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行睡得很香,不過眼眶上的淤青比昨日還要明顯,略顯稽。
他扭頭看到鄭書雅睡得正香,側躺著,半張臉被得嘟嘟的,憨態可掬。
徐行咽了下口水,悄悄松開手起,迅速洗漱。
鄭書雅正琢磨著怎麼“自然”地睜眼,便察覺旁邊的褥單微微往下一陷,面上拂過一悉的藥草香氣——徐行竟然又躺回來了!
張地屏住呼吸,心口咚咚咚地狂跳,不知道徐行想做什麼。
須臾,聽到耳邊傳來一聲輕笑:“醒了?”
鄭書雅不好意思再裝睡,幽幽地睜開眼,假裝才睡醒:“什麼時辰了,徐郎醒得真早。”
徐行這會兒口氣清新,做什麼都沒有力,大大方方地湊過去親了一口:“晨安,昨晚睡得可好?”
鄭書雅僵了一瞬,仍舊不太適應他的熱。
若無其事地應了一聲,推開他,坐起做出要下地更的樣子,一雙眼左看右看,手里也這里那里翻翻,貌似很忙。
這才意識到,他剛才急匆匆地洗漱,只是為了這個吻?
徐行沒有故意讓難堪,沒有打趣揶揄,而是從丫鬟手里接過的裳,主幫穿。
鄭書雅詫異道:“哪有讓你幫我更的道理……”
“誰規定的道理?小小年紀,倒是迂腐。這世上沒有必須子照顧男子的道理,你為我更,我也可以為你更,夫妻就當如此相互扶持。”徐行拉開的手,幫整理服飾。
鄭書雅因為想教書育人,在家中被父母規訓得厲害,在外面說話總能信口拈來他們的教導。
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