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今天不是我親自出馬,你連幾個小姑娘都斗不過,我平日里可真是高看了你。”
聽得出來,厲騰瀾是在恨鐵不鋼,是在抱怨沒有脾氣。
“唉!”程珍兒長嘆一口氣,“厲騰瀾,你以為我想這樣嗎?沒有人給我撐腰啊?你說的倒是輕巧,我在厲家無依無靠的,既不得你的喜歡,也不你母親的疼,可不就是隨時隨地無時無刻的被欺負嗎?你能不能站在我的角度替我考慮一下?我也很辛苦的啊!”
人冷靜而理智的言語中有著罕見的真流,的話好像有幾分道理。
“為什麼你不找我?程珍兒,你不是有能耐有本事的嗎?這時候你怎麼不找我替你出氣呢?”
“厲騰瀾,你都把我關在門外了,肯定不想見我,我何必自討苦吃呢?”
厲騰瀾一愣,程珍兒現在的境確實有些慘。
“行了,不要在我面前扮演什麼悲人設,你一點兒也不可憐,到了今天這一步,全是你咎由自取。”
說到這里,程珍兒對一顆厲騰瀾的敬仰之心然無存。
“厲騰瀾,我不想見到你。”
程珍兒氣勢洶洶的轉而去。
什麼咎由自取?他的言外之意是自作自嗎?
著人的離去的背影,厲騰瀾不免有些懷疑自己,他剛才說錯話了嗎?
沒有啊!句句都是實,怪只怪程珍兒的心靈太脆弱了,不了一丁點的打擊。
程珍兒走回自己的房間,著四周陌生的環境,心里有些害怕。
夜深了,那個紅子不會再次出現吧?
從洗手間里找到一個馬桶刷,那個人要是再敢出現,就將這個馬桶刷塞到那個人的里。
衫完整的坐在房門前,一副隨時隨刻都能與人拼命的架勢,左手持著馬桶刷,右手地攥著一個花瓶。
人在腦海中反復的斟酌著搏斗的作,先用花瓶將人打暈,然后用馬桶刷堵住那人的,最后三下五除二的將人制服。
就不信了?還斗不了一只鬼?
等啊,等啊……那人終究沒有出現。
程珍兒倚著房門不知不覺的睡著了,就連睡覺時,手中還地攥著馬桶刷和花瓶。
天漸漸的亮了,一夜疲乏,本沒有休息好,頂著兩個黑眼圈,有氣無力的從冰涼的地面上站起來。
站起來的一剎那,慌了,服上留下了些許跡,就連地面上都有一小片紅紅的跡。
來月事了。
今天要去醫院檢查,如果王文萍發現來月事了,那麼豈不是坐實了假懷孕的事實。
怎麼辦?不知道現代子該如何應付月事,可是邊沒有一個既靠譜又心的人……
厲騰瀾應該知道該怎麼辦吧?
雖然他是個男人,但是多多的懂一點吧,總比這個穿越到這里一竅不通的人強多了吧?
但厲騰瀾是個男人啊!有些難以啟齒。
猶豫了好長一段時間,程珍兒才走出了這無比艱難的一步。
程珍兒洗了澡,換了一服,然后小心翼翼地邁著小小的腳步,一小步一小步的挪到厲騰瀾的房間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