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腦門上頓時冒出了不的冷汗,這個柳知書到底是怎麼回事,連一個病人都治不好,倒是讓這個什麼都不懂的千金小姐給弄好了。
他的眼神中充斥著對柳知書的質問和不悅,要不是這個人事不足敗事有余,也用不著現在被一個什麼懂的大小姐給得啞口無言。
“這個……”知府心中很是糾結,要這樣說,才能夠平息這位大小姐的怒火,“每個人的不一樣,萬一這個男人先前就喝過了柳大夫的湯藥,這也不能說明什麼吧。”
“你……”季婉咬牙切齒的等著眼前的人。
柳知書聽到這樣的話,臉上很是意外,心中的霾頓時散去了不,臉上出了從容鎮定的樣子。
是啊,這些越州城的病患,大多數都服用過和陳涼意所熬制的藥,很大的程度上是緩解了毒的發作,不能全算作是季婉的功勞。
只能說這個季婉能夠出病患的毒素,有很高的可能全是因為和陳涼意費盡心思的熬藥,給病患增加了不的健康的可能。
想到這里,深吸了一口氣,走到了季婉的邊,溫的說道:“季小姐,這件事不過就是一場比賽,你不需要太過于較真。”
“我是不是較真,柳大夫心里面清楚。”這個人能夠在三口井中下毒,然后在故意誤診,說是瘟疫,想來這個人也不是什麼善茬。
“這,我就真的不知道了,勝負已定,還是請季小姐認清楚這個結果比較好,免得丟了金陵季家也算了,丟了睿王府的臉就不好了。”
季婉心中怒不可遏,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若是可以的話,大可以甩袖走人,可惜不能夠這樣做。
眼瞧著這個知府是想要將的功勞都算在了柳知書的腦袋上,那麼蘇凡星和蘇辰逸還是會有危險,必須要盡快的想辦法。
轉念一想,非要判斷做的藥是否有效的話,還能夠讓蘇凡星和蘇辰逸都安全,只能夠將他們帶到這個比試場來了。
“既然知府大人非要認定這件事不過就是柳大夫的功勞,我倒是可以提供一個病人,此人從未喝過柳大夫的藥,可以試一試我的藥。”
知府看著不見棺材不掉淚的季婉,也不好過多的為難,直接開口道:“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麼那個人是誰,讓他趕過來喝藥。”
“那人不是別人,正是大佬里面的蘇辰逸和蘇凡星兄弟倆。”
知府和柳知書都愣住了,這個人還真是敢說,不過真的將那碗藥給兄弟倆喝的話,說不定就不用他們手了。
柳知書心中一陣得意,這個蠢人竟然還想要拉別人試藥,那可是毒藥,一口下去就玩完了,這個人還想要一個結果。
也罷,若是出了什麼事,那兩兄弟也不是手殺害的,都是因為季家小姐非要一個公平,那麼得到兩尸便是最好的結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