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記響亮的耳重重打在了紀荌荌臉上。
“你可真是卑鄙無恥,當初我瞎眼,錯把你認作最親無間的好師姐!”
聽皖幾乎是吼著說完這句話的。
“那又能怪誰呢?
誰讓你當初那麼信任我的?”
紀荌荌安然的捂著紅印的左臉,沒有一愧疚。
當即,的右臉上又多了一道對稱的印。
紀荌荌驚詫了右臉的紅痕,不重不輕,但也足夠驚訝了。
茫然轉向鐘離夙,潤的額頭下,秀眉皺一團。
“怎麼你也打我?
我之前……有做過什麼對不起你的事嗎?”
紀荌荌二丈和尚不到頭腦,眼前這個子,貌似自己并不認識啊……?
好像,還不是南域宮的人。
“唔,抱歉……”鐘離夙訕訕收回手,“好像沒有呢,剛才我實在忍不住了。
你就當做我沒手吧。”
若是沒有從中攪和,南域宮或許一片海晏河清,也就不會有之后聽皖與云白骨多年的誤會,也就不會奪取南域長老之位。
那時候,南城門的百姓可以幸免于難,無辜的十八護法也不會死。
重日,可以過個快快樂樂的節,那天的夜晚,不會沾滿腥。
這樣的反派,真是不掃何以平天下!
可紀荌荌哪是了委屈就藏著掖著不說的人,當即奉送了回去。
“打我,你也配?
!”
“咻——!
!
!”
一只飛箭,不偏不倚刺進袖管里,紀荌荌哀嚎一聲,面目猙獰地捂住飆的手掌。
團扇掉地,沾染了塵灰。
“姐姐就是打你了又當如何!
?
難道你不該打嗎?”
聽皖氣上涌,一雙圓眼滿是紅。
揪起紀荌荌的襟,猛然舉起短刃!
刀尖閃耀著刺目的銀,宛如叢林中蓄勢待發的兇狠雪豹。
紀荌荌一下子嚇愣在地,雙眼直直盯著那尖銳,一雙手掌費力拖住下降的距離,但也挽救不了愈發靠近心口的疼痛。
“聽皖你先冷靜一下!”
鐘離夙反應過來,連忙揩住的手。
“再怎麼狠毒辣名義上也算的你的師姐,在南域宮明目張膽殺人,你要是真這麼干了,還想不想走出這個門了?
!”
臉上火辣辣的疼,這個人下手真狠。
可鐘離夙也明白,雖然紀荌荌是很討厭,但是現在還不能殺。
聽皖滿眼狠厲,被滿腔憤恨吞噬的大腦已顧不得許多,“紀荌荌作惡多端,要殺便殺,我管那麼多干什麼?
!”
鐘離夙厲聲,“我知道,我知道!
你先把手放下,刀子給我,我知道做了許多對不起你的事,你要殺我支持,但不是現在!”
“我做不到!
我看不得在我眼前多彈一下!”
聽皖聽不進去,手上使勁,刀子又往前了一寸。
“把刀子給我!”
紀荌荌嚇得膽寒,危難臨頭顧不得許多,連忙求饒,“我錯了我錯了!
!
求求你不要殺我!
不要殺我!”
瘋了一樣轉向鐘離夙,目瞪大,“你幫我勸勸,勸勸好不好?
我還不想死!
!”