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為什麼!”
韓飛奇難以置信的看著那個被他和吳起打的頭破流的年輕人,失聲驚呼起來。
按道理,他和吳起準備的戲劇已經演完了,這個年輕人的任務也該結束了才對。
可是,他竟然帶著這麼多人來到了這里并對他和吳起展開報復,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最關鍵的是,他帶來的這些人的領頭者,竟然是南城柳家的大爺,柳文卓。
柳文卓可是柳家的大爺,而柳家的地位不在韓家之下。
他竟然是這些小年輕的領頭者,這讓韓飛奇怎麼都無法相信。
“就是你用五十萬收買我的手下,讓他配合你演一場戲,乖乖的被你和你的人打一頓的?”
柳文卓用鋼管指著韓飛奇,冷笑著說道。
“演戲?”
“演什麼戲?”
“難道,難道剛才那個小年輕來找茬,是韓和吳學長事先安排的?”
包間里,南城經濟大學的一眾學生——包括韓月和吳起在,全都吃驚的張大了。
們怎麼也無法相信,韓飛奇和吳起兩人而出,竟然并非隨機應變,而是早有準備!
“不……不是這樣……”
韓飛奇連連搖頭。
然而,剛剛被他打的頭破流的那個小年輕,卻捂著頭上的傷口十分怨毒的說道:“韓爺,我們明明說好了的,你和吳起只是稍微對我一下手,咱們演一場戲而已。可我沒有想到,你和吳起出手居然那麼重,把我打了這個樣子!這可不是五十萬就能了結的!”
聽到這話,韓飛奇的臉頓時變得一片蒼白。
剛剛他和吳起出手的確太重了,這也難怪,他和吳起都喝了酒,而且手的時候那幫人還在一旁吶喊助威,他們兩人會因為興而收不住手也是理所當然。
只是沒想到,報復居然會來的這麼快。
“韓飛奇,吳起,你們太讓人失了!”
陸喬憤恨的看著韓飛奇和吳起大吼起來。
韓月和劉欣兒也出了十分失的神。
在們兩人的眼里,韓飛奇和吳起幾乎就等同于白馬王子。
可是,們現在卻發現,一直以來深們信任的白馬王子其實惡俗到了極點,簡直就是徹頭徹尾的偽君子!
這樣的人,實在太讓人作嘔了!
“韓,這一切,你要怎麼解釋?”
韓月用極度失的語氣問道。
“社長,你不是那種人,對吧?”
劉欣兒也問道,似乎還沒有徹底失去希。
但韓飛奇卻本無法回答,如果沒有柳文卓和那幫人在這里的話,他還可以為自己辯解一下。
但是現在,他和吳起收買的這個年輕人就在這里,現在他和吳起再怎麼狡辯都沒有用。
而且,現在本就沒有他開口的機會!
“韓飛奇,你打傷了我的手下,這件事你準備怎麼解決?五十萬不夠啊,至得五百——不,五千萬才合適吧?”
柳文卓得意洋洋的說道,并揮舞了一下手中的鋼管。
“柳文卓,你好歹也是大家族的人,能不能不要這麼卑鄙?”
韓飛奇咬牙切齒的看著柳文卓說道。
然而,他話音剛落,柳文卓就忽然撲了過來,一鋼管正中他的腦門。
砰!
韓飛奇被打的踉蹌著后退了好幾步,嫣紅的水頓時從他的額頭上流了下來。
“韓飛奇,在老子面前你最好不要擺譜。老子知道你是跆拳道黑帶九段,可就算九段又能如何?你難道還能打斷老子手中這鋼管,能打得過老子這麼多人?”
柳文卓十分自信的說道。
而且他話音一落,跟在他后的三十多個手持鋼管或者棒球的年輕人,全都大步走了過來,一圈圈的將韓飛奇和吳起圍在中央。
“五千萬,現在讓你們韓家的人給老子送過來,不然你今天就別想保命。”
柳文卓出舌頭,了說道。
韓飛奇臉難看到了極點,他現在是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
“五千萬……這太多了吧?”
韓飛奇捂著額頭上的傷口,哆哆嗦嗦的說道。
“多?你居然還敢嫌多?”
柳文卓大喊道,這次他自己沒有手,他邊的兩個年輕人立即撲了過來,揮舞著手中的棒球對準韓飛奇劈頭蓋臉一通打。
只短短半分鐘不到的時間,韓飛奇就被打的滿是傷,并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看著這一幕,那些人一個個全都臉蒼白,膽戰心驚。
們不由自主的聚攏到了一起,全都躲在了包間的小角落里。
“五千萬,一分都不能,不然的話,韓飛奇,你這條小命老子今天就收下了。”
柳文卓十分得意的俯視著跪在地上的韓飛奇說道。
韓飛奇雖然滿是傷,但他似乎并不打算低頭。
看到韓飛奇沉默不語,柳文卓忽然發出幾聲大笑,然后便扭過頭看向了躲在角落里的那幫人。
“韓飛奇,你的人真他媽多啊,而且水準還高……你現在慢慢考慮吧,看你到底是保錢還是保命。在這期間,就讓老子先一下你的人,解解乏好了。”
說著,柳文卓就用手指向了韓月和劉欣兒。
“去,把那兩個人拉過來。”
“是!”
柳文卓命令一出,當即就有兩個手下大步走向了韓月和劉欣兒。
韓月和劉欣兒被嚇得驚聲尖,但那兩個人還是獰笑著將們抓到了柳文卓的面前,并把們死死摁在了地板上。
柳文卓放下鋼管,一邊解皮帶一邊獰笑道:“兄弟們別著急,我完了就到你們,保證讓你們今晚玩個痛快。”
聽到這話,柳文卓那三十多個手下全都興的狼嚎起來,就連那個被韓飛奇和吳起打傷的年輕人也激的嗷嗷大。
而韓月和劉欣兒,則失聲痛哭,并不斷求饒。
“韓,快救救我們!”
“社長,你快點想辦法呀!”
聽著韓月和劉欣兒的痛哭和喊,韓飛奇心里當然不好,但是現在的他能有什麼辦法?
難道,真的要給柳文卓五千萬?
韓月和劉欣兒加在一起,也不值五千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