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珍兒打開車門,準備扭頭就走,卻被男人一把拉回到車里。
“我剛才沒有看見。”
“你撒謊。”
“我真的沒有看見,陳濤可以為我作證。”
“陳濤是你得力的助手,他肯定會為你說話,厲騰瀾,你現在是不得永遠見不到我啊!”
“行了!離婚就離婚吧!生命總比婚姻更重要一些,如果我再不離婚,估計你就要下狠手了。”
程珍兒再次下車,又被男人拉了回來,“程珍兒,你想去哪兒?是不是想找那個江熠澤的男人?我明確的告訴你,你們兩個本不可能,他是江氏集團的公子,本不可能看得上你這種水楊花的人。”
“厲騰瀾!你!我不想見到你!”
程珍兒對準男人的手腕,狠狠地咬了一大口,男人疼得地咬住牙齒,“程珍兒,你屬狗的啊?”
“松手!放開我!否則我繼續咬。”
里彌漫著一腥味,程珍兒意識到,男人的手腕被咬出了。
程珍兒松開,“厲騰瀾,你究竟想怎麼樣?”
“跟我回厲家。”
程珍兒心里暗喜,卻又故作矜持,如果隨隨便便的跟他回去,厲騰瀾日后肯定不會長記,一定要折騰折騰他,讓他長長記。
“哼!不回去!剛才你們把我趕出來了,現在又想讓我回去,你把我當什麼人了,我告訴你,我程珍兒不是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人。”
“那你想怎麼樣?”
“我的救命恩人還等著我呢,我要請他吃飯。”
厲騰瀾目如炬,“程珍兒,你又想紅杏出墻?真是不要臉!”
字里行間都寫滿了對的鄙視,厲騰瀾還是瞧不起。
“既然瞧不起我,那就讓我自生自滅吧,反正你現在不得我消失呢。是我在這里礙著你的事了,咱們馬上就離婚,之后你就和張麗麗幸幸福福的在一起吧。”
“不要提張麗麗,這件事跟張麗麗有什麼關系?”
“你們兩個人你儂我儂的,甜甜的,是我多余了。”
厲騰瀾一頭霧水,明明是兩個人的婚姻,現在事怎麼越來越復雜了?
“行啦!程珍兒,不要胡思想了,跟我回厲家,不要尋死覓活的,更不要跟那個江熠澤的臭男人有任何糾纏。”
“你母親又得欺負我。”
“咱們兩個人的婚姻關什麼事?我會護著你。”
這句話像個護心丸似的,程珍兒激的看了他一眼,厲騰瀾給了一種踏實和安全。
就這樣,程珍兒跟著厲騰瀾回了厲家。
王文萍見到兩個人的一剎那,猶如晴天霹靂,無比震驚。
“程珍兒,誰讓你回來的?”
程珍兒指了指旁的男人,將矛頭指向厲騰瀾。
“母親,是我把帶回來的。”
“你們不是要離婚嗎?”
厲騰瀾停頓了三秒鐘,不知道為什麼,一旦提起“離婚”這兩個字,他的腦海中總會浮現出程珍兒和江熠澤雙手握的畫面,他暫時不能放程珍兒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