才發現氣氛稍微有點不對。
“怎麼了?”抬頭看他一眼。總覺得,今天的嶠嶼墨眼里總著一深意。不明顯,但,他似乎在觀察?
嶠嶼墨食指點了點桌面。
游在黃浦江上勻速前進,冷蕓琦后是本市最奢華的琉璃燈火。但,比不上那雙通的眼。
不僅有商業才能,而且,天生敏銳。
雖然不太確定,為什麼對蕭燃的行事作風那麼悉,但,眼下有一點很明確。
對蕭燃顯而易見很反,厭惡的程度,不是隨手給他找點麻煩,而是想要他徹底翻車。
不過,另一個事實是,蕭燃被玩到現在,甚至自己的真正對手是誰。怕還以為是冷老爺子發現的那個跟蹤者。可事實上,對方就是被玩弄于鼓掌中。
雖然他還有許多不明確的地方,但是,這兩件事,很明顯地取悅了他。
嶠嶼墨往后輕輕一仰,靠在椅背上,“今天下午,蕭氏發布了一條通告。”
“什麼容?”今天一天都忙著安排后續合作事宜,本沒去關注蕭氏的反應。不過,以網上的熱度來看,蕭氏今天一天應該被坑了個夠。
“鑒于員工孫燕行為不當,導致公司名譽損,給予辭退理。”嶠嶼墨原封不的把那則通告容說了一遍。
冷蕓琦嗤笑一聲:“孬種!”
找替罪羊的姿態這麼難看,也好意思!
嶠嶼墨笑了笑,對這兩個的評價,深表認同。
孫燕之所以跑來上海,肯定是蕭燃授意的。如今事辦砸了,一方面的確是孫燕在冷蕓琦面前不夠看,完全被吊打,另一方面也是蕭燃之前就把冷蕓琦考慮得太簡單,以至于派了個這樣的貨來。
歸到底,他自己輕敵。現在,倒是直接舍掉了個床伴,就想摘得一干二凈?
冷蕓琦忽然看了嶠嶼墨一眼,“孫燕現在還在醫院?”
嶠嶼墨贊賞地看一眼。不僅天生有經商的才能,而且,眼犀利、一針見:“醫院說況不太好,最好留院保胎。”
冷蕓琦聞言,緩緩地勾了勾角。“蕭燃準備甩了,想拿這孩子當護符。”
只可惜,要是真的對蕭燃直接說出有孩子的事,怕是立馬就被人弄出“意外流產”。
“嗯。”嶠嶼墨應了一聲。
羅晉之前查到醫院的時候,就讓人替孫燕轉了病房。和冷蕓琦說的紋不差。
聽到自己懷孕了之后,孫燕就像是即將溺水的人,忽然抓到最后一稻草,激狂喜。不過,很快就開始膽戰心驚,神狀態明顯不太穩定。
冷蕓琦雙手托著下,忽然一笑:“《勞法》規定,職工在孕期,用人單位是不得解除勞合同的。你覺得呢?”
先是派人來跟蹤,接著又讓床伴來解釋,說到底,蕭燃不過是姿勢份,不肯低下他那“高貴”的頭。
那就讓他在網上再火一把!
都準備拓展娛樂圈業務了,也該驗驗“流量”的滋味,對不對?
嶠嶼墨對上那雙眼,不知道為什麼,忽然覺得心格外愉悅。
對蕭燃,還真是一點也不手下留。
可是,怎麼辦?
他原本也是這個打算。
“羅晉已經消息給幾家出了名的了,”他輕輕舉起酒杯,與在半空清脆杯。“今晚,應該熱搜就要換新容了。”
冷蕓琦盎然一愣。
好快的作!
不過……
重生前,記得嶠嶼墨和蕭燃向來是井水不犯河水。為什麼看他現在這況,好像討厭蕭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